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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過程十分艱辛,并且一度懷疑自己的堅持是否真的有意義……但是好在,我和我的刀們,終于還是等來了時之政府的援助。
并且因為我那有如邪修一樣的修復方式,本丸全員幸存,無一碎刀。
對我來說,這真是最好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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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商討完關于后續本丸更換時空坐標、來自時之政府的獎勵與補償等亂七八糟的事情之后,行動組暗示我先將房間內的刀劍都遣出去。
他們似乎有什么話想要單獨的和我說——至少是不能夠被本丸的刀劍付喪神們聽到的那一種。
我雖然對于這樣的要求感到有些奇怪,但還是示意之前才剛剛幫我和時政撕福利的刀們先出去。
“好,我知道了。”長義的目光平靜的掃過了對面的時政行動組,并沒有說什么多余的話,很干脆利落的久起身準備離開,“我就在外面等你——有危險的話,直接喊我就好。”
行動組忍不住苦笑起來:“長義君,沒有必要如此防備吧?我們又不會對五月殿做什么。”
“而且你這家伙,有必要對前同事這樣苛刻嗎!”
山姥切長義對此顯然不為所動:“你也說了那是‘以前’——現在,我只是主人的刀罷了。”
他這樣說的時候,輕飄飄的朝我看了一眼。
我下意識的一凜。
嗚啊……那個眼神……
我見過的。
他在床上掐著我的腰的時候,也是那種眼神,那個表情——帶著極度的克制與忍耐的表情,但并不妨礙他的動作當中帶著一種幾乎可以把我整個人都撞散架的兇狠。
可能是被什么給刺激到了……我不敢提,但是我懷疑是在他前面一個出去的被被(山姥切國廣)還綁在我手腕上沒有帶走的紅色發帶。
“主人……”
他低低的喊了一聲,隨后低頭在我心口的位置咬了一口。
在我猛的一疼的抽氣聲中,我聽到了長義的聲音。
“能夠給予您一切的刀劍,非我莫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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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不小心回想起了那時候發生的事情,所以一瞬間有點不好意思去看長義的臉。
我低下頭去,原本端正跪坐的雙腿有些不安的扭動了一下。
旁邊有人輕笑了一聲。
我有點惱羞成怒的抿直了唇角,朝著那邊投去一個有些兇狠的視線——則宗這個可惡的菊花老頭正在那邊笑瞇瞇的看著我,當捕捉到我的目光的時候,他臉上那種不懷好意的笑容甚至是變的更深了一些。
“這個、就是人類說的用完就丟吧?哈哈哈。”則宗用手中的扇子一下一下的敲著自己的掌心,“畢竟自己沒有的東西才會覺得美,得到了就沒有那么【美】了——主人是這個意思吧?”
我覺得他話里有話一語雙關,是我的錯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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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承認,為了能夠更好的從時政那里扣出一些補償來,我專門叫了兩位前.時政的監察官來,保證把時政兜里的錢全部挖空,一丁點的浪費都不會產生。
但是他們太了解時政了也有不好的地方,比如現在,當行動組想要支開他們和我說點悄悄話的時候,立刻就被意識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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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配合著離開哦。”就在我想著要怎么把則宗給打發掉的時候,則宗忽然這樣說。
“但是,您是不是也應該給我點好處呢?”
哈?!你這家伙還想要什么好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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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胡亂的點頭先答應了下來,忙不迭的送這祖宗離開。
當待客室內只剩下我和時政的行動組的時候,我看向他們。
“那么,諸位是有什么話必須要支開我的刀們,單獨和我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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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已經過去了數個小時,面前女性審神者身上的那種凜冽神光,也沒有絲毫的要褪去的意思。
但是已經用隱秘的手段與方式確認過了……她誠然,在生命存在的形式上還是人類的。
如果是在別的地方,還有可能需要考慮其他的可能性;但當地點范圍被框定在本丸當中的話,那么嫌疑最大的果然就是……
“刀劍付喪神,真的沒有對您做什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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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領神//名,但究其本質,仍為刀劍。
只要是涉及到自己所認可的主人的事情,沒有哪一把刀劍能夠做到真正的冷靜。
來自時間溯行軍的包圍與攻打足夠危險與猝不及防,為了能夠保護自己的主人,刀劍們可以做任何事。
……就像是行動組先前走過的那些被泄露了坐標的本丸,也不是所有的都被時間溯行軍所攻破的。
其中還有一部分,審神者已經被自己的刀劍神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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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其他的任何一切,您要長長久久的好好活下去,這才是刀劍們最重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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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沒有,你們想多了。”當行動組用那樣鄭重的態度向我詢問的時候,我就明白他們的意思了。
但比起刀對我做了什么……不如問我對刀做了什么。
……太破廉恥了!說不出口啊!就算我是一個沒有道德的魔術師,在同事面前也還是想要稍微維護一下自己的臉面和形象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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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的“拒不配合”,行動組滿懷著憂慮的離開了。
他們真是好人,但是這次……呃……問題其實是出在我這邊的。
但是行動組看起來不像是憑借我的那三言兩語就會打消顧慮的樣子……還是得想個辦法。
我一邊這樣考慮著,一邊心不在焉的往外走,然后因為不好好看路猛的撞到了誰的身上。
“喲,這樣不專心可不行啊,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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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則宗。
他把我堵在了門口,臉上掛著讓人捉摸不透的笑,從額發下露出來的那一只冰藍色的眼睛看上去像是最絢麗的藍寶石。
如果是在平日別的什么時候,我是很欣賞則宗的顏值的。不愧是一萬兩的名刀,就著那張臉我可以多吃兩碗飯。
但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當和那雙我本來應該很喜歡的藍色眼睛對視的時候,我卻心頭一跳,有某種不妙的感覺悄然爬上心頭。
“怎么了,則宗?有什么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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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是來向你討要好處的。”
他一只手伸過來,撐在我的臉邊,將我囚禁在他的胸膛與門板之間。
“想好要怎么賄賂我了嗎?主人?”
“您也多少,該給我點甜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