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銀飛梭內(nèi),云澈在整理這次的收獲。
收獲可以說極其豐富,經(jīng)過一番熔煉,他身上滿值 999的極品寶具,已經(jīng)積攢到了一百多件。
如此逆天的財富,若是讓帝國或是宗門知曉,絕對會不顧一切,前來圍殺奪寶。
值得一說的是,一直沒有動靜的稀有項鏈銀塵之淚,也終于有了幾件可熔煉的材料。
熔煉之后,銀塵之淚的屬性值,提升到了345點,達到了極品寶具的標準。
云澈的白銀飛梭從皇城上空急掠而過,囂張得一塌糊涂。
幾分鐘后,如巨劍一般的白銀飛梭,穩(wěn)穩(wěn)停在了七公主府的上空。
云澈帶頭跳了下來,寧毅與司徒空緊隨其后。
令云澈詫異的是,白毛無鳥曹太純與癡情小王子諸葛不惑,已經(jīng)在下方等著他。
曹太純依舊喜歡笑瞇瞇,看著云澈說道:“云副院長,你現(xiàn)在可是身兼要職,還請認真對待才行。”
“公主殿下雖然成功突破到了后天境,但僅憑這樣的話,我認為還不足以贏下賭約。”
“我收到了最新消息,神陽帝國的五公主歐陽晴已經(jīng)成功突破到了后天境后期,這對于我大元來說,可不是什么好事。”
云澈點了點頭,心里倒是沒有多少緊張,他已經(jīng)想好了如何幫助李慕靈快速提升實力。
這幾次抄家,他好運獲得了幾個轉(zhuǎn)職卷軸,雖說最強不過A級。
但拿給頹廢七公主來對付一個天賦同樣不怎么樣的敗類五公主,想來是足夠了。
云澈說道:“這一點,還請曹大人放心,無論如何,我都會讓七公主贏下比斗。”
曹太純點了點頭,看向云澈身后的兩人:“如此甚好,不知這兩位是?”
“哦,他們是我的保鏢,曹大人也知道,我身懷極品飛舟,沒個保鏢在身邊,我怕被搶。”
曹太純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這理由好強大,他竟無從反駁。
以他的眼見自然能夠看出,眼前的灰發(fā)男子與花發(fā)男子,絕對也是王境層次的存在。
真是越來越看不懂這小子了,他究竟是從哪里請來的王境強者?
“既如此,還請云副院長約束好自己的保鏢,畢竟這里是皇宮,可比不得外面。”
忽然,曹太純感應到了灰發(fā)男子與花發(fā)男子的目光。
僅一眼,便讓他如墜冰窟,心神皆顫。
曹太純心中極為震驚,以他巔峰王者的境界,竟然會感覺到一股死亡的氣息。
他并沒有聲張,只是深深看了一眼神色淡然的寧毅與司徒空,接著便朝公主府外走去。
“時間不多了,還請云副院長抓緊。”
“自然。”
云澈望著對方的背影,隨手一抓。
“叮!恭喜獲得特殊寶具,辟火符箓。”
【辟火符箓(特殊):使用可百分百獲得絕對火抗三個時辰。】
云澈眼睛微瞪,竟然又抓到一件特殊寶具!
這白毛無鳥曹大人究竟是收藏了多少財富啊!
如果是其他人獲得這辟火符箓,至多也就是去熔巖河谷瞎轉(zhuǎn)三個時辰,收獲甚微。
但他不同啊!
他知道熔巖河谷中隱藏著一個鉆石寶箱。
而且極為自信的官方,早已將這個寶箱的具體位置公布,似乎斷定無人能將其取出。
曹大人!
您是真義父啊!
他能這么快救出寧毅,完全就是對方的功勞。
現(xiàn)在竟然又送了他一個稀少難尋的鉆石寶箱!
他不感動都不行啊!
這時,一直站在一邊不說話的諸葛不惑笑著開口詢問道:“云公子,不知你最近有沒有柯依的消息?”
“你也知道,我和柯依關(guān)系很好,從小便是青梅竹馬,我問一下她的消息應該不奇怪吧!”
云澈無語,這讓他想起了一句話。
長得好看的,那叫青梅竹馬。
若是長得不好看,那就是一個村的。
說白了,這不搖碧蓮的諸葛先生,其實也是看中了秦柯依的美色。
云澈不喜歡打啞謎,他打算直接挑明,打明牌。
“諸葛先生,過分了啊!其實我知道你喜歡秦柯依。”
“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我妻子了,不管你出于何種理由,都不應該過問。”
坐在一邊喝茶準備下棋的寧毅與司徒空,耳朵立馬就豎了起來。
這劇情,跟曾經(jīng)的他們有異曲同工之妙啊!
而且,這更加的勁爆!
兩人不由多看了一眼諸葛不惑。
是個帥氣的奶油小生,就是口味有點獨特,竟然喜歡人妻!
諸葛不惑先是一愣,略微沉默后,他輕嘆一聲開口道:“既然云公子都已經(jīng)知道了,那我也就不遮遮掩掩了。”
“沒錯,我喜歡秦柯依,從小就喜歡,可她對我,卻沒有那種男女之間的情感。”
“但喜歡就是喜歡,不管她喜不喜歡我,我都要盡全力去追求。”
“我始終堅信,只有我,才能給秦柯依最好最幸福的人生。”
云澈嘆道:“諸葛先生,你覺得喜歡別人的妻子,這件事對嗎?”
諸葛不惑略微思索,說道:“從本質(zhì)上來說,這很缺德。”
云澈點頭表示贊同:“恩,看來諸葛先生也是明事理的人。”
“既如此,以我現(xiàn)在的處境,是不是應該打你一頓?”
諸葛不惑一愣,還未反應過來,云澈的拳頭已經(jīng)印在了諸葛不惑的眼眶上。
然后,一頓狂猛暴揍招呼過去,直接將對方打倒在地,時不時還踹上一腳。
“云公子,你怎能如此粗鄙,我只是在跟你講道理而已!”
諸葛不惑怒氣橫生,他可是王境初期的強者,起身就想要反擊。
然而,他驚恐地發(fā)現(xiàn),自己王境初期的戰(zhàn)力在對方面前,竟弱小得猶如一個孩童。
云澈將對方伸出的手反扭其后,按在地上,再次送上一連串的拳打腳踢。
沒過一會兒,一身白袍的諸葛不惑就腫得跟豬頭一樣,身上也盡是鞋印子。
云澈哼道:“講個毛的道理,云某這分鐘聽不進去道理,只想釋放拳腳之力。”
“既然你那么喜歡秦柯依,那我就給你一個機會。”
“什么時候打贏我,我就讓你正大光明地去追求秦柯依,我不做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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