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一口濁氣,陸征才沉聲說道:“吳校長,之前我得到過一本異能者功法,有人嘗試過,修煉此功法,沒有副作用,就是覺醒的速度比較慢。”
“若是你同意,之后我會讓葉老師幫助你們。”
“當真?”吳敬之大喜過望。
“吳校長,肯定是真的,陸征不會騙你的。”
“多謝陸老板。”
“啊,我們也能成為異能者了?”
“沒有副作用?真的假的?”
“聽見了沒,葉老師還會回來教導我們。”
“太好了。”
“陸老板,我同意,完全沒問題。”
陸征點了點頭:“靜云,將雅娟也喊來,你們兩個都是第一中學的老師,和吳校長他們也熟悉。”
“之后便由你們將《神念觀想術》傳授給這些孩子吧,此功法能助普通人成為異能者,也沒有副作用,交給這些孩子修煉再合適不過。”
“好,我這就去。”
語畢,葉靜云直接踩著水回到了二三五號別墅。
“若楠,你調派一批物資過來吧,柴米油鹽、土豆、洋蔥這些蔬菜也弄來一些。”
“好。”
“陸老板,大恩不言謝。”
“吳校長,洛城大小學校有三十多個,其他學校什么情況?”
吳敬之一愣,忍不住開口詢問:“陸老板,您要做什么?”
“之前不知道,如今知道了,陸某也想盡一點綿薄之力。”
吳敬之整個人都激動起來,堂堂四階異能者,眼淚說來就來。
“這,這,這讓我怎么說好!”
“吳校長,你還是說說洛城學校的情況吧!”
“我們各個學校都配有衛星電話,就是擔心遇到地震、洪澇的時候,無法聯系,所以在高溫持續不下的時候,我們各個學校之間依舊可以聯系。”
“不是所有的學校都像我們第一中學這般幸運。”
“據我所知,一高的學生,在高溫天氣降臨之初,就有不少人覺醒了異能,那些異能者有學生也有老師,他們打砸搶,無惡不作,有些漂亮的女老師女學生,成為他們的玩物。”
“一高的老師陳志忠,便是首惡。”
“除了一高,還有七中八中,三高,基本上都已經淪陷,老師學生死的死,成為異能者的成為異能者,他們占據學校,把控物資,豢養普通人成為異能者,然后供他們獵殺,獲取屬性點。”
陸征一直在城北城南活動,除此之外便是掃小區,故而對學校的事情了解得并不多。
此刻聽了吳敬之的言語,才知道,學校里的險惡程度比外界還甚。
人內心的**和骯臟,超乎了陸征的想象。
“吳校長,有沒有興趣陪我走一趟?”
“現在嗎?”
“對,這里交給靜云和雅娟,畢竟時間不等人。”
“好。”
吳敬之倒也干脆利落,當即帶著幾個異能者教師,加持那艘三階游艇,他在前面帶路,陸征、余若楠和趙娜等幾人跟在后面。
洛城第二中學。
得知陸征的來意之后,二中的一個副校長很快便和吳敬之談妥,帶著數百師生開始往游艇上轉移。
這個時候能有一個供他們落腳生存的地方,太過難得,由不得他們挑三揀四。
有配合的學校,自然也有不配合的學校。
在第五中學,當吳敬之表明來意之后,第五中學的師生直接拿起異能者兵器,將陸征等人團團圍住。
“你就是陸征吧?城北真心超市的老板,我聽過你的大名,不過你的那套對我們沒用。”
“小的們,殺了此人,他的物資就全是我們的了。”
“黃文杰,你要干什么?”
“吳敬之,干你妹,你以為老子跟你一樣沒腦子。”
“如今是末世,天災泛濫,將性命托付給他人,這是多么愚蠢的事情,也就你這種讀死書的人才會信他的鬼話。”
“陸征,怎么辦?”
“撤。”
陸征搖了搖頭,并沒有跟他們交手的打算,畢竟那群異能者里,還有十來歲的孩子。
陸征可以對女人下殺手,唯獨不能對小孩子下殺手。
陸征等人想走,五種的異能者師生可不答應。
尤其是那些半大的漢子,他們看出陸征的那點小心思,竟是仗著自己是孩子,悍不畏死的對著陸征等人殺了過去。
“這個惡人我來做。”
趙娜一聲低喝,率先出手,對著那群還是半大孩子的異能者殺了過去。
她是四階異能者,如今生命層次提升,這群異能者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
“吳敬之,你這是引狼入室。”
“哈哈哈,吳校長,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他們可是一群披著羊皮的豺狼。”
“黃文杰,你卑鄙。”
“殺。”
吳敬之再怎么迂腐,也分得清好人壞人。
明明是黃文杰先出的手,此刻反倒是惡人先告狀。
吳敬之也忍不了了,當即帶著那些異能者老師,對著黃文杰等人殺了過去。
陸征無奈地嘆了口氣,最終還是對黃文杰動了殺心。
只見他身形閃爍,眨眼間便殺到了黃文杰的身前。
“你?”
“既然聽過我的大名,也該知道我的手段。”
“不.....”
手起刀落,好大一顆頭顱沖天而起。
以陸征現在的實力,四階異能者根本就不是他的一合之敵。
“不好了,他殺了黃校長。”
“人面獸心的畜生。”
“本少爺殺了你。”
殺心一開,陸征也就無所顧忌。
成為異能者之后,這些學生已經不再是單純的學生,他們有了**,也習慣了殺人積攢屬性點。
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孩,頂著一張人畜無害的小臉,但是手段卻頗為兇殘,在趙娜殺到他跟前的時候,他竟然拉過一個普通人,來威脅趙娜。
“別過來,你若是敢過來,我就殺了她。”
“徐濤,她是你的同桌啊,你怎么能這樣?”
“什么同桌不同桌的,在老子的眼里,他就是老子的玩物。”
“能為老子死,是他的榮幸。”
誰能想到這話是從一個十一二歲的孩子嘴里說出來。
說這話的時候,那孩子的一對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滿是狠戾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