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圓看著爸爸這樣,眼眶紅紅的,小模樣委屈的不行,好像隨時都要哭出來一樣。
團團雖沒說話,但他一直都緊緊的皺著眉,雖然沒有說話,但臉色卻十分難看,顯然也是在這兒替秦時郁感到擔心。
看著兩個孩子如此,秦時郁輕嘆了口氣。
“爸爸,沒……沒事,寶寶不擔心?!鼻貢r郁說話的時候,也是有些吃力的。
畢竟傷成這樣,怎么可能會一點兒事都沒有。
“爸爸,你好好養(yǎng)傷,我會照顧好媽媽和妹妹的。”
一向話少,而且不愛表達情緒的團團,卻在此時突然說道。
此時的神情也是一臉的認真,可見父親受傷,也讓團團感到一絲害怕,不知不覺間,就好似長大了一般。
秦時郁見狀,想伸手去摸摸孩子,但因為手上有傷,纏著紗布。
當他要抬手的時候,就被云織織眼神警告的瞪了一眼。
秦時郁有些訕訕的,但也不敢再動。
“好,那……那就辛苦團團,替爸爸照顧好媽媽和……和妹妹。”秦時郁說話有些吃力,這會兒身上的麻藥勁已經(jīng)過了,稍稍動一下,就很容易牽扯到傷口,可以看得出來,秦時郁也是極力在忍著。
“嗚嗚嗚……爸爸,你不要說話了,疼疼……寶寶呼呼……”
圓圓見爸爸說話這么吃力,覺得秦時郁一定是很疼吧,這會兒眼睛紅通通的,更多的還是心疼,她覺得秦時郁一定很疼很疼。
圓圓也摔倒過,當時破了一點兒皮,就把圓圓疼得眼淚嘩嘩的掉,所以現(xiàn)在看到秦時郁的身上這么多傷,圓圓真的難過極了。
“圓圓乖,爸爸養(yǎng)一段時間就好了,所以圓圓不要傷心,你看你哭的話,爸爸也會很心疼你的,爸爸身上的傷本來就疼了,圓圓想爸爸再心疼嗎?”云織織柔聲哄著。
聽到媽媽的話時,圓圓眨了眨眼,伸出小手擦眼淚,“嗚嗚嗚……寶寶不哭,爸爸不心疼……”
秦時郁只覺得心里暖暖的,那三年他出任務的時候,受了那么嚴重的傷,那半年的時間里,她一直都躺在醫(yī)院里,只有他一個人就在醫(yī)院里躺著。
雖然有勤衛(wèi)員跟著在身邊照顧,還有護工,時不時領導也會過來查看一下他的傷勢,但那些都不是他的親人,這與親人跟在自己的身邊,那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的。
而現(xiàn)在,自己的親人就守在身邊,看到她受傷,就在這兒一直照顧著,可見他們也是真的十分擔心自己。
雖然身上很疼,但至少心里是溫暖的。
兩個孩子就在一邊守著,時不時的抬首看看秦時郁。
見他累了,他們也安靜的在一邊守著。
云織織還要制藥,見有楊林香和孩子在這兒守著,她便跟楊林香說了一句,就先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昨夜她沒有休息好,其實她也很累,但手上的事情太多,她喝了杯些靈泉水補充體力之后,便又投身在辦公室內(nèi),開始忙碌了起來。
但好在,傷員的情況都十分穩(wěn)定,部隊倒塌的地位也已經(jīng)開始修復,有谷文斌他們帶隊忙著,秦時郁也能夠安心養(yǎng)傷。
云織織給他用的都是上好的藥,因此他的恢復也比別人要快一些。
第一天時,他明顯感覺身上傷口疼得很厲害,但第二天時就輕了不少。
第四天,他后背的擦傷就已經(jīng)全部結痂,不必再像之前一樣側(cè)著身子,可以平躺下來。
婦云織織每天晚上都在衛(wèi)生院守著,在他的病房里支著一張小床,夜里都要起來查看好幾回。
秦時郁是軍人,也就是頭幾天時,他每次睡下都睡得極沉,他也知道那是因為身體的原因,不然他平時睡覺都是帶著警覺性的。
直至第四天晚上,他的精氣神恢復了不少,也才知道云織織一個晚上要起來好幾次,除了給他查看情況以外,還要去盯著其他傷員的情況。
就算衛(wèi)生院還有別人,但云織織每天都忙得團團轉(zhuǎn),除了要管著他們這些傷員,她還得制作止血散。
整個人肉眼可見的瘦了不少,這讓秦時郁很是心疼。
也十分自責,好不容易把她養(yǎng)得有些肉了,可他再一次的受傷,卻讓云織織又瘦了些下來。
“媳婦兒?!痹谠瓶椏棽橥攴炕貋頃r,秦時郁張了張嘴,喚了一聲。
“哪里不舒服沒?”云織織問道。
秦時郁輕搖了下頭,“沒有不舒服,就是心疼你!”
云織織微微一愣,還是替男人簡單的檢查了一下,似是想到了什么,問道,“你是不是想小便?”
白天有勤務兵在,而她白天在替他們檢查完后,就要忙止血散的事情,所以白天秦時郁真的解決大小號的話,都有勤務兵幫忙,但這會兒勤務兵不在這兒,如果秦時郁想上小便的話,她好像也沒辦法把這男人從床上扶下來吧。
似是想到什么,云織織當即說道,“你先忍一下,我去給你拿個尿壺!”
嗯!男人在解決生理問題的時候,其實還是挺方便吧。
褲子一脫,往尿壺里一塞,就可以解決了。
有時候,她都羨慕男人的方便。
秦時郁都還沒反應過來,云織織已經(jīng)轉(zhuǎn)身直接跑出去了,根本就不給男人任何解釋的機會。
他張了張嘴,半晌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而云織織已經(jīng)風風火火的拿著尿壺回來了,問道,“你的手動不動得了,把褲子脫一下?”
似又想到什么,“不行,你手上的傷還沒有完全好,還是我?guī)湍忝摪?!?/p>
云織織想著,男人的身體反正都一樣,而他們倆連孩子都有了,看一下好像也沒有什么。
而這油燈這么暗,應該也看不太清楚吧。
“媳婦兒,我沒……”
“不用害羞,我是醫(yī)生,什么沒有見過!”云織織卻覺得他是害羞了,伸手拉著男人的褲子,小心地往下拉。
秦時郁一臉的生無可戀,他媳婦兒怎么這么虎,他以前也沒發(fā)現(xiàn),她還有這么虎的一面啊!
等到替男人把褲子脫下,云織織的眼神瞟了一眼,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驚嘆,“哇哦~~~~~~”
似是意識到自己像個流氓,她的一張小臉突然就爆紅,趕緊別開頭,把尿壺往前送了送,說道,“呃……你自己扶進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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