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織織趕緊收拾了一下,拿出了一些藥粉后,背上包。
“我出去后你們再把門鎖上。”云織織說道。
“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熊麗雅問道。
云織織搖了搖頭,“我先去看看,如果到時候人手不夠,我再來喊你。”
“行!”
云織織這才開門出去,外面這會兒還有些亂,不少人都是一臉受驚過度,劫后余生的表情。
有些人也都縮在一邊,壓根就不敢動彈一下。
“怎么回事?”云織織壓低了聲音問道,外面亂成那樣,他們卻一直待在里面并沒有出來,也不清楚到底都發(fā)生了一些什么。
但她知道,肯定是動了刀子的。
“一伙人販子盯上了一個小孩兒,我們的人一直都在盯著他們,在他們動手的時候,我們也找機會動手,但他們的手里有刀,直接劫持了那孩子。”
“他們的同伙又劫持了另外一個乘客,倆人都有相應(yīng)的受傷。”秦時郁解釋道。
“人販子全抓住沒?”云織織趕緊問道。
這種人真是可惡至極,居然做出這樣惡毒的事情,如果不是他們一直盯著,那孩子可能就會被偷走,不知道會被他們賣到什么地方去。
不止會被賣,還有可能會被帶去做什么很恐怖的實驗,過著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有些可能小小年紀(jì)就被罵進大山里,那種大山里有些單身漢娶不起妻子,就會花錢買共妻。
被人販子盯上的孩子,哪兒有什么好的命運,有可能最后連自己的小命都搭上了。
云織織的面色沉了沉,趕緊跟著秦時郁快步往餐廳的位置走去。
人販子已經(jīng)被銬住,但他們的眼神兇狠,惡狠狠在瞪著現(xiàn)場的每一個人,恨不得能把他們?nèi)慷嫉伤酪粯印?/p>
云織織沒有理會,這種人可以死一萬次。
她直接來到那個受傷的孩子的身邊,她的母親在一邊哭個不停,一張臉更是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顯然是真的怕極了。
“醫(yī)生來了!”秦時郁當(dāng)即喊道。
幾人都齊刷刷地看向了云織織,見她穿著軍裝時,幾人也是愣怔了一下,沒想到會是這么年輕的一個女軍醫(yī)。
孩子的母親顯然是被嚇壞了,這會兒雙眼麻木地看著自己的孩子,特別是她的脖子一直都在流血,孩子的臉色也越來越蒼白,好似隨時都要離她而去一般,著實是把人給嚇得不輕。
“先把人拉開。”云織織忙說道。
有個女乘務(wù)員趕上前,把她扶到了一邊,“同志,先讓醫(yī)生看看孩子,你這樣抱著孩子不撒手,醫(yī)生也沒有辦法救治,我們?nèi)ヒ贿叺戎愕暮⒆右欢ú粫惺碌摹!?/p>
她似是聽進去了,由著乘務(wù)員把她扶到了一邊坐下。
云織織這會兒已經(jīng)蹲到孩子的身邊,她脖子上被衣服按住了傷口,但血已經(jīng)染了大片,可見這孩子是傷到了大動脈,云織織趕緊從包里拿出了銀針,而后快速下針替孩子止血。
孩子這會兒的精神很差,眼神渙散,氣息很微弱。
大家都緊張地看著,但看云織織只是幾枚銀針,居然就止住孩子脖子上那源源不斷往外流的血時,他們也十分吃驚。
有些人看到居然是中醫(yī)的時候,其實這心里多多少少都是不相信的,但這孩子傷得太嚴(yán)重了,他們也不敢出聲說話,生怕到時候驚著替孩子治療的云織織,而且在他們看來,這孩子估計是不行了。
可當(dāng)看到血被止住的時候,他們的眼睛都瞪圓了。
緊接著,云織織伸手進包里,拿出了一瓶的藥。
“拿杯水來。”云織織看了一下,喊道。
秦時郁最先反應(yīng)過來,趕緊去接了一小杯的熱水,云織織直接將藥交給他,說道,“倒一顆放水里化了,給孩子喂進去。”
“好!”
秦時郁應(yīng)聲后便接了過來,從藥瓶里倒出一顆藥,待藥丸在水里化開后,便趕緊將水小心的喂到孩子的嘴里,原本氣息很弱的孩子,在喝過藥之后,呼吸也一點點的開始恢復(fù)。
“你們看孩子的胸口。”有人喊道。
孩子的母親聽到聲音時,也跟著趕緊看了過來,她清楚地看到自己女兒的胸口起伏著,不像之前一樣好像失去了生命一樣,這讓她也激動了起來。
云織織替她將傷口邊上的血清理了之后,這才從空間拿了針出來替孩子縫合傷口。
現(xiàn)在的條件不允許 ,她只能讓大家離得遠一些,給孩子傷口縫合好,這才在她的傷口上灑上止血散,用紗布將孩子的傷口包扎好,才收回扎在孩子身上的銀針。
銀針有止疼的功效,但在銀針取下來之后,孩子還是哇得一聲哭了出來。
“孩子別怕,你不會有事了,藥一會兒發(fā)揮效用的時候就不會那么疼。別害怕。”云織織柔聲說道,而后像是變戲法一樣,給她遞了一顆奶糖。
到底是孩子,看到奶糖的時候,眼睛也是亮亮的。
“醫(yī)生,我女兒的傷,會不會留下疤痕,后面還會不會有事啊?”女人緊張地看著云織織。
“你們到哪兒?”云織織問道。
“我們回南省。”女人忙說道。
“我們也到南省,明天我再給孩子換一次藥,到時我再給你留一些止血的藥粉,到時候你自己給她換就行; 她傷口的線不用拆,能直接被吸收,等孩子的傷口愈合后再用一些祛疤的藥,就不會留下疤痕的。”云織織笑著說道。
而此時她已經(jīng)在替另外一個受害者處理傷口,他的傷并沒有那么大,脖子上有些破皮,簡單處理一下就行。
“那這藥,您有嗎?我跟您買一些!”女人趕緊說道。
云織織聞言,笑道,“有的,等明天孩子換完藥后,我再一起給你拿,不過孩子的傷這兩天不能碰水,你多留意一些。”
女人把云織織的話記下,連聲感激,而后似是想到什么,趕緊自我介紹道,“我叫楚施然,我是去南省軍區(qū)探親的,我看你們都是軍人,你們也是南省軍區(qū)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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