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一消息的時候,云織織也是愣怔了一下,顯然沒想到呂德文會帶著醫(yī)科大的教授直接找到家里來。
她之前也確實沒有考慮過關于考試的事情,不過大家都跟她說可以考,云織織也開始考慮起這個問題。
云織織讓兩個孩子去玩之后,這才走了過來,在一邊的空位上坐下來,而后看向了呂德文說道,“呂院長,您也知道我衛(wèi)生院里的事情,而且現(xiàn)在還懷著身孕,我沒有那么多時間去上學校里的那些課程,我……”
“這些我都知道,也已經(jīng)安排好了!”呂德文笑道。
云織織微微一愣,看向了呂德文。
呂德文見狀,這才笑道:“我跟學校那邊溝通了一下你的情況,學校同意安排你參加畢業(yè)考試,給你兩個月的時間學習,兩個月之后你去京市醫(yī)科大參加一場畢業(yè)考試,只要你能夠通過這次的考試,到時候學校會給你直接頒發(fā)醫(yī)科大的畢業(yè)證書。”
云織織聽到這兒的時候,也是愣怔了好一會兒,顯然沒有想到呂德文居然做了這樣的安排,也就是說只要自己能夠通過醫(yī)科大的考試,就可以直接大學畢業(yè)了,節(jié)省了中間四五年的學校的時間。
這確實是云織織沒有想到的,這會兒更是有些感激地看向了呂德文,“呂院長。”
“說吧,你愿不愿意?”呂德文期待地看著云織織。
云織織當即點了點頭,“我愿意的。”
兩個月之后她的肚子也才六個月,雖然有些吃力,但去京市參加一次考試還是沒有問題的。
而且,以秦時郁的性子,肯定會跟著一起去照顧她,讓她安心準備考試。
剛才何莉攔著她說那些的時候,其實云織織回來的時候也想了一些。
她的醫(yī)術雖然很好了,但是她想在這一行走得更加長遠,沒有畢業(yè)證書肯定不行,后面也會被人拿著這件事情做文章。
但如果是長達四五年的大學生涯,云織織確實是沒有那么多的時間,因此現(xiàn)在這樣的安排確實適合她的。
云織織感激地看著呂德文,是真的沒想到呂德文居然替她做了這么多的安排,也替她把后面的路都鋪好了。
看著她那感動的樣子,呂德文都有些無奈,說道:“行了,把你這表情收一收,現(xiàn)在跟醫(yī)科大的兩位教授先把你的信息記錄了,他們會把學習資料留給你,你這兩個月有空就看看,爭取到時把畢業(yè)證書拿下來。”
“好的!”云織織很是感激,也是第一時間應下。
之后接過資料開始填寫了起來,兩個老教授看了呂德文一眼,真不明白呂德文什么時候這么好心了,他那性子對后輩一向嚴厲,能讓他低頭來替人鋪路這樣的事情,他以前是從來都沒有做過,而今天卻看到他為眼前這個后生鋪路,這確實是很令人感到不可思議,甚至都沒想到,他居然會這樣做。
同時,對云織織這個人有些好奇。
多強的能耐,能讓人家這樣對她啊。
云織織填好資料之后,呂德文也便帶著人離開了,云織織原本還想留人吃口飯,結果被呂德文直接打斷了。
對方留下了資料后,就被呂德文帶著直接離開了。
云織織看著面前的學習資料,這會兒都還有些在夢里一樣。
“織織,兩個月的時間看這么多的資料,真……真的沒問題嗎?”楊林香看到那些資料時,再想一想對方給云織織的時間,一共也就兩個月的時間,這段時間云織織得忙成什么樣子啊!
云織織聞言,回過頭看向了一邊的楊林香,這才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
而后,云織織笑看著楊林香,說道:“二姨,這對于我而言是一個很不錯的機會,我相信我可以的。”
聽到云織織的話時,楊林香當即點了點頭,“對,你一定可以的!”
這個時候,她肯定不能打擊云織織,而是完全相信云織織的能力,相信她一定可以考得上,如果換成別人,楊林香肯定不相信對方有這樣的能力,但這人是云織織啊。
想通這一切后,楊林香便開始想了起來,接下來自己要做些什么給云織織補身體才好。
除了補身的,還有補腦的。
每天盡量多給云織織弄一些好吃的,把云織織養(yǎng)好一些。
讓她的身體棒棒的。
別的事情她做不到,也就是在生活上面多照顧著云織織他們了。
云織織看著那些資料,當即便要起身把資料搬進屋內。
楊林香見狀,趕緊伸過手來,說道:“我來,你現(xiàn)在可別拿這些重物,到時如果要帶去衛(wèi)生院,也讓時郁幫忙,你現(xiàn)在還懷著身孕呢,這么重的東西可不能拿。”
聽到楊林香的話時,云織織笑著點了點頭,“成!”
見她應下,楊林香便安心多了。
讓云織織歇著后,楊林香便又進廚房了,晚上要再加個魚,吃魚補腦。
……
“老呂,你可從來沒有對哪個后生是這樣的態(tài)度啊,今天看你對這后生,態(tài)度很不一般啊!”
“是啊!居然還專門打電話給我們校長,說要提前給她畢業(yè)證,她真有這么厲害,別兩個月之后都考不上,那可就白費了你的一片苦心了。”
“是啊!兩個月時間就要把大學五年的東西學完,就算我們都把里面的精華給她了,她可不見得能學得到多少。”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都覺得呂德文就是把人給捧得太高了,或許這個云織織真的很厲害吧。
但是天才也做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內,就拿下大學畢業(yè)證。
總之,他們倆是不相信的,也覺得呂德文有些異想天開。
呂德文淡淡地看了這兩個老家伙一眼后,說道:“你們這兩個老家伙,我是那么胡來的人嗎?要不是織織這丫頭真有能耐,我能替她鋪路,我是什么性子的人,你們倆不清楚?”
“那你倒是說說這孩子有什么過人之處啊!”
“就是,你什么都不說,我們哪里知道人家有多厲害。”
呂德文伸手指了指他們倆,說道:“止血散、軟膚膏、龍虎貼、保命丹等這些藥,海市省軍區(qū)第一藥廠的那些藥方全是出自她的手,你們說我為什么要給她鋪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