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你是不是要和沈阿姨結婚了?”
傅景深笑了,撫摸著他的小臉蛋。
“小希想要讓我們結婚?”
傅辰希搖搖頭。
他雖然不喜歡江羨魚,但也不能接受沈思琪。
“好了,爹地和沈阿姨就是朋友。”
“小希乖乖睡覺。”
“爹地有小希就夠了。”
傅辰希心滿意足的閉上眼睛。
等著他睡著了,傅景深才從里面出來。
他看著沙發上還在等他的沈思琪,有些意外。
也猜到了沈思琪的用意。
傅景深什么都沒有說,準備回屋。
“景深。”
沈思琪跟了過去。
他時而熱情,時而冷淡。
讓沈思琪都看不穿他的心思了。
沈思琪望著他,“今天晚上……”
“我累了,早點休息。”
她不管,上前去抱著他。
“有我在還累嗎?”
傅景深將她的手松開。
“思琪,你知道的。”
“我不喜歡太主動的人。”
“你還想留在這里,就不要越界。”
沈思琪明白他的話,所有的事情都得按照他來。
他需要沈思琪的時候,她就必須配合他演戲。
而他不需要的時候,沈思琪和江羨魚沒有任何區別。
唯一的區別,江羨魚會被他欺負。
但她不會。
可想要得到更多,也是癡心妄想。
“我們現在算什么?”
沈思琪問他,“外人都說我們在交往。”
“也算是公開了,你還不愿意接受我?”
江羨魚聽到外面的爭吵,拉開門看了一眼。
傅景深聽見聲音,再次吻上沈思琪。
她也趁機熱情的回應。
看見這一幕,江羨魚默默的關上門。
沒有傅景深期待的大吵大鬧,她的臉冷若冰霜。
等江羨魚的門關上后,傅景深又不耐煩的推開沈思琪。
過了兩天,江羨魚再次見到了顧言之。
不過他的臉色看上去滄桑了許多。
她不知道,僅僅是兩天的時間,顧言之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言之,發生什么事情了?”
顧言之坐在那里,無力的抓了抓頭發。
他從來都是把自己收拾的一絲不茍的。
怎么會有這么大的反應?
“你把我叫出來,不會就是為了讓我看著你發呆吧?”
江羨魚說自己還要奮戰比賽的事情,他要不說,自己就先回去了。
“小魚。”
她剛起身,顧言之就開口了。
顧言之抬頭望著她的那雙眼睛充滿了血絲。
他的樣子看上去疲憊不堪。
仿佛一整夜都沒有合眼。
“星辰杯你別參加了。”
江羨魚:?
他不是一直都支持她參加的嗎?
之前也答應的好好的,只要江羨魚需要他的幫助,都可以開口。
怎么突然就變了?
“是教授的意思?”
顧言之搖頭。
江羨魚似乎想到了是誰。
難怪顧言之會以這樣的姿態出現在她的面前。
“我現在就去找傅景深。”
“別去。”
顧言之再次叫住她。
不管是他,還是江羨魚,根本斗不過傅景深。
何況現在江羨魚和傅景深還沒有真正離婚。
萬一惹怒了他,江羨魚只怕更難離開。
“是我自己實力不夠。”
顧言之的評委資格被取消。
至于傅景深利用了什么手段,找了什么人。
都已經不重要了
他明白傅景深那么做,是不想讓江羨魚參加。
作為江羨魚的朋友,顧言之成為了他針對的人。
江羨魚沒打算放棄。
傅景深越是阻攔,她就越是要和他對著來。
她已經忍了三年,不能再忍了。
這一次,也是她真正的反抗。
“我不會放棄的。”
“言之,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我就不該找你,害你現在評委都沒了。”
顧言之反而很輕松。
他這兩天也一直都被相關協會調查,弄的他吃不好睡不好。
既然有了一個罪名,取消了他的資格。
他倒是一身輕了。
“我沒有事情,就怕幫不上你。”
顧言之見江羨魚那么堅持,知道她是鼓足了勇氣。
所以也不再勸說她放棄。
“小魚,你想去就去吧。”
“在我能力范圍內,我還是會幫你。”
江羨魚這次已經連累他了,哪里還敢找他幫忙。
回去后,再次看見了傅景深。
她沒有理會,傅景深故意將杯子的聲音弄的很大。
“給我倒水。”
江羨魚沒有停下來。
“江羨魚,你耳聾了?”
哪知,她看向一邊的張媽。
“張媽,先生想喝水,幫忙給他倒一杯。”
“江羨魚,我讓你給我倒。”
江羨魚轉身,面無表情的望著他。
“傅先生,你好手好腳我沒有必要伺候你。”
“到目前為止,我還是你的妻子,你我是平等的關系。”
“你身邊不是還有別人嗎?”
話音剛落,傅景深拿著杯子朝著她的面前砸了過來。
她沒有躲閃。
傅景深對她也從不手軟。
碎片劃破了她的臉頰,疼的她也沒有任何的動靜。
沈思琪主動安慰,“景深,江小姐興許是累著了。”
“我去給你倒。”
她還沒有站起來,就被傅景深拉到了懷里。
傅景深的視線還在江羨魚的身上。
“思琪你別動,讓她去。”
江羨魚還是沒有去,而是踩著那些碎片往臥室走。
“江羨魚,你給我回來。”
不管他傅景深多么的歇斯底里,江羨魚都沒有出去。
她進去后,才感覺到了刺痛。
低頭看見碎片扎破了鞋子,刺入腳底。
鮮血流了一地。
“又是她江羨魚干得吧?”
“這屋子里怎么都是血,太不吉利了。”
“趕緊讓她處理干凈,別把我們給感染上什么疾病了。”
怎么,她江羨魚是病毒嗎?
不是多虧了她的好兒子,江羨魚能流血嗎?
對于那家人的冷漠,江羨魚是一點兒不意外。
江羨魚打開電腦,又跳出來了一封郵件。
她本以為又是那個人,但打開后,卻是一封報名失敗的郵件。
“傅景深,你非要斷了我的路嗎?”
江羨魚顧不上腳底的疼,穿著拖鞋再次出來。
“傅景深,你為什么不許我參加星辰杯?”
“我用我個人的名字報名,難道還礙你事了?”
傅景深不急不慢,翹著二郎腿。
“我已經給主辦方說過了,要么用公司名義參加。”
“要么是個人名義,但個人名義有門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