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妤被司硯拽著往外走,整個人趴在他的肩膀上,聲音里滿是憤怒和羞恥:“你厚顏無恥!”
“司硯,你就是個混蛋!”
“我根本沒有說過要嫁給你,你怎么可以在寒言哥面前亂說話!”
李寒言又是李寒言
司硯心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猛地將她甩到床上
“你一天天寒言長、寒言短!”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胸口劇烈起伏,“我在你眼里究竟算什么?”
“除了李寒言,你還會說什么?”他的眼眶微微泛紅,顯然是被氣到了極致,聲音里帶著壓抑不住的委屈和暴怒
“有,當然有!”
“我不會嫁給你!”蘇妤猛地坐起身,直視著司硯泛紅的眼睛,語氣堅定得沒有一絲猶豫。
“你知道什么樣的人才能結婚嗎?”她深吸一口氣,一字一句道,“是兩心相悅的人,才會心甘情愿步入婚姻的殿堂。”
她迎著他的目光,指了指他又指向自己毫不退縮:“我、和你,沒有半點感情基礎,我不愛你,更不會嫁給你!”
最后一句話,她幾乎是吼出來的,帶著決絕,仿佛要將心底所有的抗拒都傾瀉出來
“不嫁給我,嫁給誰”
“李寒言嗎?”
男人的眸色一暗,仿佛只要她說是
他就立刻將人辦了
云錦沒有回答他,只是梗著脖子嘴硬道:“反正……反正不是你,我又不愛你!”
“寶貝,你懂什么是愛嗎?”司硯忽然伸手環住她的腰,溫熱的氣息拂過耳畔,聲音低沉得像蠱惑。
“我當然懂!只有你這樣的瘋子才不知道什么是愛!”蘇妤用力掙扎,想掙脫他的懷抱,語氣里滿是不屑。
“是嗎?”司硯低笑一聲,收緊手臂將她箍得更緊,
“可我這個瘋子的愛,全部都給你了。”
他指尖摩挲著她的肌膚,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自信,“寶貝,你的身體已經屬于我了,你的心,也馬上就會是我的。”
他看著她泛紅的側臉,眼底閃過一絲勢在必得的光芒——
他要給她一場最盛大的婚禮,讓她徹底成為他的人
小苦瓜,以后只會感覺到幸福
蘇妤覺得自己和他完全就是雞同鴨講,他說他的
她說她的,根本就講不到一塊去
“司硯,在我們那里,講究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
蘇妤看著他,眼神里帶著一絲懇切,語氣放緩了些
“相愛的兩個人領了結婚證,就意味著要做一輩子的夫妻,要彼此珍惜、互相扶持。”
她深吸一口氣,繼續苦口婆心地勸道:“可我不喜歡你,你也未必是真的愛我。”
“你現在這樣,或許只是一時對我感興趣,說不定明天就厭棄了、這樣的感覺根本不是愛,更不足以支撐我和你走進婚姻。”
她定定地望著他,輕聲問:“這些,你能明白嗎?”
不,是她不明白
司硯很清楚對她的是極致的控制欲和占有欲
她哭了他會心軟,亦會跟著難受這是愛
他出差幾天,無時無刻不再想她,想聽到她的聲音,想親她的唇,想抱她這是愛
小寶貝生病了,他會自責沒有照顧好她這是愛
她和那個李寒言走得那么近,心里難受被大石頭堵住了,這是吃醋也是愛
除了在床上欺負她,其他時候依著她這也是愛
他承認他很極端很殘暴,可每條狗都有不用的栓法
他這個瘋子只要守著她就好了
“寶貝,總有一天你會愛上我的。”
司硯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他猛地將人按在懷里,低頭便狠狠地吻了下去,帶著勢在必得的侵略性。
蘇妤拼命掙扎,雙手抵在他胸前用力推拒,心里卻在無聲吶喊:不會有那么一天的,永遠都不會
她閉緊雙眼,牙關緊咬,拒絕回應這個讓她窒息的吻
誰會喜歡上這么一個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