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誰敢?”
穆婉清張開雙手就擋在了張凌川面前。宋文遠見狀可真是備受刺激,畢竟穆婉清可是他的禁臠。
容不得任何人觸碰。
可此時心心念念的美人兒,居然這般護著張凌川。
他真是一邊心疼,一邊遷怒于張凌川道:“張老根,你這個老東西,給我滾過來……受死!!”
宋文遠抬手指著張凌川,嚴令呵斥,一副吃定了張凌川的表情,因為邊軍誰不知道,張凌川就是個慫貨。
可宋文遠不知道的是,眼前的張凌川已經(jīng)不再是以前那個,可以隨便被人拿捏欺辱的張凌川了。
可宋文遠并沒有意識到自己在作死,反而是見自己呵斥。
張凌川居然敢不為所動,瞬間心中的怒火就徹底爆開道:“張老根,你這個狗東西,居然敢不聽老子的話?!”
“草,正好……”
宋文遠說著,目光陰冷的伸手拔出腰間環(huán)首刀道:“老子,順勢弄死你,將你殺死蠻族狼騎小將的軍功和命一起收了。”
“宋文遠,你敢……”
穆婉清擋在張凌川身前,目光怒視著拔刀的宋文遠。
宋文遠卻一聲獰笑道:“我有什么不敢?我可是野狼口的王,雖說不能只手遮天,可要玩死你們,簡直就是信手拈來。”
“宋文遠,你能耐了呀!”
宋文遠剛說完這話,立馬就見周震一手握著腰間的環(huán)首刀,一手扯開營寨的布簾,瞇起殺氣騰騰的雙眸,上下審視他道:“都敢在野狼口稱王了?!”
“百將大人,我……”
宋文遠瞬間嚇呆。反觀周震卻猛然抽出腰間的環(huán)首刀,瞪著宋文遠就是一聲厲喝道:“閉嘴!按大乾律,凡敢殺良冒功者,殺無赦!”
宋文遠剛要辯解,可周震手中環(huán)首刀騰起一片寒光,瞬間就掃過了宋文遠的咽喉,“更何況你還想稱王?!”
宋文遠捂著鮮血噴濺的脖子,目光瞪著周震想說話,可一個聲都發(fā)不出來,最終撲倒在了地上。
周震卻收刀,連看都沒有再看宋文遠一眼。至于穆婉清卻臉色慘白,腳下一陣發(fā)軟,整個人都差點癱倒在了地上。
可眼疾手快的張凌川從身后一把就將她抱入了懷里,并且火熱的唇貼在穆婉清耳邊道:“穆醫(yī)生,別怕……有我呢!”
穆婉清這才稍稍放松了些,只是“哇”的一聲,還是被嚇哭了出來,弄得張凌川好一陣手忙腳亂,才平緩了穆婉清的情緒。
周震全程都沒有吭聲,等到穆婉清情緒平復好了,才讓手下士卒將宋文遠的尸體和穆婉清帶了出去,接著他的目光便落在了張凌川臉上。
“張老根,你可知罪?”
周震目光如炬地盯著張凌川開口,嚇得張凌川心中一顫,“百將大人,屬下不知,還請百將大人明示。”
“哼,張世強他們是怎么回事?”周震一聲冷哼落下,手掌已經(jīng)握住了環(huán)首刀柄。
張凌川見狀卻渾身繃緊,目光看著周震道:“百將大人,他們?nèi)妓烙谛U族狼騎之手啊?”
周震不說話了,只是威嚴的目光一直盯著張凌川。
張凌川盡管內(nèi)心一陣陣發(fā)虛,可他必定是當過大哥的人,尤其是這種場面。
他在警局經(jīng)歷了太多太多,所以他是不會親口承認自己殺了張世強的。
周震威嚴地盯著張凌川看了那么幾分鐘,慢慢瞳孔中的威嚴才漸漸散去道:“張老根,記住你今天的話,以后不管誰問你,都是這個說辭。”
張凌川當然沒有問題,畢竟他又不是傻子,逢人就說張世強是他殺的。
周震卻深吸了口氣,隨后目光落在張凌川的臉上道,“張老根,你這次誤打誤撞斬殺了一名蠻族小將,依大乾律,賞銀百兩、官升兩級、賞軍妓兩名。”
張凌川聞言心中大喜,立馬就跪謝圣恩。反觀周震卻扶起張凌川道:“張老根,以后你就是野狼口的什長,統(tǒng)領(lǐng)野狼口的十名邊卒,負責駐守野狼口。”
“不過我這里還有一個任務(wù)要交給你,如果你能辦好的話,下一步我就提升你為屯長,允許你招募五十名士卒鎮(zhèn)守野狼口。”
張凌川眼前一亮,瞬間心里就激動了起來,畢竟他非常清楚,穿越的這個世界。
可是類似秦朝末年,天下各路起義軍紛紛崛起,皇帝殘暴無能,群臣黨同伐異,四境強族虎視眈眈。
大乾各路軍閥卻相互混戰(zhàn)割據(jù),瘟疫災荒橫行,百姓民不聊生的年代。
在這種人吃人的年代,張凌川非常清楚,唯有自己手中有刀有權(quán),才是王道……
周震當然不知道張凌川想的這么遠,而是語重心長地拍了拍張凌川的肩膀,道:“張老根,你可愿意?”
