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料擺在桌上,全家人屏住呼吸。
新希望讓大家緊張到極點,畢竟這次落空。
就意味著孩子們大概率要遭遇毒手,對秦家這種大家族,這種富貴人家來說是重大打擊。
張陽臉上露出笑容,秦二叔慌忙給張陽端茶。
“怎么樣?有沒有線索。”
“我不知道你們發(fā)現(xiàn)沒有,這幾個孩子的八字全陰,也就意味著對方很可能是要舉行某種儀式。”
這番話像炸雷一樣,在眾人耳邊炸開。
有人感覺頭暈?zāi)垦#腥烁杏X耳鳴。
有的人激動,有的人卻有些嫉妒,覺得張陽是在胡扯。
“你說的這個可能嗎?我總覺得有點懸。”
秦二叔既希望是真的,又希望是假的,糾結(jié)的心,讓他持懷疑態(tài)度。
張陽笑了笑,把東西整理完畢。
“江湖上不乏歪門邪道,包括一些大家族,為了所謂的富貴。”
“舉行邪惡儀式,這時候就需要一些特殊材料,八字全陰或者全陽的孩子很容易成為目標。”
秦家歷史悠久,這種事沒少遇見。
正因如此,秦家主立刻抱拳拱手對張陽說。
“張家主說得言之有理,我立刻派人去找去搜,一定要把人找到。”
十分鐘后,秦家主將此事說明,大家一哄而散,開始四處尋找。
正好趕上秦如雪回來,張陽把情況講說一遍。
“有線索,事情就好辦多了。”
“嫂子,你要沒什么事,就先在這住兩天,想回去,那咱們就一起走。”
線索有了,張陽不想多待,準備告辭。
秦二叔走過來一臉尷尬,又緊張地詢問張陽。
“張家主,我知道你人脈深厚,能不能幫我們也找找。”
對張陽這一段時間的表現(xiàn),秦二叔了如指掌,他很清楚張陽背景要比他們想象的深得多。
否則不可能,力挽狂瀾,更不可能讓軒無雙對他如此之好。
這才請求幫助。
“我要是幫你們找到孩子,豈不顯得你們秦家無能,我看還是算了。”
“為了我們秦家未來,還希望張家總能伸出援手,我給你跪下了。”
二叔作勢想跪,本以為張陽會阻攔,結(jié)果直勾勾就讓他跪了下去。
秦二叔有些尷尬,可事到如今,只能再次發(fā)出請求。
“您都下跪了,我還能說啥,就這么定了。”
張陽來到偏僻處,給任薔薇打電話講說情況。
電話一端傳來咯咯的笑聲。
“你這人真有意思,他這么欺負你們家,你現(xiàn)在還幫他找孫子,找侄子。”
“要我說,就應(yīng)該讓這種家族絕后。”
“我的好姐姐,您就幫幫忙吧,而且我感覺這件事不那么簡單。”
“三小時后應(yīng)該會有線索,你耐心等待。”
掛斷電話,回到客廳,已經(jīng)有人擺好飯菜。
秦二叔親自作陪。
“一路舟車勞頓,咱們先吃點東西。”
張陽也沒客套,和秦二叔邊吃邊聊。
不知不覺過了一個多小時電話響起,任薔薇傳來消息。
“根據(jù)我得到的情報,這件事和你猜得差不多,就是五毒門搞的。”
“具體是誰做的,我不清楚,不過他們總部在天羅山,這地方你知道吧。”
“多謝姐姐,有空我請你吃飯。”
電話剛掛斷,秦二叔便湊了過來。
他見張陽面帶笑容,就知道有希望。
“您知不知道天羅山在什么地方。”
“天羅山?我知道啊,離我們這兒只有五百里,一直往西北走就行。”
“現(xiàn)在不確定,人是不是在那兒,我去一趟,你給我找個司機。”
“我陪你一起去,如何。”二是顯得很積極,畢竟真能找到孩子,也算大功一件。
“等我去了,確定孩子在那兒,我會給你打電話,請求支援。”
十分鐘后,張陽啟程臨走時他請秦如雪回家。
“爺爺一人在家里,我有些不放心,早晨,您先回去如何。”
“一會兒我就回去。”
秦如雪和張陽揮手告別,把情況和二叔講了。
后者拿張陽當神仙,立刻安排車送秦如雪回家。
有導(dǎo)航,再加上是豪車加持,很快張陽便到達天羅山腳下。
下了車,往山上望去,大山連綿起伏,白云籠罩。
“看來必須在山腳下打探一二才行。”
站在高處向下張望山腳下有一大村莊。
張陽驅(qū)車來到村里。
此時天色已晚,村內(nèi)很多大紅燈籠亮起。
下了車往村內(nèi)走,張陽心生警惕。
盡管燈光亮如白晝,可村內(nèi)卻十分破舊,有很多人家大門破敗。
還有很多大門緊閉,張陽愈發(fā)感到事情不一般。
門咯吱吱響起來把張陽嚇了一跳,扭頭觀看遠處一戶人家把門打開。
一顆人頭向這邊張望。
“老先生,你是這里的村民,還是在這兒借宿。”
老者把腦袋縮了回去,張陽大跨步來到門前。
這處院落不大,大門虛掩張陽輕輕一推。
走進院里,打探周圍,小院打掃得很干凈。
屋里微弱的燈光,映襯著老者身影。
“老人家,我來這里找人,沒想到卻是這番光景,您能不能幫幫我。”
“小伙子,你為什么要來這兒?你知不知道這里是會死人的。”
發(fā)光的眼睛透著門縫提醒著張陽。
張陽笑了笑說。“您放心,不管是下毒還是有什么妖魔鬼怪,我都搞得定。”
北屋門緩緩打開,進入屋里,一股腥臭味撲面而來。
張陽意識到老者不簡單,畢竟平常人絕不可能有此等味道。
“人老了,難免有些尿騷味兒,小伙子多多擔待。”
“我感冒了,鼻子不通氣,聞不著啥味道。”
老者給張陽端了碗粥。
“你要不嫌棄,就把這碗粥喝了。”
“正好餓了,多謝老先生。”
一碗粥下肚,張陽心滿意足,拍了拍肚子說道。
“不是老先生這碗粥,我估計要做餓死鬼了。”
“人不管是生是死,都要吃飽飯才能有力氣干活,你說你來這兒干什么。”
“我來此處找一個人。”
張陽沒隱瞞,把情況講說一遍,老者聽說是秦家的事。
“原來是秦家的事,那我就不能幫忙了。”
老者一陣大笑,笑聲里盡是凄涼,最后竟哭了起來。
“老先生,這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