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
上癮?
再來一次?
裴琰禮眼中的渴望毫不掩飾,迸射而出,程書宜無法忽視。
她當即就不掙扎了。
原來他得吃藥才行啊。
程書宜的目光不自覺往下移,盯著他那個地方露出探究的眼神。
這個眼神,讓裴琰禮加重手上的力道。
居高臨下睥睨著她:“程書宜,你知不知道,你剛才的那個眼神會讓你今晚吃盡苦頭!”
被迫清心寡欲的這六年,除了一個太醫之外,天底下再無人知曉他的事情。
就連最親近的父母也無所知。
程書宜是唯一一個同他親密接觸過的女人。
也是唯一一個感受過他的女人。
他如何,她最清楚!
可她剛才竟露出那樣的眼神!
裴琰禮不論是身為堂堂攝政王,還是凜凜一軀的男子。
都無法接受!
房門被一陣掌風猛地關上,程書宜還未來得及反應,她就已經被裴琰禮壓在窗邊。
他的動作極大,震得支撐窗葉的棍子都晃了晃。
裴琰禮**的身體貼了過來。
程書宜整個背都是燙的。
是他的體溫!
六年前那**的記憶潮水般重啟,裴琰禮的目光游走于程書宜紅透的脖子和耳際。
慢條斯理的語氣,感慨中透著戲弄。
“程書宜,你還是那么嬌,輕輕一碰,整個身子都紅透了。”
“就是不知道……”
裴琰禮湊近她耳邊,唇幾乎貼上她的耳朵。
“你是不是還和六年前一樣,叫得好聽。”
溫熱潮濕的氣息漫過耳際,引得程書宜止不住輕顫。
雙腿無法站住。
裴琰禮攬著她,支撐她的搖搖欲墜,頭頂傳來陣陣笑意,“還是那么沒出息。”
和六年前一樣。
程書宜六年前就知道他撩人,如今更甚。
什么都沒做,僅憑幾句話就死死拿捏她。
裴琰禮勾開她的衣襟,滾燙的唇落在她肩頭,蓄勢待發。
“王爺。”程書宜咬著下嘴唇回頭,眼神害怕又堅定,“你的正妃之位,我想要。”
裴琰禮一怔。
旋即笑了出來,笑她天真。
“程書宜,你可知本王的正妃之位背后,代表著多少利益與權勢嗎?”
“你想要?”
裴琰禮扳過她的身子,雙臂撐在窗臺把她圈在里面。
與她四目相對,笑意直達眼底。
“好啊,本王給你個機會,你憑本事來取。”
他的正妃之位確實處尊居顯。
可他本就權傾朝野,何需拿妃位換權勢?
裴琰禮的意思是,他就在眼前,她想要動手便是。
程書宜作為一個閱破文無數且有過經驗的現代少-婦,和古代的這些個小姐夫人是有區別的。
區別就在于,她能看懂一些暗示。
且敢做。
如果這么做可以換來他的妃位,給她兩個孩子一個名正言順的出身和身份。
程書宜愿意。
盡管她不愛他。
都要死了,還談什么愛不愛的。
程書宜在心里嘲笑了下自己。
只是……裴琰禮沒藥不行啊。
她今晚就是把自己折騰廢了,恐怕都無法取得。
程書宜偷偷抬眼看他,裴琰禮仍舊一副撩人且自知的模樣。
用男色誘惑她。
“王爺。”蔥白的食指沒入他的腰帶里,程書宜害羞是真的,“書宜今日身體不適……”
矯揉造作!
欲拒還迎!
程書宜自己都唾棄自己。
裴琰禮低頭看被她勾著的地方,盡管那只是一根小小的腰帶,他依然心跳加速。
眼里風雨欲來的**,翻起滔天巨浪。
“程書宜。”
他低著頭喊她的名字,聽不出是什么樣的語氣。
下一秒,一只大掌扣上程書宜的后腦。
一個又沉又重的吻砸在她的唇上,接著又迅速松開。
和裴琰禮一樣,眨眼間就不在了。
只有那扇門和空氣中他的味道在晃動。
程書宜倚著窗,怔了許久。
-
程書宜在現代租了倉庫之后,接著就要下單進貨。
在現代進貨,在古代她還要稍微改造一下鋪子。
兩頭并進。
程書宜的目的是要在生命余下的時間里賺到錢,賺很多的錢!
給兩個孩子更多的底氣。
這個鋪子,她既要賣別人沒有,同時也要做別人沒有。
只要開業,就做第一!
所以炎炎夏日,她要給鋪子裝上冷氣!
用竹子做管道,在鋪子上空鋪架,上下兩層都鋪。
冰塊裝在密封的大木箱里,木箱外面用泥涂抹,里面鋪上棉被,盡量做到密不透氣。
竹子管道連接木箱。
讓里面的冷氣順著管道輸送到鋪子各處,從竹孔里傳出來。
裝冰塊的大木箱,鋪子里安裝十六個。
上下兩層各八處。
冰塊程書宜在現代買。
她問過了,一個兩百斤的工業大冰塊二十塊錢。
一個箱子裝四塊,在密封的箱子里用一天一夜才能化完。
盛京城十月入秋便涼了,她只需供冷四個月。
這些成本,會體現在物品價格上。
程書宜要打造一個古代的山姆超市!
她找來了工人砍竹子、鋪管道,還找了泥瓦匠,在鋪子后院挖衛生間。
鋪子和家里她都要重做茅廁。
兩個孩子都嚷嚷著用不慣夜壺,也不喜歡書院里的排坑。
程書宜讓工人先把竹子砍回來,坑也先挖著,她還得回去給兩個崽崽做午飯。
昨天承諾他們要做涼粉的,一會兒也得做。
下午天氣熱,讓他們帶去書院和夫子、同窗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