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聊了很久。
正當(dāng)秦陽要摟著沈婉君大被同眠的時候,沈婉君卻拒絕了秦陽,理由是有身孕不便,讓他去找周皇后去。
“那朕……去了哈。”
“去吧去吧。”
聞言,秦陽轉(zhuǎn)身離去。
離開的路上,都哼著小曲。
有妻如此,夫復(fù)何求啊。
到達(dá)太上皇后寢宮之時,秦陽發(fā)現(xiàn)這里伺候的宮人都被打發(fā)走了,寢殿外只有冬兒一個人,看見秦陽來了冬兒也要離開。
“你,站住!”
秦陽呵斥道。
冬兒頓住腳步,回身行禮,“見過陛下!”
秦陽打量一圈,“人呢?好歹也是太上皇后寢宮,怎么伺候的人只有你一個?”
“都走了!”
冬兒回答道。
“走了?去哪了?”
冬兒忍不住鄙夷看了秦陽一眼。
去哪了?你能不知道?裝什么裝。
沒有過多回答,冬兒只是道:“娘娘在寢宮里等著陛下,陛下自己進(jìn)去吧,奴婢也告退了!”
說完,冬兒有多快走多快,也離開了。
望著冬兒離開的背影,秦陽推門走進(jìn)去。
偌大的寢殿內(nèi)漆黑一片,只有床榻前兩側(cè)的青銅燈柱上零零星星地亮著幾根蠟燭,薄紗的床簾后,橫臥著一具嬌軀,看得秦陽是熱火上涌,難以壓制。
秦陽走過去,伸手掀開床簾前多問了一句:“皇嫂真的想好了嗎?”
里面的美人幽幽說話,有三分憤憤不平,“現(xiàn)在還有后悔藥吃嗎,天色不早了,皇帝快些上來就寢吧。”
秦陽勾唇一笑,吹滅蠟燭,掀開床簾走了上去。
白天,她是高高在上的太上皇后,皇帝的皇嫂。
可現(xiàn)在,她只是秦陽懷里的美婦人!
美人在懷,秦陽再也忍受不了了。
不大一會,床榻便猛然搖晃起來,惹得久旱的皇后一陣嗔怪。
這一夜,注定是一個瘋狂的夜晚!
……
翌日一早。
周皇后披著絲織長袍,全身浸泡在浴桶之中。
她的腦袋微微后仰著,表情看上去有些享受。
即使沒有銅鏡,她也知道,她雪白的脖頸、胸脯以及身上各處,都是皇帝不知憐惜留下的痕跡。
踏踏。
有宮女走進(jìn)來,彎腰往蒸汽氤氳的浴桶里有加了幾瓢熱水。
“把床榻上都收拾干凈,昨夜的事情,你知我知皇帝知,不可讓第四人知曉。”周皇后開口命令道。
冬兒抿抿唇,欲言又止。
“有什么話就說。”
周皇后道。
冬兒壯著膽子,“娘娘,這樣做值得嗎?”
這件事沒發(fā)生之前,她還是大玄的太上皇后,受人尊敬和膜拜!
比幾位皇后的身份都要更尊貴幾分。
可這件事發(fā)生了,傳出去的話,必然議論紛紛。
到那時候,周皇后身敗名裂,淫婦蕩婦之類的稱呼不絕于耳。
冬兒為周皇后感到不值。
呼啦!
周皇后往自己雪白的玉頸上澆了一捧熱水,表情看上去十分淡然,“你不懂,相比被罵,后宮的寂寞和冷更加讓人難熬。”
“且皇帝心里有我,一切都值得。”
冬兒搖搖頭,還是感到不能理解。
周皇后輕笑一聲,扭頭看了冬兒一眼,“春兒秋兒夏兒她們幾個,都從姑娘變成了女人,你還沒有,聽說是你不愿意?”
冬兒沒有說話,她確實還沒和皇帝發(fā)生關(guān)系。
皇帝倒是想,可她不愿意,皇帝也沒有逼過她,反正皇帝身邊不缺女人。
“罷了罷了,就當(dāng)本宮是一個俗人吧。”
說完,周皇后又道:“皇帝呢,人去了哪里?”
“一早就帶著付貴他們幾個出宮了,好像去了西廠那邊,聽說魯大師又搗鼓出了新玩意。”
一大早,秦陽確實離開了周皇后那里,出宮去了。
沒想到兩全其美的法子之前,他和周皇后之間見不得光的關(guān)系還不能暴露。
所以,秦陽一大早就離開了。
路上,秦陽感覺精神倍爽。
寡婦就是不一樣,滋味不是一般的棒。
“陛下,咱們這么早去西廠干啥?”
付貴哈欠連天,明顯沒睡好。
“到地方你就知道了。”
一行人緊趕慢趕。
天亮之前就趕到了西廠。
這里,魯大師早已等候多時。
昨天秦陽就回來了,他遞上帖子,昨天秦陽沒來,今天肯定會來,所以他天不亮就候著了。
“試過了沒有?”
秦陽一上來就問道。
魯大師拱手道:“試過了,半個月前在城外西廠的秘密實驗場所實驗過,最高飛行高度在一千丈,平時的飛行高度也在六百丈左右,而且滯空時間完全滿足作戰(zhàn)需求,從襄州起飛,到達(dá)楚國天京城,能飛三四個來回!”
“哦,滯空之間竟然能這么久?”
“這算什么,只要燃料帶夠,五六個來回,也不是問題。”
“燃料不能帶太多,要不然,艇上就不能帶太多的武器。”
“陛下說的是。”
“……”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聊的熱鬧。
跟著一起來的付貴幾人完全聽不懂兩人在說什么。
不過很快他們就懂了,城內(nèi)西廠大本營沒有實物,一行人騎乘快馬,很快就來到城外西廠的一處秘密實驗場所。
當(dāng)看到空地上停留的的幾個大家伙,足有一條街那么長,長得也是奇奇怪怪,付貴等人長大了嘴巴,震驚不已。
有人忙問道:“我咧個乖乖,陛下,這是什么玩意?”
秦陽道:“飛艇,咱們大玄的秘密武器。”
說完,秦陽帶著幾人登上飛艇,魯大師則是叫操作手操作飛艇上升。
一開始,眾人還感覺沒什么。
可是隨著飛艇越飛越高,飛的比人高,比房子高,比樹還要高時,大家開始慌了。
“瞧你們那樣,還大內(nèi)侍衛(wèi)!”
秦陽忍不住出言嘲諷。
侍衛(wèi)們聚在一起,坐在地上,腿都軟了。
“陛,陛下,太高了!”
秦陽笑道:“高了才好,越高,敵人越打不到!”
飛艇越飛越高,直到飛的比附近的山還要高。
它和太陽一起升起,站在高空,能一覽遠(yuǎn)處京城的盛景,那些房子,小的跟螞蟻一樣。
秦陽心潮澎湃,拍著身邊魯大師的肩膀,“干得好,賞,都有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