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姐癡迷地看著我,因為我長得太帥了,不知把多少富婆給迷得神魂顛倒,蓮姐也不例外。
她翹起蘭花指在我額前點了一下,風情萬種地道。
“小猛,難道就不能給姐姐來點特殊的按摩嗎?”
說完,故意腳下一個踉蹌,跌倒在我的懷里。
溫柔的碰觸,能感受到那驚人的規模,絕對不小。
柔順的真絲情趣服,跟肌膚一樣嫩滑。
不過,我目光清明,歉意地道。
“抱歉蓮姐,我不是鴨子,不提供那種服務的。”
當時跟蘇靜茹在一起的時候,懵懵懂懂,什么都不懂。
但坦白講,我對蘇靜茹也有種異樣的情愫。
否則,就不會那么喜歡上她的課了。
但這不代表我為了賺錢,沒有絲毫底線。
蓮姐眼中閃過一抹幽怨,她越是得不到,就越發的抓心撓肝。
在我額頭點了一下,就躺在了床上,擺出一些誘人的姿勢。
我眼觀鼻,鼻觀心,以清凈心對待,開始給她做按摩。
實際上,這段時間經過我的一番調理,蓮姐淤堵的經絡被逐漸清理干凈。
痛經的病根算是徹底根除了,睡眠質量也提高很多。
人一旦休息好了,就有精神。
很快,在我的太極內氣刺激下,蓮姐舒服地就睡了過去。
我又趁機在她那雪白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將甘甜的血液吸入口中。
整個晚上,我就沒閑下來,接連服務了六個富婆。
其中就有四個是回頭客,都是蓮姐介紹來的。
光是小費就拿了八千多。
其中蓮姐就給了我五千塊。
好不容易等到了晚上下班。
我在會所門口等著小姨。
很快,就見她下了樓。
裁減合體的暗紅色金絲滾邊旗袍,將她那姣好的身材給完美展現出來。
手腕上還挎著一個女士小香包,氣質優雅而高貴,絕美的五官讓頭頂璀璨的水晶燈都黯然失色。
“小姨。”
我連忙快步迎了上去。
煙雨瑤冷著張臉,仿佛沒有看到我,快步朝門口走去。
“小姨,你聽我解釋,方才的情況真的很特殊……”
我剛要開口解釋,煙雨瑤就打斷了我的話,冷冷地道。
“小猛,我不想聽你解釋。”
“你也沒必要跟我解釋。”
說完,快步下了臺階,朝著停在門口的寶馬迷你走去。
結果因為走得太快,不小心把腳給崴了,尖叫一聲,朝旁跌倒。
眼看著腦袋就要碰到空調室外機上了。
我快步上前,把她抱在懷里。
“小姨小心。”
煙雨瑤躺在我的懷里,很快就回過神來,掙扎著擺脫了我。
“放開我……”
結果沒走幾步,她崴的那只腳太疼了,根本不敢落地,身體失去平衡,又要栽倒。
我只好上前,再次把她抱在懷里。
這次不管她再怎么掙扎,我都不放手了,直接打開車門子把她塞了進去。
然后又從網上叫了代駕,開車送我們回去。
下車之后,我又抱著煙雨瑤上了樓,然后打開門進去,把她放在客廳的沙發上。
“小姨,你不要亂動,你腳崴了有清淤,我給你按摩一下就好。”
我給她脫掉絲襪,因為隔著一層絲襪影響按摩效果。
握著她那雪白小腳,一番揉按刺激穴位,很快就把堆積的清淤給化開。
沒一會兒功夫,她的腳就恢復了正常,疼痛消減大半。
而趁此機會,我也把方才發生的事情,跟她講述了一遍。
“小姨,如果我這次不去的話,蘇靜茹肯定會被人潑硫酸毀容的。”
煙雨瑤愕然,顯然也沒想到張鐵軍居然如此心狠手辣。
她替我感到后怕,清冷的眸光盯著我說道。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早就跟你說過,不要摻和到他們的恩怨中。”
“張鐵軍那人絕不是善茬兒。”
“萬一你有個好歹,我怎么跟地下的姐姐交代。”
“小姨,我知道你為我好,但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再說,就算我退出,張鐵軍也不會放過我。”
與此同時。
在盛世地產董事長辦公室。
張鐵軍上個星期就出院了。
此時,他正坐在寬大的老板椅上,懷里抱著美女秘書小雪。
小雪長得年輕貌美,緊身的制服套裝,難以掩飾她那豐滿的身材。
在床上又能放得開,把張鐵軍給迷得神魂顛倒。
當初蘇靜茹就是發現了他跟小雪兩人的奸情,才一怒之下跟張鐵軍離婚的。
甚至不惜凈身出戶。
忽然,外面傳來一陣急促敲門聲。
張鐵軍推開小雪。
小雪臉色羞紅的轉身去了衛生間。
進來的人是刀疤。
“大哥,行動失敗了,那個叫趙小猛的家伙把蘇靜茹給救了下來。”
“我們派去的人被警察給抓了。”
“接下來怎么辦?”
張鐵軍抽了口雪茄煙,躺在老板椅上,吐出幾口煙圈兒。
“海城的各大銀行都不在對我們放款,我們的資金鏈支撐不了多久了。”
“這都怪那該死的蘇建國,如果不是他從中作梗,我怎么可能陷入這般窘迫地步。”
蘇建國就是蘇靜茹的父親,海城市的常務副市長,主抓市里的經濟建設,金融領域也歸他管轄。
當初,張鐵軍就是靠著蘇建國拿下一塊塊地皮。
沒有幾年功夫就在房地產領域混的風生水起。
但自從他跟蘇靜茹離婚之后,尤其后者凈身出戶的情況下。
激怒了蘇建國,在他明里暗里的敲打下。
沒有一家銀行敢貸款給張鐵軍。
房地產就是依靠龐大資金鏈來維持運轉的產業。
一旦資金被掐斷,就等于掐住了他的七寸要害。
無奈之下,張鐵軍這才想跟蘇靜茹復婚,只要后者答應就給她一半家產,也就是五個億左右。
當然,以張鐵軍的狡猾,他自然不可能掏出真金白銀。
他的真正目的,無非就是想借此機會擺脫泥潭。
可是沒曾想,那賤女人居然不同意。
張鐵軍能走到今天,除了老丈人蘇建國的幫助。
他本人也夠狠,關鍵時刻能下得去手。
否則,在弱肉強食的地產圈兒,他根本就混不下去。
上次的車禍,他大難不死,非但不知反省。
反而越發地變本加厲。
他眼珠子赤紅,充滿了狠厲跟癲狂。
“那個趙小猛不能留了,你聯系暗網的殺手除掉他。”
“然后,把蘇靜茹綁走。”
“我就不信蘇建國那老家伙不低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