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麗雅先是一愣,隨即一張臉被說得紅了個透,嗔了云織織和唐婉倆人一眼,她們倆都當媽了,現(xiàn)在這臉皮別提有多厚。
什么話她們倆都敢說,還真是一點兒都不知羞。
這要是讓人聽到,還不知道得怎么笑話她。
雖說……
看到陸辭的時候,她也確實有很多想法,畢竟倆人確定要打結(jié)婚申請之后,倆人也不是沒有親親抱抱過。
而陸辭不怕冷,現(xiàn)在開春之后他就只穿了一件襯衫,然后外面再披一件夾克,她自然在抱他的時候就能夠摸到他那一身的腱子肉。
如何不饞。
她也是一個很正常的女人好嗎?
在面對自己想要嫁的人時,自然是有很深的想法。
而男人那么強壯,她當然想享受一把。
唐婉與云織織對視了一眼,當看到熊麗雅越來越紅的臉,倆人伸手輕推了熊麗雅一下。
熊麗雅被嚇了一跳,咬牙說道:“你…… 你們干嗎呢?”
“我們倒是要問問你,你說說你的臉怎么這么紅呢?這是怎么了?” 唐婉問道。
熊麗雅有些不好意思,趕緊別開了頭,忙說道:“沒有想什么,我還能夠想些什么!”
唐婉與云織織都憋著笑,盯著熊麗雅看得讓她有些不自在了,倆人也才跟著收回了視線。
倆人相視了一眼,唇角微微勾起一抹淺笑。
倒也沒有再打趣熊麗雅,實在是她的臉真的太紅了,一會兒大家看到的時候,指不定會說些什么。
她們是好姐妹打趣一下也便罷了,但不會給其他人這個機會。
熊麗雅也暗暗松了口氣,她的這兩位好朋友都是十分有邊界感的人,先前就是見她那樣才打趣,但不會讓她下不來臺,一向都是如此。
中午的酒席很豐盛,八個熱菜、兩個主食,八個冷盤,現(xiàn)在結(jié)婚哪兒有那么多人會弄這么多菜,這一頓飯大家都吃得十分高興。
等到酒席散的時候,剩下的一些菜也是讓過來幫忙的嫂子們打包回去,另外還給了兩元的工資。
一共就五桌,給兩元其實都給多了,而且剩下還有這么多菜,全給他們裝了帶回去,現(xiàn)在天氣涼,還能吃上好幾天。
其中還有曬干的對蝦,這個收起來可以吃好長時間,甚至有人覺得這兩元不用給都是可以的。
不過,本來就是請他們過來幫忙的,該給的還是要給的。
幾個嫂子把院子里收得干干凈凈,然后還把碗筷都給各家送回家,桌椅都還回去,然后才離開了熊麗雅他們家里。
陸辭他們也沒有想到這么快收拾好,不過對于這幾個嫂子的觀感也非常好,同時也很感激楊林香幫著聯(lián)系了這幾個嫂子。
她在家屬院里待的時間久,因此也才更清楚哪些嫂子才更好。
給他們喊過來幫忙的,也都是這些比較好的嫂子,看到屋內(nèi)收拾得這么干凈,陸辭他們也高興。
陸辭轉(zhuǎn)身進屋,見熊麗雅坐在床邊,在他進來的時候,她還有些緊張。
陸辭站在那兒定定地看著坐在床邊的小女人,只覺得她是真好看,怎么能夠如此的漂亮呢?
小女人此時小臉微紅,在他看她的時候,她也在看他。
但也可以看得出來,小女人這會兒的神情嬌羞,此時很不好意思地看著陸辭。
陸辭見狀,輕聲喚道:“媳婦兒?!?/p>
突然聽到這個稱呼,熊麗雅一張小臉都紅了個透,正瞪圓了雙眼,而后輕輕點了點頭:“嗯?!?/p>
陸辭來到床前,在她的身邊坐下,而后伸手握著熊麗雅的手,他何嘗不緊張。
他之前一直聽秦時郁和沈鋒叫他們的妻子媳婦兒的時候,他覺得這個稱呼真的很親近,當時他就想著什么時候他也能夠這么稱呼熊麗雅,如今終于有機會叫出自己想叫的這個稱呼了。
“累不累?” 陸辭問道。
一大早她就起來了,先前還跟著招呼那么多的客人,一直到現(xiàn)在才忙完,這會兒都已經(jīng)下午三點了,離傍晚還有一些時間。
這會兒他們完全可以午睡休息一下。
“有些?!?/p>
見她的神態(tài)確實有些疲憊,陸辭起身,說道:“我去給你燒些熱水,你先洗洗臉。”
他指了指熊麗雅的臉。
今天她上了妝,這會兒估計也想洗干凈舒舒服服的休息。
“嗯!” 熊麗雅點頭。
燒火這些事情熊麗雅還真不會,她甚至不會做飯。
她之前也跟陸辭說過,她很早就跟著學(xué)醫(yī),這些事情幾乎沒有干過,更別說做飯燒菜了,打小就沒有學(xué)過。
陸辭也是知道她什么都不會,因此倒是沒有說過什么,對此熊麗雅也想過,倆人結(jié)婚之后,她肯定要學(xué)一學(xué)的,不能真什么事情都讓陸辭來做,這個家是他們倆人的,沒有道理完全讓陸辭一人忙活。
不過,她并沒有進屋去幫忙,而是起身把自己的衣服整理了一下。
在入住這兒的時候,他們倆之前也是過來收拾過,柜子這些部隊里都可以直接領(lǐng),不過領(lǐng)回來都得要擦洗,她和陸辭一起過來收拾的,但是先前收拾好的時候并沒有把衣物這些搬進來。
今天這才都跟著拿了過來,其中有的就是熊麗雅的衣服,都放在箱子里。
此時,熊麗雅也便把自己的衣服拿了出來,按著季節(jié)收拾好放到柜子里,另外也把最近要穿的衣服掛了進去。
看到陸辭放在一邊的箱子,她也便拎了過來,幫著一起把衣服掛到了柜子里。
這才發(fā)現(xiàn)陸辭的衣服很少,也就那么一兩套便裝,其余的全部都是軍裝,可就算是如此,當衣柜里掛上男人的衣服時,她便覺得一切好似都變得不一樣了。
也真正意味著,他們倆結(jié)婚了,從此這個男人要跟她一起生活。
從此之后他們就是夫妻,他們將一輩子生活在一起,光是想到這些,熊麗雅便覺得甜蜜很。
不過很快她也收回了視線,轉(zhuǎn)身去拿一邊余下的幾件,只是當拎起其中一件時,熊麗雅整個人都愣在了那兒。
那應(yīng)該是陸辭的內(nèi)褲,只是她也不知道這內(nèi)褲都已經(jīng)穿了多久了,都已經(jīng)洗到破洞拉絲了。
“媳婦兒,水燒好……”
陸辭正端著水進來,就看到熊麗雅在收拾衣服,而手里正拎著自己的內(nèi)褲。
“呃……媳婦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