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最終還是來到了溫書蘭房中,很快,溫振國也回到了家中。
聽到動靜,李大壯故意碰了碰桌上的水杯。
“哐當(dāng)。”
水杯應(yīng)聲落地,發(fā)出了清脆的響聲。
樓下的溫振國聽到動靜,朝溫書蘭房間的方向看了一眼,大聲問道:“小蘭,你在干什么?”
沒有回應(yīng)。
“小蘭?”溫振國又喊了一嗓子。
依然沒有回應(yīng)。
眼見如此,溫振國起身,朝溫書蘭的房間走去。
“噔噔噔。”溫振國立刻敲響房門,“小蘭,你在里面干嘛呢?”
屋內(nèi)的聲音戛然而止,幾秒鐘之后,溫書蘭開口道:“沒事兒爸,你不用管我。”
“我剛才聽到你房間里有聲音......”溫振國正要說些什么,溫書蘭打斷道。
“爸,我真的沒事兒,你先下樓......去吧。”
溫振國面色一沉,“小蘭,你快出來,我找你有事兒。”
“好,爸,我馬上出來。”
腳步聲漸行漸遠(yuǎn),溫書蘭用懇求的目光看向李大壯,壓著聲音道:“大壯哥,我爸叫我出去。”
李大壯微微頷首,“小蘭,一會兒千萬不要告訴你爸我的名字,更不要說我是林溪村的人,聽到了嗎?”
溫書蘭娥眉緊蹙,滿臉疑惑。
“為什么?”
“你說為什么?”李大壯白了對方一眼,沒好氣道:“您第一次見我是什么態(tài)度你忘了嗎?若是告訴你爸,你覺得他會怎么樣?”
“我知道了大壯哥。”溫書蘭微微頷首,“那我該叫你什么?”
李大壯略作沉思,“這樣,從現(xiàn)在起,我叫閆嚴(yán),洪海市人,記住了嗎?”
“閆嚴(yán)?”溫書蘭蹙了蹙眉,總感覺這個名字怪怪的。
二人簡單商量了一下,便一同走出了房間。
看到兩個人從女兒房間出來,溫振國臉像被驟雨打濕的陰云,一點點沉了下去,
“爸,你找我。”溫書蘭低著頭,好似一個犯錯的小孩。
溫振國沒有理會,而是用刀人的目光緊緊盯著李大壯,質(zhì)問道:“你是什么人?和我女兒什么關(guān)系?”
“爸,他是......”
“問你了嗎?”溫振國怒斥一聲,“讓他自己說。”
“嘿嘿嘿。”李大壯憨笑一聲,撓頭道:“溫叔叔,我叫閆嚴(yán),至于我和小蘭的關(guān)系,想必您已經(jīng)猜到了吧?”
“小蘭,你先回房間,我要和他單獨(dú)聊聊。”
“我不。”溫書蘭雙手抓著李大壯的胳膊,完全沒有離開的打算。
“爸,你們要聊什么在這里聊就行,為什么要把我支開?”
“你......”
溫振國只有這一個女兒,小時候嬌生慣養(yǎng),長大后更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好,你不走是吧?”
“閆嚴(yán)。”
“礙,我在。”聽到對方叫他,李大壯立刻附和道。
溫振國面色微微一抽,總感覺哪里有些不妥。
“你跟我來。”
溫書蘭害怕父親難為李大壯,噘著嘴道:“我也去。”
見狀,李大壯拍了拍溫書蘭的手背,笑道:“小蘭,別鬧了,你在這里等著,我很快就回來。”
“可是......”溫書蘭還是有些放心不下。
“別可是了。”李大壯微微一笑,別有深意的看了眼溫振國,“溫叔叔又不吃人,聽話,沒事兒的。”
“好吧。”話已至此,溫書蘭便不再堅持,“爸,不許你為難大......閆嚴(yán)。”
眼見如此,溫振國有些吃味兒,沒想到平日里不服管教的女兒,竟然在這個男人面前溫順的像一只小綿羊。
來到臥室,溫振國“啪”的一聲將門重重關(guān)上,眼神像淬了冰的劍,直勾勾盯著李大壯,一股寒意瞬間彌漫開來。
“閆......小子,你剛才和我女兒在房間里干什么了?”
“嘿嘿嘿。”李大壯咧嘴一笑,撓頭道:“溫叔叔,孤男寡女在一個房間,您說能干什么?這么跟您說吧,反正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
“你......”溫振國的手顫抖的指著李大壯,胸脯劇烈起伏,明顯氣得不輕。
實際上,問話之前他就有所準(zhǔn)備,可當(dāng)李大壯親口說出這番話的時候,他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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