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公交車不接受你的道歉。”
笑了。
許肆安被她氣笑:“四年不見,你嘴皮子更厲害了。”
“就是吻技退步了。”
喬絮一巴掌不輕不重的打在他的嘴巴上:“你別嘴賤,強吻我那件事我家里的監控錄下來了,我可以報警。”
許肆安輕笑道:“報吧,讓警察評評理,我親我女朋友怎么了。”
“我不是你女朋友,你既然有婚約了就應該守男德。”
“我什么時候有婚約了,你給我定的。”
“你媽訂的。”
許肆安被她撇嘴的表情逗笑,心臟的恐慌慢慢平穩下來。
“怎么罵人呢?”
喬絮低頭不看他:“我沒罵。”
許肆安腿長,很快走回公司大門把她放在副駕駛:“四年前見我媽的事,我還沒有跟你算賬。”
“算你媽~~~唔——”
唇瓣松開,許肆安毫不意外的挨了一巴掌。
他輕笑:“再親一次。”
這次,他按住她的腦袋深吻,舌尖勾纏,鉆入,讓喬絮幾乎窒息。
喬絮用想要把他捶死的力度捶打他的,換來的是男人更加深更加重的碾磨。
許肆安吃痛退開,巴掌聲回蕩在車里。
“臭流氓。”
許肆安捏著她的臉頰:“還想挨親?”
他上車以后,喬絮兇兇的使喚他:“送我回家。”
“去醫院檢查一下。”
“開門,我要下車。”
許肆安歪頭警告:“老實點,別逼我在車里.弄、你。”
喬絮:……
“你弄啊,有本事你就弄死我。”
痛死了賤男人,不是他追她能摔倒,他鬼上身啊陰魂不散。
“送我回家或者我跳車以后殘廢了你再把我送去醫院。”
“二選一吧。”
許肆安氣得腦殼跳動了好幾下,方向盤一轉掉了個頭。
黑色的保時捷開到喬絮住的公寓地下停車場入口,車牌識別后機器發出了【歡迎回家。】
喬絮的視線從窗外轉了回來:“你在這里有房子?”
“不知道,可能有吧。”
他輕車熟路的把車子停在十六棟的樓下。
喬絮百分百確定了他在這里就是有房子,要不然為什么可以那么容易就找到地方。
她剛搬來這里住的時候還經常走錯道。
“謝謝你送我回家,你走吧。”
許肆安解開安全帶下車,把瘸著腿走了兩步的人扛在肩膀上進了電梯。
“許肆安你他媽又犯賤了,放我下來。”
大掌輕捏了一下她的P股,喬絮氣得耳朵都紅了。
“你耍流氓。”
“別講臟話。”
喬絮趴在他的肩膀上,雙腿不老實的踢他。
許肆安摁住她的腿:“往哪踢?”
“把許小二踢壞了把你自己賠給我。”
電梯停在八樓,喬絮看了眼自己隔壁的房子。
新鄰居嗎?門都換了。
“你放我下來。”
神經病,幾年不見對人那么粗魯,她又不是東西為什么要用扛。
“密碼。”
“不知道,忘了。”
許肆安嘴角朝上揚:“那行。”
他扛她轉身又去按電梯:“喂,你干什么放我下來,許肆安你能不能有點前任的自知之明。”
“指紋,指紋可以開。”
許肆安扛著她倒回去門口。
喬絮氣得牙癢癢:“你能不能放我下來。”
“哪只手指頭?”
她不說話,許肆安拽著她的右手把食指按在指紋識別處。
門開后他進了屋,感應燈亮起。
他脫掉鞋后走向沙發上把她放下,拉開他的茶幾抽屜。
“許肆安你別亂碰我的東西。”
“一個合格的前任就應該跟死了一樣,看在曾經愛過的份上,我不要求你化成灰,但也求你能不能離我遠點。”
許肆安把抽屜里所有的藥都拿出來看一遍保質期,在抽屜的最里面找到了一瓶已經過期兩年的噴霧。
他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把日常備用的藥都點了一份。
然后把那些過期的全部扔進垃圾桶里。
說來也是巧了,剩下沒過期的,只有許肆安前段時間買來的退燒藥感冒藥和喬絮自己下單的感冒沖劑。
“你憑什么扔我東西。”
許肆安脫掉西裝,解開襯衫的袖口。
“東西過期了。”
“不用你管,出去。”
喬絮從沙發的角落里拿起一個抓夾把頭發夾起來。
準備撩起褲腿檢查傷口,一杯水放在她面前。
男人蹲下身:“別動,毛手毛腳的。”
喬絮躲開他的手:“許肆安,合格·······”
“我不合格。”
他暗啞的嗓音,輕輕挽起她的褲腳:“幫你上完藥我就走,你是因為我受得傷。”
喬絮拍開他的手:“你知道就好。”
“嗯,給你算工傷。”
褲腳挽到膝蓋上,嬌嫩的皮膚蹭破了皮,血珠還沒干。
許肆安擰了擰眉,抱起來往房間走。
“你干嘛,放我下來,許肆安別逼我扇你。”
他的臉頰上還有剛剛在車上后被她扇的巴掌印,有點腫。
“隨便,你也沒少扇。”
談戀愛那會開葷以后,他每天晚上都要扇幾巴掌。
人就是犯賤,挨習慣的巴掌沒有四年,突然又有了,他倒是有點回味。
他把她放在床邊進了她的浴室。
“你干嘛,滾出去。”
許肆安在屋里找了一圈,最后在陽臺上找到了張小圓凳拿進浴室。
“去洗澡,傷口別碰水。”
喬絮坐著沒動,指著臥室門:“出去。”
許肆安沉默了兩秒:“我幫你洗。”
喬絮真的怕了,是這種不要臉的混蛋能干得出來的事。
“你出去,我自己洗。”
他站著沒動,喬絮干脆無視他打開衣柜拿了條睡裙和短褲進了浴室。
關上門還不忘反鎖。
許肆安低笑,防賊一樣的防著他,至于嗎?
她哪里是他沒見過沒有親過的。
等浴室里響起了水聲后許肆安才出了房間。
從口袋里掏出煙,摸了半天都沒找到打火機。
他拉開茶幾的另一個抽屜,喬絮抽煙,家里肯定有打火機。
只是······
除了打火機還有一包炫赫門。
拿火機的手僵住,許肆安像是在拼命抗拒事實。
煙被他拿在手上,他抽出一根放進嘴里,點燃。
沒味?
這包煙只抽過一根,那是不是證明不是那個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