第二天一早。
陽光透過窗簾,將客廳照得透亮。
云棠腳步有些虛浮地從臥室里走了出來,她微微蹙著眉,用手指揉了揉似乎有些異樣紅腫的嘴唇,又抬手捶了捶自己酸軟不堪的胳膊和大腿。
蕭鐸經過昨晚那長達數小時,耗盡所有心力與體力的戒斷式自我掙扎與放縱。
現在的他,已經完全成長了。
即便云棠就站在他面前,鼻血再也不會不受控制地亂噴了。
當然,源自本能的不自然反應,依然彰顯存在感。
他有些不自在地在沙發上調整了一下姿勢,抬了抬辛勤耕耘后略顯酸軟的腰,讓自己更深地陷進沙發軟墊里。
蕭鐸故作平靜地開口:“怎么了?沒睡好嗎?”
云棠揉了揉眼睛,語氣帶著點困擾和疲憊:“嗯…做了個特別奇怪的夢,感覺…好像被一只特別大的蚊子纏著咬了好多口,又重又悶,折騰得一晚上好像都沒睡踏實,渾身都酸得很。”
蕭鐸清咳一聲,目光游移著飄向窗外,聲音也下意識地低了幾分:“那…還真是個…挺奇怪的夢。”
做完核酸,兩人沉默地吃過早餐后,客廳里的氣氛依舊微妙?
云棠蜷縮在窗邊的單人小沙發上,下巴抵著膝蓋,專注地刷著手機屏幕,柔順的發絲垂落,遮住了她小半張側臉。
蕭鐸鐸則面向她,側躺在對面的長沙發上,同樣假裝劃拉著手機,視線卻牢牢鎖定在那狹窄的縫隙。
昨晚他就已經通過更直接的方式領略過其曼妙風采,此刻僅是回憶的余溫和眼前的景象疊加,就足以讓他心猿意馬,難以自持。
他也不想看的,可眼睛卻像有了自己的意志,根本控制不住…
蕭鐸煩躁地想起網上搜到的信息,說他現在這種情況需要好好保養,嚴禁再像昨天那樣長時間壓抑,否則十個云棠都救不回他。
可是…
放任自己這樣下去,難道就是辦法了嗎?
封控還有十幾天才解除,難不成往后的每一天,他都要在白天極致煎熬,晚上極致放縱之間來回切換,過著冰火兩重天的生活嗎?
他猛地坐了起來,將一條腿隨意地踩在茶幾邊緣,翹起二郎腿,又順手抓過靠墊遮擋在身前。
深吸一口氣,蕭鐸拿出手機給栗子發去一條分手短信后,緩緩拉下了拉鏈。
“云棠,”他開口,聲音刻意放得平穩,甚至帶著點閑聊的隨意,“你談過男朋友嗎?”
云棠頭也沒抬,注意力似乎都在手機上:“沒有呢。”
“你這么好看,學校里追你的人挺多的吧?”
他繼續追問,目光卻像黏在了她身上,不放過她任何一絲細微的表情變化,同時小動作不斷。
云棠似乎被問得有些不好意思,微微縮了縮肩膀,聲音更輕了些。
“沒有…我在學校沒什么存在感,獨來獨往的,沒幾個人認識我。”
“展開說說。”
蕭鐸低聲引導著,呼吸卻在不知不覺間變得越來越粗重。
他一邊用對話分散著她的注意力,一邊在靠墊的掩護下,貪婪地汲取著她輕柔的嗓音所帶來的刺雞…
云棠正低聲訴說著自己平日如何習慣獨處,如何不擅長與人交往,卻突然被蕭鐸那邊傳來的,越來越無法忽視的粗重喘息聲打斷了。
那聲音壓抑又急促,明顯不對勁。
她趕緊抬起頭,循聲關切地望過去,只見蕭鐸鐸耳尖紅紅的,額角還沁著細密的汗珠。
“蕭鐸?你怎么了?”她擔憂地蹙起眉,“怎么喘得這么厲害?是身體又不舒服了嗎?”
蕭鐸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只是聲音低啞得可怕:“你…可以轉過身去嗎?”
云棠被他眼中翻滾的暗流嚇得心頭一顫,滿心疑惑與不安,但看他異常堅持的樣子,還是遲疑地慢慢轉了過去,用微微顫抖的背影對著他。
“這樣…可以嗎?”
“嗯。”他應了一聲,多了幾分前所未有的壓迫,“跪到沙發上去。”
云棠照做。
“然后,腰…往下塌一點…”
這個要求好詭異!
她猛地轉過頭,臉上寫滿了驚慌與難以置信:“你…你到底要干嘛?!”
蕭鐸看著她的背影,那順從又無助的姿態極大地刺激了他。
他不再掩飾,直接撕開了那層偽裝的平靜,聲音里帶著一種破罐破摔的蠱惑和壓迫。
“云棠,你知道一男一女被關在一個與外界隔絕的空間里,男孩子是很容易…產生邪念的嗎?”
云棠的身體明顯僵硬了,聲音帶著顫音:“我…我不知道…”
“現在你知道了,照做吧。”
委屈與恐懼瞬間涌上心頭,云棠的眼眶一下子就紅了,淚水在眼底拼命打轉。
她完全不明白,為什么前幾天熱心收留她的人,轉眼間會變得這么陌生、這么有侵略性?
但在這種孤立無援的環境,對方強勢冰冷的態度下,她含著淚,最終還是屈從地緩慢按照他說的方式,跪趴在了沙發上。
這個姿勢讓她顯得更加脆弱和不設防,將自己完全暴露在獵食者的目光之下。
蕭鐸起身,一步步走到她身后。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劇烈的心跳,和那股幾乎要沖破理智的沖動。
他俯身貼近,溫熱的身軀幾乎快要貼上她不停輕顫的背脊,帶著不容忽視的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