“百將大人,我愿意……”
張凌川拱手一禮道:“只是不知道百將大人要交給我什么任務(wù)?!”
周震深吸了口氣,沉默了半許,才靠著張凌川附耳說道:“此次蠻族狼騎出現(xiàn)在野狼口。”
“上面懷疑野狼口應該有奸細,所以我交給你的任務(wù)就是將野狼口的奸細找出來。”
張凌川聽到周震這話,臉上的表情猛地就是一沉,因為他終于知道周震為什么對他這么好了。
其實哪是對他好。
明明就是在利用他當炮灰,畢竟傻子都知道這事絕對不簡單。
或許這才是周震為什么毫不猶豫殺死宋文遠的原因,因為宋文遠肯定牽扯其中。
畢竟他要是沒有牽扯的話,蠻族狼騎根本就進不了野狼口。
因為野狼口是大乾北疆,最前沿的一處關(guān)口,由于地勢險要、易守難攻,因此這處關(guān)口的守軍并不多。
畢竟野狼口屬于一夫當關(guān),萬夫莫開的地方。
可張凌川并沒有拒絕,畢竟風浪越大,機會才越大,更何況誰不想醒掌天下權(quán),醉臥美人妻。
周震見張凌川答應,當然是心里高興,畢竟他終于找到了一個替死鬼。
所以他叮囑了張凌川一番,留下一百兩賞銀,還有什長的官憑和兩個軍妓。
就離開了野狼口,因為他需要回去復命。
張凌川卻雙手負于腦后,目光盯著軍醫(yī)營寨白色的頂棚,一陣失神。
可,就在這時?
軍醫(yī)營寨的門簾子,卻是再次被拉開,接著只見絕美的穆婉清邁開一雙修長的**,跨步就走進了軍醫(yī)營寨。
“張什長,我們該換藥了……”
穆婉清走近張凌川,低頭語氣柔和道:“因為你的傷口還沒有愈合。”
張凌川還能說什么呢?當然是讓穆婉清給他換藥了。
穆婉清則站在張凌川的面前,伸手就拉開了張凌川身上的被褥,接著春筍般的玉手,快速解開張凌川身上的衣扣。
當她目光落在張凌川高高隆起的胸肌,還有八塊線條分明、宛若古希臘雕像般的腹肌時。
她的眼神還是忍不住一震,眼眸里也流露出了一絲柔和,因為她從來沒有看到過。
一個遲暮老兵居然有這么完美的身材,尤其是那細膩的皮膚,簡直跟十八歲的小伙子一樣,所以看得她臉上的表情都隱隱有了些異樣變化。
張凌川見狀卻吞咽了口唾沫。接著只見穆婉清微微張開性感誘人的櫻唇,仿佛整個人都陷入到了一種奇異的情緒當中,無法自拔。
盡管她下意識想掩飾,可是看著張凌川隨著呼吸不斷起伏聳動的胸肌。
她又忍不住伸出春筍般的玉手,朝著張凌川堅若磐石的胸肌戳了戳,瞬間眼神就變得異樣柔媚起來。
“穆醫(yī)生,好玩嗎?”
張凌川不動聲色地看著穆婉清問了句。反觀穆婉清卻春筍般的玉指仍然還停留在張凌川胸肌上,嗯了一聲。
可很快她就反應了過來,不妥,因此絕美的臉頰瞬間就一絲絲漲紅了起來。
她身子也不可抑止地開始顫抖起來。終于她做出了反應,快速地側(cè)過了頭去,完全就不敢再和張凌川對視。
可這刺激對于張凌川來說實在是太大了,因此他腦子立刻一片空白,手掌就像鐵鉗一樣抓住了穆婉清的香肩。
“張什長,你想干什么?”
穆婉清感受到自己的雙肩被張凌川鉗制住,立馬就羞澀地低下頭,聲音低微柔弱得幾不可聞道:“不要這樣?!”
“不要這樣?怎么可能……”
張凌川內(nèi)心幾乎是咆哮了一聲,雙手用力抱住穆婉清的香肩,一把就將其抱入了懷里。
穆婉清火熱的身子頓時就緊緊和他貼在了一起,盡管中間還隔著衣服。
可是穆婉清波巒起伏的身子,還有那致命誘人的幽香和滑膩。
張凌川完全能清晰地感受到。并且他低頭,手指輕輕撩起穆婉清白皙的下顎,閉上眼睛就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