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導的話音剛剛落下,眾人瞬間都朝敵對組的人撲了過去。
他們可不是為了傷害對方,而是要讓對方不小心傷到他們出局!
畢竟人都出局了,自然也就沒有資格拿著房卡去開門。
因此場上最后剩的人就擁有了房卡。
阮初初同樣想到了這一計謀,她看向盛梨抱歉道:
“盛梨姐姐,抱歉啊,為了房卡,我不得不對你出手。”
“廢話,說的好像你不出手,我就會放過你一樣。”
盛梨沒忍住笑了聲,將房卡往口袋里一放,看似散漫的眼神時刻一直在注意著大家。
【哈哈哈,我真的栓Q,盛梨講話是一點人情世故也沒有。】
【關系又不好,人情世故能有積分(錢)來的重要嗎?阮初初對盛梨有沒有好感我不知道,但是盛梨一定對阮初初無感。】
【不要那么惡意猜測好不好?初寶一直都很善良,可她也不能什么都不做,總要考慮自己組的人啊。】
盛梨直播間的事跡已經傳來,縱使被公司壓了些熱度,但還是被某些網友看到,因此也收獲了些粉絲。
彈幕里也不再全是黑她的。
阮初初朝盛梨撲過去的時候,計算好了距離和位置,就往后摔去。
盛梨原本還想跟她堂堂正正的搏斗一下子,見對方直接來了個平地摔,以迅雷不及結合之速后退。
“彭!”阮初初結結實實的摔了個正著,疼的她臉色難堪。
本來她只是想假裝盛梨推到,誰知道對方后退的那么快,她重心不穩才會向前摔。
阮初初抽泣了聲,大腦已經飛速的運轉了起來。
“盛梨,你……”
“盛梨,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做個游戲而已,你居然想置初初于死地,你這么推她萬一她從樓上滾下去怎么辦!”
王景讓完全顧不上任務,著急忙慌的扶著阮初初,惡狠狠的抬頭瞪著盛梨,恨不得將她大卸八塊。
“你們不會想說她的摔倒是我動的手腳吧?我們之間就差沒隔著一個太平洋,這要是也能甩我身上,大夏天的也該下起了大雪。”
盛梨微微挑眉,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地上眼圈紅紅的阮初初。
“噗。”程敘沒忍住笑出聲,他大大咧咧,沒能看出來她們之間的小心思。
他搖了搖頭,“阮初初,你說你這么大的人在這么平坦的地板也能摔倒,你這鞋不太行,不防滑。”
“程敘,你別太過分了!跟初初的鞋子有什么關系。”
秦聞站在她們的背后,看不見她們兩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但初初善良柔軟,怎么可能會污蔑別人。
【……怎么老是有盛梨欺負阮初初這種戲劇性的鏡頭?開拍到現在才兩周的時候,已經看到n遍,真不是節目組讓這么演的么?】
【說實話,有點煩,而且剛剛明明就是阮初初自己莫名其妙躺下去的,說一句自己摔的不就完了,支支吾吾不吭聲,到底要幾把干嘛?】
【到底是誰在花錢黑我們家初初?真是被做局了,以前明明都是在夸夸,現在一堆黑評,愛女只是你們的謊言,全都在嫉妒我家十全十美初寶。】
彈幕也因為此事吵的不可開交。
阮初初擰緊拳頭,她不確定剛剛那個角度能否被看錯成盛梨推了她,所以不敢說話。
就這么白摔了,她又不太樂意。
場面一度僵持的時候,盛梨觀察了一下大家,發現沒有人注意她,使出了最快的速度跑向六零九。
吵吧吵吧,就使勁吵。
“滴~”的一聲房門瞬間被推開,所謂的寶物就是一瓶桃花釀,還貼了張紙條寫著:寶物。
“盛梨!你玩賴!”門外傳來了秦聞撕心裂肺的聲音。
盛梨看了一眼,距離游戲結束的時間還沒有到,當即關上了門反鎖。
門外一群無能狂怒,“你把門打開!”
“謝導,你看她,這不合規矩,她鎖著門,我們還怎么搶?”
王景讓他們也是憤憤不平,早知道剛剛就該抵住門。
謝導平淡的掃過一眾人,又抬頭看著那扇被關上的房門。
“規定沒說不能鎖門。”盛梨的聲音又從門內傳了出來。
“滴滴滴滴——”突然急促的提醒應通過走廊的廣播傳了出來。
“時間到,盛梨組勝出。”謝導簡短的一句就判定了游戲結束,又掃了阮初初,雖然什么都沒說,但那樣銳利精光的眼神,好似將所有事都掌握在手里。
他冷淡問道:“需要叫醫生嗎?”
阮初初有些難堪,她臉色刷一下變得慘白,
“對不起,都是我自己沒站穩,害的大家沒完成任務,我沒什么事,不用醫生。”
“你……自己摔的怎么不早點說,沒事就站起來,害得大家都來關心你,你……算了算了。”
秦聞氣急敗壞,雖然有些惱火,但想到眼前這位是自己的心上人,因此也沒有說過多的責怪。
但僅僅只是這么一句指責,已經讓阮初初心里不舒服。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她也不好表現出來,只能強扯出笑。
“抱歉,我剛摔的一瞬間太疼了,沒反應過來,后來才緩過來。”
“秦聞,你吼什么?”王景讓見不得初初這么委屈,當即將人護在身后。
“初初,別怕,有我在。”
“我沒事。”阮初初站在王景讓的身后,一副被保護的姿態。
秦聞被當外人似的敵對,他有些窩火,“我只是著急的說了幾句話,又沒有傷害她,你急什么。”
盛梨沒有興趣看別人吵架,只是小聲的喊自組成員。
“我們先回去吧。”
“好。”司嶼他們更是沒興趣。
“這酒放哪?”盛梨將那瓶寶物遞向謝導那邊,抬頭詢問。
“你們帶回去喝。”謝導頭也沒抬,目光掃過她,腦海里全是她剛剛飛過來的竄了過去。
“好的,謝謝。”盛梨也沒推辭。
六個人一塊下樓,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管家笑意盈盈,視線落在他們手中的酒時,如同npc那般。
“少爺好久沒有送過親自釀的酒了,這位小姐好福氣。”
盛梨:“……”
程敘:“誰稀罕。”
陸懷瑾:“狗都不喝。”
賀知言撇過管家手里的一胎五十寶小說,沒眼看。
“老年人少看揪揪閱讀。”
四十歲的管家沒有跟他們爭執,他內心的冰冷憔悴,不是這群小伙子能懂的,只要沒入土為安,他致死都是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