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緹瞇起眼睛,借著月光看清了來人——正是鎮(zhèn)上有名的二流子王癩子和他的跟班李三。兩人躡手躡腳地向炕邊摸來,骯臟的手已經(jīng)解開了褲腰帶。
就在他們即將碰到被子的剎那,陸晚緹猛地睜眼,手中藥粉迎面灑出。
"什——"王癩子剛張嘴,藥粉已經(jīng)吸入鼻腔。不到三秒,兩人就像斷了線的木偶,重重栽倒在地。
陸晚緹利落地翻身下炕,將兩個昏迷的流氓收入空間。她輕手輕腳地推開房門,月光下的知青點靜得可怕。
男知青的大通鋪房間里傳來此起彼伏的鼾聲,空氣中彌漫著汗臭和霉味混合的渾濁氣息。符志國睡在最靠門的鋪位,嘴角還掛著涎水。
陸晚緹屏住呼吸,將迷藥在他鼻前一晃,隨即把這個出主意想害她的男知青也收入空間。鄭聚娣和范日芳在鎮(zhèn)上打算明天一帶人來抓陸晚緹。
梁瑩瑩是單獨房間,陸晚緹用鐵絲輕輕撥弄門栓,幾聲細微的"咔嗒"后,門悄無聲息地開了。月光下,梁瑩瑩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昂貴的的確良睡衣皺巴巴地卷到腰間。
陸晚緹如法炮制迷暈了她,然后從空間放出三人。她先掰開符志國的嘴,將一粒淡藍色藥丸塞進去。藥丸入口即化,符志國的呼吸很快變得微弱,最終停止。
陸晚緹探了探他的頸動脈——沒有跳動,皮膚也開始泛出死人才有的青白色。
"假死藥,效果持續(xù)48小時。"七七在她腦海中解釋,"48小時后會自動蘇醒,不會有后遺癥。"
陸晚緹冷笑一聲,將王癩子和李三扔到梁瑩瑩床上,又給他們灌下猩紅色的催情藥水。這藥水是她在系統(tǒng)商城花大價錢買的,藥效猛烈,能讓人失去理智,只剩最原始的**。
"宿主,這藥會不會太..."七七有些猶豫。
"他們打算對我做什么,我就加倍奉還。"陸晚緹聲音冷得像冰。
最后,她從空間取出他們準(zhǔn)備的幾本破舊的書籍,小心翼翼地塞進符志國和梁瑩瑩的床頭柜。這些**是鄭聚娣從黑市收來的,內(nèi)容足夠讓任何人在這個年代吃不了兜著走。
布置完一切,陸晚緹悄無聲息地退回自己房間。透過窗戶,她看見月光下的知青點依舊寧靜,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但明天一早,這里將掀起怎樣的驚濤駭浪?
她躺回炕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梁瑩瑩不是想毀她清白嗎?那就讓這位大小姐親身體驗一下,什么叫自食其果。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剛照進院子,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就劃破了知青點的寧靜。
"啊——"
陸晚緹"驚慌"地沖出房門,跟著其他被驚醒的知青往聲源處跑。梁瑩瑩的房門大敞著,鄭聚娣帶著戴紅袖標(biāo)的人來,稽查員看到里面情況也被嚇壞了。
他們心里想著自從上次來紅旗大隊的隊員出事,就說不要來,可對方給的錢真多,還保證肯定能搜到**,才過來。他們都被癱坐在門口,臉色煞白,鄭聚娣手指顫抖地指著屋內(nèi):"他、他們...梁瑩瑩她..."
屋內(nèi)景象不堪入目:梁瑩瑩赤身**地被兩個同樣**的男人夾在中間,床單上滿是可疑的痕跡。更駭人的是,符志國也**裸的直挺挺地躺在地上,眼睛睜的老大,臉色鐵青,顯然已經(jīng)沒了氣息。
"死、死人了"一個女知青尖叫起來。
混亂中,大通鋪不知誰碰到了符志國的床頭柜,幾本封面露骨的**滑落出來。緊接著,梁瑩瑩的床頭柜也被發(fā)現(xiàn)藏有同樣內(nèi)容的反動書籍。
高大隊長聞訊趕來,看到這一幕差點背過氣去。他立刻派人封鎖現(xiàn)場,同時通知了公社和派出所。
"傷風(fēng)敗俗,道德敗壞。"公社書記氣得渾身發(fā)抖,"還藏**,這是要坐牢的。"
梁瑩瑩被冷水潑醒,看到自己這副模樣,又聽說符志國"死了",當(dāng)場暈了過去。王癩子和李三被五花大綁,嘴里還嚷嚷著
"是鄭聚娣叫我們來的"。
"不是我,是梁瑩瑩和符志國讓我去找流氓的,我什么都不知道"鄭聚娣嚇傻了,什么都招了,范日芳還好沒插手,就是知道而已。
派出所民警搜查房間時,在鄭聚娣枕頭下發(fā)現(xiàn)了大筆現(xiàn)金,還有來自京市的各種票——正是梁瑩瑩讓鄭聚娣收買二流子的"酬金"。鐵證如山,任憑梁瑩瑩如何哭喊冤枉,也無人相信。
"符志國同志怎么會死在這里?"民警嚴(yán)厲地審問梁瑩瑩。
"我、我不知道..."梁瑩瑩哭得臉都花了。
"這些書是你的吧?"
"不是,我從來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