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宴會現場安靜異常。
云初跟謝安寧的對話清晰的傳到眾人耳中:
云初:“謝安寧,六年前你拿走霍老爺子那張支票真的被人搶劫了?”
謝安寧:“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多錢,我怎么可能讓別人搶了去,”
云初:“謝宴辭的父親是誰?”
謝安寧:“別跟我提賀麟那個混蛋,早知道他家要破產,我才不會費盡心機爬他的床,”
云初問:“謝安寧,陳聿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么要殺他?”
謝安寧:“要怪就怪霍家那個老不死的,他威脅霍宴州要是敢跟我在一起,就把霍家的繼承權給那個私生子,憑什么?”
云初:“所以你就殺人?”
謝安寧:“我可沒殺她,我只不過給了許文昌五十萬,讓他挪走了滑雪場上的警示牌,讓那個私生子意外死亡在滑雪場里而已,”
...
錄音筆云初跟謝安寧的對話還在繼續,現場卻炸了鍋!
謝安寧的母親張桂蘭拉著兒子兒媳婦心虛的退出人群,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商量些什么。
瑟六則巴則巴兩聲:“沒想到這個丑東西竟是個黑心的,真可怕,”
陸裴野給霍雨眠使了個眼色。
霍雨眠小聲安慰溫蔓。
隔著人群,霍宴州跟云初視線相撞,然后不約而同收回。
謝安寧大腦“轟!”的一下,一時間忘記了反應。
怎么會!
她完全沒有印象她對云初那個賤人說過這樣的話。
這錄音到底是哪來的?
謝安寧反應過來后,上前去搶那支錄音筆。
高銘搶先一步拿到錄音筆迅速走到人群中,調大了音量循環播放。
謝安寧不敢置信的眼神在霍宴州跟云初身上來回切換。
然后,她突然指著云初沖了過來:“賤人,是你陷害我!”
沒等霍宴州走到云初身邊,陸裴野跟洛克.瑟同時上前一步擋在云初面前。
陸裴野說:“謝安寧,你什么貨色你心里清楚,大家都怪累的,可別再演了,”
謝安寧沖著陸裴野咆哮:“你胡說,是云初這個賤人誣陷我,錄音是假的!”
瑟六活動手腕腳腕,然后指著謝安寧警告:“小爺我雖然打女人,但是我打畜生,你再逼逼我抽你了?”
云初拉開陸裴野跟瑟六,她走謝安寧面前:“謝安寧,人在做天在看,你做了那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那天她給謝安寧催眠后,原本是霍宴州誘導謝安寧開口的。
但是試了幾次謝安寧潛意識里明顯抵觸,壓根就不開口。
沒辦法之下,云初才代為誘導,最終讓謝安寧開了口。
謝安寧情緒失控剛要朝云初撲上來,被兩名保鏢攔住。
謝安寧見狀,轉身撲到霍宴州面前。
她指著云初情緒失控的說:“宴州,一定是你前妻她記恨我,她故意合成這個錄音想挑撥我們之間的關系,你千萬別信!”
謝安寧的母親張桂蘭幫忙不迭附和說:“霍總,我女兒心地善良,平時連只螞蟻都不忍心踩死,怎么可能殺人,一定是哪里搞錯了,”
謝安寧的哥嫂跟著點頭。
謝安寧指著云初說:“錄音一定是你前妻合成的,是假的,我沒有跟她說過這些話,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對天發誓!”
霍宴州面無表情的開口:“你不用發誓,這段錄音是我親自錄的。”
“轟!”的一下,謝安寧大腦一片空白。
謝安寧的母親哥嫂心虛的低著頭躲在謝安寧身后。
眾人一邊倒的指責謝安寧:
“原本以為這個謝安寧是個上不了臺面的小三,沒想到還敢殺人,”
“長得一副尖酸刻薄的樣,毒婦,”
“就這樣還想嫁進豪門,呸,”
“惜媛,這就是你說的霍總下一任太太?”
...
云初跟溫蔓幾人站在人群后面目目睹這一切。
霍雨眠擔心的看著她母親:“媽,你還好嗎?”
溫蔓嘆了口氣:“別擔心,媽就算恨也只恨你爸出軌,陳聿他還只是個孩子,他能有什么錯,”
霍雨眠小聲開口:“媽,你不怪哥哥他瞞著你費錢費力去查趁聿的死因嗎?”
溫蔓搖頭:“那孩子已經沒了,還有什么好怪的。”
溫蔓拍拍霍雨眠的手背,然后走到謝安寧面前。
溫蔓說:“謝安寧,想進我霍家門,你謝家再投胎十八輩子都不夠格,事到如今容不得你抵賴,你等著接受法律的制裁吧。”
謝安寧腳步踉蹌著后退。
她拼命搖頭,勉強扶住桌角才能站穩。
對上霍宴州冷厲的眸子,謝安寧心虛的大腦一陣眩暈。
她慌忙別開視線,指著不遠處的云初叫罵:“我就知道你這個賤人不安好心,你想跟宴州復合你直說,你為什么要害我?”
云初抬腿慢慢走到謝安寧面前。
她看了霍宴州一眼,然后對謝安寧說:“謝安寧,這是你親口在我面前承認的,被霍總正好撞見給錄了下來,我有沒有害你霍總最清楚,”
她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她幫助霍宴州給謝安寧催眠過。
聞惜媛氣的臉色都變了。
她上來就給了謝安寧一巴掌:“賤貨,沒想到你連我都騙,趕緊把錢還我!”
謝安寧被打了一巴掌后,腳步一陣虛晃,直接癱倒在了地板上。
她哭著爬到霍宴州面前,她發誓說:“宴州你相信我,這錄音就是假的,我沒有做過這些!”
霍宴州陰沉著臉,抖腿甩開謝安寧的手:“你們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霍宴州話音剛落,兩名保鏢把一個男人帶到謝安寧面前。
謝安寧看到許文昌,嚇的臉色慘白。
許文昌指著謝安寧罵:“你這個賤人,你快讓他們放了我,不然我把你的事都抖出來,”
謝安寧雙手拼命搖擺:“宴州,我不認識他,我真的不認識他!”
許文昌見狀,當場急眼了:“謝安寧你這個賤人,當初說好的弄死那個陳聿,等你回國傍上豪門繼承人后再給我打五十萬,錢你沒給,現在還敢不認賬,我饒不了你!”
謝安哆哆嗦嗦的爬到霍宴州面前:“宴州,我真的不認識他,你快把他弄走。”
霍宴州拍手,外面又進來一個人。
霍宴州冷著聲音對謝安寧說:“許文昌你不認識,這個人你不會也說不認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