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云實愣怔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云織織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
不過見她腳步飛快,看著也不像受傷的樣子,胡云實原本懸著的一顆心也才落了地。
看了看被塞到手里的野雞,胡云實輕嘆了口氣,這丫頭。
上山摘些藥,抓個野雞還往他這兒塞,她自己拿回去找食堂給加個工,她自己吃就是了。
不過想到這是她孝敬自己的,胡云實的心里又是暖暖的。
“胡大夫,好大的野雞啊,你這上哪兒搞的?”有人路過,看到胡云實手里的野雞時,驚呼道。
這么大一只野雞,看著就令人嘴饞。
現(xiàn)在這肉金貴,平時十天半個月的也吃不上一口肉,結(jié)果他居然抓了這么大一只野雞回來,可不就令人嘴饞嘛。
“是我那個師侄給我拿來的,今天他們夫妻倆上山,估計是小秦那孩子打到的野雞。”胡云實笑著說道,從她神情中不難看出,此時的胡云實到底有多得意。
看著這一幕,護(hù)士有些訕訕的。
原本還想問問胡云實愿不愿意換,到時候分個半只給她。
但一聽是人家?guī)熤缎⒕蠢先思业模退阍僭趺礇]眼力見兒,也知道不該問出這樣的話來。
云織織沒管后面的事情,徑直回宿舍等著。
這一等,直接等到了天黑,原以為是秦時郁回來,結(jié)果是楚紅軍派人過來喊她,讓她去把有田一志身上扎著的銀針給取了。
云織織也是愣怔了好一會兒,顯然是把這件事情忘記了。
等到審訊室外的時候,外面擺著先前在山上他們收拾了的那幾具尸體。
楚紅軍等人正坐在那里,看到云織織莫名染上一絲敬意,誰能想到云織織的能耐這么強(qiáng),竟然搞出了這樣的事情。
“云醫(yī)生,這針取了后他還能像個正常人嗎?”楚紅軍有些擔(dān)心,就怕云織織把人扎壞了。
云織織的嘴角抽了抽,說道,“我就是控制了一下他,又不是把人扎癱,您可別擔(dān)心這么多。”
楚紅軍聞言,原本懸著的一顆心可算是落了地,還真是擔(dān)心云織織沒有控制 。
她已經(jīng)跟著進(jìn)了審訊室,看到有田一志坐在那兒,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云織織挑了挑眉,上前將幾枚銀針取了下來后,她便直接出了審訊室,說道,“好了!半個小時左右就能緩過來了。”
聞言,楚紅軍沒讓云織織走,“你們夫妻倆說說看,這些人……是怎么弄的?”
如果只是一兩人也就罷了,對方這次直接派了十個人出來,可見他們是存著直接將他們軍區(qū)炸完的想法,可是這夫妻倆居然這么輕易的就將他們?nèi)慷冀o收拾了。
“逐個擊破唄!不然我們就兩個人,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全給干了。”云織織說道。
完了之后云織織也是善后過的,也對傷口進(jìn)行了處理,所以讓他們看起來更像是一刀斃命的,根本就無法讓人看出來,是他們另外做了手腳,如果他們有所懷疑,云織織也不害怕。
“他們就沒發(fā)現(xiàn)?”
“深山老林的,邊上還有些墳?zāi)梗b神弄鬼一下,總還是行的。這些人手腳不干凈,最怕這些了,先把他們嚇得慌了神,處理起來自然就容易多了。”云織織說道。
聽到云織織的話時,楚紅軍的嘴角都止不住的抽了抽,她說的可真是太輕巧了。
“這樣也行?”
“有什么不行的,只要能把這些想迫害我們同胞的人給收拾了,管他用什么辦法?只要看結(jié)果,不就行了?”
云織織和秦時郁早就已經(jīng)說好了,有些該隱瞞的,他們自然是瞞了下來。
至少她的空間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暴露的。
“旅長,我覺得云醫(yī)生說的不錯,只要能夠把這些狗東西抓住,就算是用些特殊手段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對啊!他們的頭目這不是還在嗎?通過他我們還是能查出一些東西的。”
“對面那些黑狗最近挑釁的更明顯了,現(xiàn)在都跟櫻花狗一起整出這些事情來,這次非要弄清楚,直接炸了他們的地狗屋不可!”
幾人跟著喊道,覺得云織織做的根本就沒有任何錯,而且就該這樣。
現(xiàn)在他們就想拿著大炮,直接把他們的狗屋給轟了。
“一個個的激動啥,我也就是問問,這些用得著你們說,我不懂嗎?”楚紅軍沒好氣地問道,真不知道這些人一個個的怕些什么。
他這可什么都還沒有做呢,一個個就生怕他對云織織做出什么似的。
“我看您是激動的很啊!”有人道。
楚紅軍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去盯著,看看那東西醒了沒有,醒了之后就好好審審!”
“是!”
等他們進(jìn)了審訊室,楚紅軍就看向了云織織和秦時郁,說道,“你們夫妻倆怎么就不是我們南省的呢?不如你們就別回去了,留在南省吧,去海市收拾收拾,把孩子和家人接過來。”
楚紅軍可真的太想把這兩人留下來了,這上山一趟,居然就給他們帶回來這么大的一個禮,這換成是誰不高興啊!
可一想到云織織和秦時郁是海市的,他這心術(shù)像是在滴血一樣,這么好的人才,為什么是海市的?
她是真的想不通啊!
云織織默默地看了楚紅軍一眼,說道,“楚旅長,我還是比較喜歡海市,至少現(xiàn)在是這樣的。”
“我媳婦兒在哪,我就在哪!”秦時郁當(dāng)即補(bǔ)充了一句。
楚紅軍,“……”
好氣啊!
怎么偏偏這么優(yōu)秀的人,就不是自己手里的人呢?
“楚旅長,如果沒事的話我們夫妻倆就先回去了,明天還得趕一大早的火車呢,還是得早點兒休息,好好調(diào)整一下狀態(tài)的!”秦時郁一臉認(rèn)真。
楚紅軍更氣了,罵道,“滾滾滾!”
云織織與秦時郁對視了一眼,夫妻倆人勾唇一笑,直接轉(zhuǎn)身往回去。
一點兒都不帶留戀的。
楚紅軍,“……”
就不該心存幻想,這夫妻倆一個比一個絕情。
可他也知道,這夫妻倆就算是他們倆想留,海市估計也不會放人。
如果他敢私自把人扣下來,谷文斌那老東西得殺來南省跟他干架。
罷了罷了,這次多少人跟海市軍區(qū)借調(diào)云織織,最后只有他們軍區(qū)成功了,若真要說起來……
他們軍區(qū)的運氣已經(jīng)好很多了。
“你們幾個給我好好審,如果他不老實交代,到時候再給他扎幾針,看他還老不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