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山神秘值 1000000】
【張日山神秘值 1000000】
【齊鐵嘴神秘值 1000000】
【解九爺神秘值 1000000】
【二月紅神秘值 1000000】
“自然以您的事情為先。”
張啟山低下頭承諾。
【張啟山被調成啥樣了……】
“裝裝樣子而已,你以為他真那么好調教啊!”
赫連的目光從張啟山身上掠過。
現在的張啟山讓赫連想起了一個故人。
——玄丘。
張啟山現在的樣子像極了一開始的玄丘。
一副心機深沉、別有所圖的樣子。
赫連收回壓在張啟山肩頭的薛定諤之手。
張啟山緊繃的肌肉一松,他緩緩地站起來。
解九爺調整好自己的呼吸后,對張啟山說道:
“佛爺,想要參加新月飯店的拍賣會必須要有請柬才行,新月飯店在北平勢力龐大,不能硬闖。”
張啟山看著解九爺,臉上浮現出一絲微笑:“九爺想必已經有法子了吧?”
解九爺無奈地點了點頭:“果然瞞不住佛爺。”
齊鐵嘴悄咪咪摸到了赫連的身后,小拳頭捶打著赫連的肩頭。
赫連:“……”
他斜睨了一眼。
齊鐵嘴立即露出了燦爛的笑容:“赫連大人,小的給你捏捏肩膀。”
【他真的臉皮好厚】
系統都受不了了。
赫連不動如山。
既然齊鐵嘴要給他捏肩膀,就讓他捏吧。
齊鐵嘴要是敢動手動腳,他就一尾巴抽死齊鐵嘴。
【……】
“我們沒有請柬,但別人有請柬。”
“我們大可以借來用一用。”
解九爺嘴角勾起一絲壞笑。
赫連在腦海中感嘆:“不愧是一群盜墓賊,把偷東西說的這么名正言順。”
【……】
“明天下午將會有一列從西北開來的火車在長沙停靠十分鐘,火車上有一個叫做彭三鞭的人,他的手里就有新月飯店的請柬,我們只需要在停靠的十分鐘之內,將請柬從他的身上拿到手就好……”
嗚——
悠長的汽笛聲撕裂了站臺的喧囂。
站臺的空氣里混雜著煤煙、煙草和各種食物的氣息。
人群密集地擠在站臺上,然而,在擁擠的人群之中,卻出現了一小片無人接近的空間。
無論人群如何擁擠,都始終沒有人敢靠近那個引人注目的身影。
赫連立在站臺邊,身姿挺拔,四周投來的視線從他出現在這里開始就沒有消失過。
他異于常人的發色和瞳色,像磁石般吸住了四面八方的目光。
“瞧那頭發……是洋人吧……我兒子在上海做工,他說外國人的頭發就是五顏六色的……”
“眼睛是金色的?我的老天爺,人怎么可能長出那樣的眼睛?”
“不像洋人啊!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洋人……”
“怕不是得了什么怪病吧……”
“但是他長得可真俊啊!”
“……”
【百姓一號神秘值 50】
【百姓二號神秘值 50】
【百姓三號神秘值 50】
【百姓……】
“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赫連對這些視線恍若未聞。
只要能收集神秘值,他們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赫連的神情依舊淡漠,周身散發著一種特殊的氣場,隔開了擁擠的人群。
車輪碾過鐵軌的接縫,發出沉重的“哐當哐當”聲,火車緩緩停靠在長沙站臺。
人群瞬間躁動起來。
看到火車,頓時沒有人再關注赫連了。
提著大包小包行李的人群推搡著朝著火車靠近。
站在赫連身后的副官伸出雙臂,寬闊的肩膀和挺拔的身軀如同一堵移動的墻,小心翼翼地將一切可能會發生的意外統統隔絕。
“赫連大人,車到了。”
赫連微微頷首。
副官伸出堅實有力的手臂。
赫連修長的手指自然地搭在副官的小臂上。
在副官嚴密的護衛下,赫連步伐沉穩地走向開啟的車門。
張啟山他們前去偷彭三鞭的請柬,由副官來伺候赫連上車。
赫連進入車廂后,還沒走到屬于自己的包廂,巨大的火車頭就再次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緩緩啟動,駛向了北方。
副官領著赫連到了特等包廂門口。
副官打開包廂門,赫連走進包廂,視線一掃,眼中閃過一絲滿意。
副官不著痕跡地松了一口氣。
特等包廂空間寬敞私密,類似一個單獨的酒店房間。
深色的天鵝絨窗簾、光潔的柚木地板、深棕色的皮革座椅、一米八的大床……
各種家具一應俱全,還有單獨的衛生間。
這種包廂的價格,幾乎是普通人家一年的生活費了,不用自己花錢就是爽。
赫連朝著沙發走去。
他要時刻維持自己的蛇神氣度。
副官放下手中的皮箱,立即半跪在赫連身邊,用桌上的茶具泡了一壺茶。
密集的腳步聲在包廂門后響起。
沒有上鎖的包廂門被推開,張啟山幾人的身影進入包廂。
“佛爺。”
副官雙手捧著茶盞,遞給赫連,等赫連接過茶杯后,副官起身,看向了張啟山。
張啟山微微點頭:“拿到手了。”
副官抿了抿唇,站在赫連身邊,時刻候命。
齊鐵嘴一身算命先生的打扮,他嘿嘿一笑,朝著張啟山和二月紅豎起大拇指:“不愧是佛爺和二爺!動作夠快!”
二月紅淺淺笑了笑。
張啟山問道:“二爺,夫人?”
二月紅看向張啟山:“佛爺放心,我已經安頓好了丫頭。”
張啟山點點頭。
他的目光落在了赫連身上。
他邁著大步朝著赫連走去,在赫連的面前停下腳步。
知道赫連的性格,張啟山只好半跪下來,抬頭望著赫連。
“火車上條件有限,還請赫連大人多多包涵。”
“今晚我會守在包廂里,您如果有什么要求,吩咐我就好。”
赫連抬眸,眼風掃向張啟山,沒有絲毫情緒,他抬起舉著茶杯的手,張啟山自然而然地接過他手里的茶杯。
“副官留下即可。”
赫連漫不經心地說道。
相比張啟山,他還是更信任副官。
張啟山身上沒有他留下的印記,對他的忠誠自然就不如副官。
更何況,張啟山血脈不純,對張家感情不深,心機又格外深沉,赫連使喚起來不放心。
不久前在古墓中張啟山還一臉不服,現在卻又這么聽話,他若是沒有所圖,赫連是不相信的。
這種人赫連之前就已經遇到過了,但赫連不敢保證張啟山會像玄丘那樣最后真心實意地信仰他。
副官眸光微動,視線落在赫連的側顏上。
明明是充滿了神性的淡漠神情,卻帶著一種驚心動魄的妖異魔力。
張啟山眉尾一挑,他的視線從赫連的臉上劃過,落在副官的臉上。
副官垂眸,避免與張啟山視線接觸。
張啟山勾唇,緩緩站起來:“副官的確比我更適合侍奉赫連大人。”
齊鐵嘴一急:“赫連大人,我比副官那個木頭更會伺候您!讓我來吧!”
赫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