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代,戚阿公看在眼中,只要掌控好,正是戚家再度昌盛的時期,戚阿公對于自己曾經(jīng)年輕時候因?yàn)楦鞣N原因,不得不讓家族隱忍感到遺憾,如今,有這么好的時刻,加上出現(xiàn)了謝奕凰這么一個天賦型的繼承人,戚阿公隱藏的野心自然也就出來了。
不過戚阿公暫時也不敢冒險,但是如今發(fā)現(xiàn)了謝奕凰,戚阿公心中已經(jīng)有了決定了。
謝奕凰微微一愣,前世,自己會安于當(dāng)一個銀行工作者,是因?yàn)橹x奕凰太了解自己了,能力一般,智商一般,情商同樣一般,面對老板,有些話都不知道要如何說,可此刻,戚阿公說的話,明顯就是在提高她的情商。
謝奕凰認(rèn)真的記住了戚阿公的話。
晚上,吃完晚飯,謝爸爸來接謝奕凰,戚阿公當(dāng)即將謝爸爸叫到了書房中。
“為民,你知道阿奕有過目不忘的天賦嗎?”戚阿公開門見山,沒有一點(diǎn)拐彎,在自己女婿面前,戚阿公從來不需要婉轉(zhuǎn)。
謝爸爸一愣,微微搖頭:“爹,我不知道。”日常他們夫妻就很忙碌,對于孩子的情況,謝爸爸和謝媽媽能做的就是一般人家的孩子能達(dá)到的,他們也盡量滿足,其他的是真的美想過。
謝爸爸自己就只是初中畢業(yè),所以對于孩子們能做的就是只要學(xué)習(xí)方面的,他盡量支持,其他的,真的沒有想過,可以說,放養(yǎng)這兩個字在謝爸爸這里是絕對最好的‘助理’。
戚阿公不滿的瞥了一眼謝爸爸:“我今天發(fā)現(xiàn)阿奕有過目不忘的本事,只要看過的文章,教過一遍就記住了,而且不是囫圇吞棗,而是真正的認(rèn)識了,我想著,這段時間,她除了白天上課,下午下課后傍晚就讓她自己來我這里,每天晚上跟我學(xué)習(xí),等到八點(diǎn)鐘,我讓建設(shè)送她回去。”
謝爸爸想了想道:“爹,我沒意見,就是這樣有點(diǎn)麻煩小舅子了。”
戚阿公揮揮手:“沒事,家里有腳踏車(自行車的方言),來回也不過十幾分鐘的事情,不麻煩。”
至于傍晚為何讓謝奕凰自己來戚家,更多的是戚阿公對謝奕凰的磨練。
謝爸爸知道自己的水平跟戚阿公根本沒法比,現(xiàn)在戚阿公主動愿意教養(yǎng)謝奕凰,算起來,這是謝奕凰的機(jī)緣,他自然沒意見。
謝爸爸接了謝奕凰回家后就跟謝媽媽說了這事情,謝媽媽聽后,眼中有點(diǎn)詫異:“阿奕有過目不忘的天賦?是真的嗎?”
“爹說的,既然爹能這么說,自然是肯定了的。”謝爸爸緩緩開口道。
對于戚阿公這個老丈人,謝爸爸還是非常尊重的,所以戚阿公說的那些,謝爸爸自然會同意。
謝媽媽嗯了一聲:“我爹那一身本領(lǐng),我兄妹四個都學(xué)不來,看來我爹是想將本領(lǐng)交給阿奕了。”
謝爸爸輕笑道:“正好呢,我想著過幾天,就跟爹說,讓阿奕住戚家就好了,如果沒意外,下周,宅基地批復(fù)就能下來,我們白天要上班和忙起房子的事情,晚上還要出攤,阿奕來回也麻煩,到時候讓她住戚家,等我們起好了房子再回來。”
謝媽媽倒是不拒絕:“這個可以,阿蠻和阿勝都是初中生了,到時候跟爹說一聲,讓他們也借住一段時間,反正他們上學(xué)在鎮(zhèn)上也方便,等我們起了房子再回來,而且他們都在戚家,我們也放心他們的安全。”
謝媽媽也知道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就他們目前的情況來說,家里一旦開始造房子,他們可能在某些方面會疏忽了對謝奕凰他們?nèi)齻€孩子的照顧。
“這樣好嗎,我們宅基地是另外的,這邊的房子又不動,其實(shí)讓他們住在這里也沒事情的。”謝爸爸有點(diǎn)遲疑。
謝媽媽嘆口氣:“我原本是沒這么想的,但是你看到了,阿蠻的心性定不下來,已經(jīng)初中了,這初中才兩年,若是不學(xué)好,到時候考高中就有問題,阿勝天天跑海邊,心也收不回來。
一旦開始起房子,我們就沒時間管他們,還不定這兩個會給我們鬧出什么事情來呢,讓他們?nèi)ジ业∫欢螘r間,有我爹在,想來也能改了這脾氣了。”
父母之愛子思量自然是各方面的,謝媽媽無疑是個好媽媽。
此刻的謝奕凰則正在跟七人群里的姐妹們聊天,因?yàn)樘稍诖采希瑩?dān)心說話被人聽見,就只能以心意來描寫自己的心境,好在不管是說話還是心聲,大家都能聽見。
謝奕凰:“我明天開始正式上學(xué),果然重來一世,小學(xué)生的命運(yùn)逃不掉。”
閆晴晴才送走皇帝,看見謝奕凰上線:“好歹你無憂無慮,我才送走皇帝,昨天還對上了貴妃,算起來都是這皇帝的錯,我就侍寢了一回,硬生生給我將位份提到了五品容華,原本我做貴人的時候可以睡到自然醒,結(jié)果五品以上妃嬪要請安,睡到自然醒的福利就這么沒了。
好在皇后不是那種每天要請安的,只要我們逢五請安就好,這不,昨天二十五,就請安了,然后對上貴妃了,真不明白,就看貴妃的智商還不如我呢,怎么就能夠活的好好的呢,難道小說都不需要邏輯嗎。”
謝奕凰聽了后哈哈笑了起來:“我也不知道,沒經(jīng)歷過后宮,所以不清楚。”
柳香兒一個人正無聊的喝紅酒,聽了閆晴晴的話,輕笑:“貴妃沒腦子是好事情,如果沒料錯的,這個貴妃明顯就是皇帝拿出來的擋箭牌,或者是這貴妃的家人是皇帝的刀。”
冰罌出來道:“我回來了,今天打退了三波進(jìn)攻的蟲族。”隨后道:“別去猜皇帝的心思,做皇帝的心思是絕對不會讓人猜到的,若是能夠讓人猜到了,這皇帝不是傀儡就是末代皇帝了,既然這貴妃對上你了,那么這段時間你當(dāng)心一點(diǎn),雖然貴妃不是你的正經(jīng)的上司,按照現(xiàn)代來說,貴妃不是你同部門的上司領(lǐng)導(dǎo),可人家到底是領(lǐng)導(dǎo),得罪了,總難免人家會給你小鞋穿,所以你日常還是小心一點(diǎn)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