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卻如此趾高氣揚。
“呦,這是你朋友啊?”她那朋友同樣趾高氣揚,視線略略在蘇酥身上一掃,沒看出她身上穿的是什么牌子的衣服,淡哼一聲。“LOW貨!”
這話把蘇酥氣笑了,她LOW貨?她身上的衣服和祁京言身上的衣服全都來自于私人定制,全球頂尖設計師,不是她們身上那種小品牌能比的。
世家千金的名頭也不過如此嘛。
“你穿的是什么牌子?”蘇酥淡淡問。
一聽她問什么牌子,李翠當即急了,蘇酥是祁京言的老婆,自然不是她們能比的。
再者,她身上怎么不穿那種街面上的小丑衣服了?祁聞溪不是跟她說過嗎?他喜歡看她穿那種衣服。
如今身上看著像是祁京言為她買的那些。
無任何標牌LOGO。
且衣服緞面流暢光滑,看著就價值不菲。
剛剛那女人也是看到蘇酥身上的衣服太過好看,才故意說了句LOW貨!畢竟,能跟李翠做朋友的,能是什么身份。
蘇酥身上穿的是旗袍那種風格的衣服,不過,不同于旗袍裙的裸露,祁京言有著一定的掌控欲,尤其是對蘇酥。所以,他給她準備的衣服都是極有氣質,一看就有不菲身的身份。又不失女孩的柔美。
裙擺到小腿處,露出纖細雪白的足踝。
美到驚人心魄。
今早蘇酥換上去之時,他還失神好幾秒。
不過,也真是奇怪了,雖然她不穿祁京言準備的那些衣物,但每個季節她的衣柜里都會換新。
難道每個季節,祁京言都吩咐讓人換新的?
哪怕她不穿?
“Visto品牌的!”那女人趾高氣揚道。
蘇酥淡淡一笑。“好啊,那我告訴陳先生一聲,說你說Visto比不上他的私人定制。”
那女人就是臉色一變。“你說什么?陳先生的私人定制?哪個陳先生?!”
“陳良生!”
這個人是港城世家子弟!早年創業,飛黃騰達,憑借獨特的眼光和設計,名下品牌比肩香奈兒,成為時尚圈的寵兒,被無數豪門太太,站在頂尖的女性追捧。就連英國皇室那邊都親自邀請他設計。
不過,早兩年因年紀大了的緣故,他退圈,現在只有祁京言能聯系到他,只接單為祁家定制所有衣物。
女人臉色褪得更厲害。“你…你是誰啊?”
旁邊李翠拉扯她衣物。“她是祁京言祁總的太太。”
女人一巴掌差點兒打過去。“祁京言的太太你不早說!”
蘇酥淡淡“哼”了聲。“這位韓小姐,你應該為你剛剛口中的LOW貨向陳良生道歉!”
韓妙薇面色青白一片。“對不起蘇小姐,哦!不!是祁太太,剛剛多有得罪,還請您見諒。”
“我說,你應該道歉的人是陳良生!”蘇酥瞧她一眼,轉身離開。
女人氣得臉色煞白,一巴掌打向李翠道:“都怪你!我得罪了祁太太!”
那一巴掌打在李翠手臂上,有些疼,她哼一聲。“很快就不是了!”
“你什么意思?”
李翠沒有解釋。
蘇酥的氣勢怎么那么強了?
她有些不安。
想到什么,飛快朝蘇酥身影走過去試探道。“蘇酥,那錢還沒到賬呢。”
“哦?”蘇酥好笑回頭。“可能是我忘了,前面說的99.2萬可能不夠,有可能是里面還少了一千呢?不過,這樣吧?你再往里面打一百萬零一千,里面就有兩百萬了,或者,直接打兩百萬零一千也行,我聽客服說,里面最好有三百萬,這樣我才能往里面一次性轉入大數額。”
所以,她的意思是,她要一次性往里面轉入一個非常大的數額?
也是,她那么喜歡祁聞溪,聽說他要打點制片人以及導演,能不為他多打點兒錢嗎?
李翠沒有懷疑,笑道。“好!”
她應得非常干脆。
蘇酥差點兒賞她一個白眼。進電梯里,收到兩百萬零一千的轉賬。
唇角微勾,回來三百萬了。
只是這方法有些慢!
辦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前,祁京言長身玉立,俯瞰著腳下的風景,視線恰好能看見對面的那個咖啡廳。
此時,李秘書看著他的身影,有些難以捉摸。
剛剛祁總說兩個會議中間正好休息一會兒,可他往常從未休息過,都是一次將會議開完。
沒想到今天會有所例外。
但更沒想到,剛回到辦公室中,就不見太太的身影,他直奔落地窗前。
也不知道看到了些什么。
男人身上的氣息格外炎涼。
秘書大氣也不敢喘。
外面,蘇酥正和李翠她們站在一起說話,不知道在談些什么,總之談了很久。
祁京言垂在身側的大手微微握緊,她們是不是又在談祁聞溪?
除了談祁聞溪,她們之間還有什么共同話題?
明明那個祁聞溪對她就只有算計。
真想把那個蠱惑蘇酥的女人弄死!
可因蘇酥的態度,他又只能忍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身后傳來電梯“滴”一聲響聲,秘書如獲大赦。
蘇酥走進來,就察覺到氣氛有幾分不對勁兒!
“京言!”她一邊咬著雪糕走進來,完全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一邊將手中的另外一根拿給他。“你在看什么?”
雪糕是精雕的,上面刻著玫瑰花,她十分喜歡。
祁京言轉身,雙手掐住她的細腰,就將她放在辦公桌上。
“咯噔。”蘇酥心中如同鼓雷。
秘書也徹底怔住。
蘇酥不由肖想。辦公桌play!略帶粗勵的大掌握住她纖細的小腿緩緩向上,撫過每一寸如玉的肌膚,強勢的腰身擠進她腿間,撕扯著她衣服,逼著她身體微微往后仰。
微啞的聲音吹進耳中,霸總道:“蘇酥,讓我進去!”
祁京言一個激靈,他怎么又看到了那些畫面。
他又在幻想蘇酥。
蘇酥也是一個激靈回神,不過,正想得很爽!賊爽!
尤其是祁京言這副性張力爆棚的樣子。
所以,沒發現祁京言的異樣,又問了一遍。“京言,怎么了?”
她微微歪了歪腦袋。
祁京言這才逼退腦海中的那些畫面,強行回攏心神,喉結微滾。
想扯領帶。
“我不想吃沒拆封的那一個,我想吃你手中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