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建軍,“……”
“政委,我回衛(wèi)生院了。”云織織見沒什么事,也就不打算繼續(xù)留在這兒。
“等下!”胡建軍見狀,趕緊說道。
“政委,還有什么事?”
胡建軍深吸了口氣,“總院那邊問那個祛疤膏,我們能不能也生產(chǎn)一些。”
云織織聞言,“只能做一些基礎(chǔ)款,給沈營長用的那個藥,我們是沒有辦法再生產(chǎn)出來的。”
那里面用了多少靈泉水啊,可不敢輕易拿出來用。
“行!”胡建軍點頭。
“我回去寫了藥材單子給您送來。”
“藥廠就有你的私人研究室!”胡建軍道。
云織織挑了挑眉,倒有些意外,不過也能理解,畢竟后面她制藥可能更多時間是待在藥廠這邊,衛(wèi)生院雖然有地方做,但私密性沒法跟藥廠給她專門設(shè)下的獨立研究室相提并論。
“我去寫藥材單。”
“行!”
言罷,云織織便去了自己的研究室,研究室有單獨的一個鎖,鑰匙已經(jīng)交到了云織織的手里。
云織織進了研究室后,把所需的藥材寫在單子上后,又在研究室看了看后,這才出來,連帶一盒祛疤膏一并交給了胡建軍。
“政委,我跟您提個要求唄!”
胡建軍剛收好藥材,就聽到云織織的話。
“什么?你說!”
現(xiàn)在只要是云織織提的要求,就沒有什么是不能滿足的。
“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能不能在研究室里給我加個藥柜,就跟藥房里的藥材柜子一樣,這樣我后面要研制的時候,也用不著出來拿藥。”云織織道,研究室很好,她看得也十分滿意。
可是,不滿意的地方,就是少了一個藥柜。
“行!我去找木匠定做一個!”胡建軍當即應(yīng)下。
既然用得著,自然是要買的。
“辛苦政委了!”
胡建軍擺了擺手,“如果差什么,你都可以提,部隊這邊會盡量滿足你!”
云織織失笑,“行!”
倆人沒再多說,云織織還得回衛(wèi)生院給趙凱旋針灸,藥廠這邊有專人看著,她用不著一直在這邊盯著。
胡建軍目送著她離開,這才看向手里的藥膏和藥材單,轉(zhuǎn)身讓人裝好派專員送往京城總院。
……
今天衛(wèi)生院沒有什么事情,處理完手頭上的事情后,她跟蘇光輝說了句后,便先回了家屬院。
只是剛到家屬院門口時,云織織就看到蔡茶花那鬼鬼祟祟的身影。
她的雙手環(huán)胸,懷里好像抱著什么東西一樣,時不時的就往四處看,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
這讓云織織心里生出了一絲警惕。
蔡茶花這人不會意識到自己有錯,而自己因此受到了處分,她肯定咽不下這口氣。
既然如此,蔡茶花肯定會做出些什么事情來。
她的面色沉了沉,轉(zhuǎn)身跟了上去。
蔡茶花四處看了看,確定無人后便一步步往前走去,但她很小心,每走幾步就會回過頭四下看看,生怕有人跟著自己,確定無人跟著時,蔡茶花這才又往家走。
如此反復(fù),走了大概十五分鐘的時候,她們進一個小樹林。
蔡茶花的眼神也在進入林子的時候,開始變得興奮了起來,四處查看確定無人后。
蔡茶花這才將懷里的東西拿出來,那是一把小藥鋤,也不知道蔡茶花是哪里弄來的。
她一直都很警惕,在四處查看,但凡聽到一點兒的動靜,蔡茶花都會停下來警惕地看著四周。
她這么警惕的樣子,也讓云織織很困惑,也不清楚她到底是做什么。
疑神疑鬼的樣子,真的很難不讓人多想。
幾次確定無人后,蔡茶花的膽子也大了起來,拿著藥鋤在那兒快速的挖了起來,很快她就看到了一個箱子。
云織織挑了挑眉,倒沒想到這兒居然有這么大一口箱子,等箱子打開后,云織織也看清楚了箱子里面放著的東西,里面有不少字畫古董,一看就是真品,另外一邊的還放著一包的小金魚,以及不少的圓大頭。
一看就是以前有人偷偷埋在那兒的。
蔡茶花也不敢多拿,就拿了幾條小金魚和一包圓大頭后,這才心滿意足的將箱子給蓋上,而后便將土給埋了回去,之后還小心的弄了些草蓋在被挖開的草地上后。
蔡茶花這才拿著金條和圓大條,心滿意足的離開。
這次云織織并沒有跟上,等到蔡茶花的身影消失在林子里后,云織織這才伸手摸在那個箱子邊的那棵老梧桐。
老梧桐在接收木靈的滋養(yǎng)后,很快就將它所知道的信息透露給了云織織。
樹林里的木箱并不止這一個,足足有十個箱子,蔡茶花是前幾天發(fā)現(xiàn)這個木箱的存在,這幾天她陸陸續(xù)續(xù)拿走了不少好東西。
她這是打算一天一點一點的往回搬啊!
從老梧桐那兒得知,這些東西是櫻花鬼埋下的,搶的是以前這邊一個老地主的家產(chǎn),只是當時在打仗,他們沒來得及搬走,之后的這些年就一直都沒被人發(fā)現(xiàn),直至前幾天蔡茶花發(fā)現(xiàn)這些東西的存在。
她還從老梧桐那兒得知,當年那些櫻花鬼就是在這兒殺死老地主一家的,甚至連對方一個六歲的女兒都沒有放過。
不用細想,都知道那些人當時是怎么對待那一家人的。
老梧桐還告訴她,最近有一伙人隔三岔五的就會出現(xiàn)在這個林子里面,像是找東西一樣,他們說的都是本地的方話,但聽得很別扭,就好像是不會硬說的那種。
云織織將自己所得到的信息整理了一下后,心里也隱隱有了猜測,她給老梧桐渡了一些靈力,讓它們將藏在土里的木箱子往更深的地方藏,同時也將其調(diào)換位置。
感覺到地下的晃動,她通過植物感知到那些木箱子被植物根須往地下更深的地方拉去,至少比起原先往深的藏了有十米深,且將所有木箱子都聚集到一個位置,而老梧桐也使用自己的根系,將所有木箱子纏得緊實,若不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它的根系中居然還藏著箱子。
做完這一切后,云織織又用木靈滋養(yǎng)了老梧桐,讓它恢復(fù)了先前耗費的精力后,她這才離開了小樹林。
回到家屬院時,她又一次碰到了蔡茶花,只見她一掃先前的陰霾,臉上掛著笑,別提有多高興。
在看到云織織時,蔡茶花更是冷哼了一聲,得意洋洋的轉(zhuǎn)身走了。
云織織沒有理會,回到家后直接找到了秦時郁。
“你跟我進來,我跟你說點兒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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