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什么?
真是非常方便某人陰謀得逞。
也不能說陰謀。
純粹臨時起意,情動難控。
他在背后抱著她,側頭吻著她,大手四處點火。
撩進衣服,裙擺,貼著皮膚游走,上移,下滑。
明夏根本招架不住。軟的只能靠在他懷里。
雖然她無法抗拒,但有了月光的滋養,明夏覺得自己身體在恢復。
曲耀呼吸漸沉,想打橫抱起她去床上。
“別...”明夏分出一絲心神,她還要多吸收這月光精華才行。
“你走開?!泵飨某弥剡^一絲清明便推他。
可哪里推得開?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曲耀控著她腰,強有力的胸膛燥熱滾燙抵著她薄背,唇滑到她耳邊,“喜歡這樣,嗯?”
明夏瞬間皺眉,紅唇緊咬,一個字都答不出來。
這給她的沖擊力太大了。
他長得跟君無念一模一樣,卻做著君無念死都不可能會做的事,這種沖擊不是一般震撼。
夜晚窗外月色沁人心脾,夏夜的風裹著燥熱,明夏額上滲出密密細汗。
不知道登頂多少次,曲耀才將她抱在懷里親吻她唇角。
明夏連眼皮都不想抬,被他抱去了浴室。
舒適地躺在床上時,她都差點睡過去了。
她能感覺到她神力已經完全恢復,但就是...想睡覺,好困。
這男人體力不是蓋的。
第二天。
天色還沒大亮,明夏就醒了,看到男人那張臉,她沉默。
這次她學聰明了,趕緊跑!
都不等他睜眼發現,明夏悄悄從他懷里鉆出來,麻利穿上衣服就走。
曲耀醒來時,床上空空的,身邊冷冷的。
曲耀的臉色也跟著冰冷。
呵。
厲害。
又跑了。
不知道她什么時候走的?
昨晚他心軟了一下,只要了一次,所以今早她才有體力跑得這么快,早知道就不該心軟。
曲耀起身收拾,下樓看看腕表已經早上九點了。
管家上前,“耀爺,用餐嗎?”
曲耀點頭,“今早她什么時候走的?!?/p>
管家一愣,低垂下頭,“抱歉耀爺,我...沒看到?!?/p>
私宅的傭人和管家六點準時上班。
管家都沒瞧見,那說明她六點前就溜了!
管家見曲耀面色極為難看,斟酌著道,“要不問問值班傭人和門外安保?”
曲耀冷著臉,“不必?!?/p>
有什么好問的?
若她凌晨三四點跑的...
曲耀眸子又冷了幾個度,抬腳,“安排早餐?!?/p>
“是?!惫芗夜Ь吹皖^。
明夏回到別墅后十分悠閑,她神力恢復了,精神也很好。
把院子逛了一遍賞花弄草,又舒服地泡了澡,吃了早餐,躺進臥室里吹空調,看電視,玩手機。
瀟灑快活的人人都要羨慕。
她發現人界挺好玩,娛樂項目很多,足不出戶都有很多樂子。
手機還能玩游戲。
她從沒玩過游戲,感覺十分新鮮。
還可以拍照片,拍景色,發在朋友圈,這也讓她覺得有意思。
她翻看了原身微信朋友圈,發現有一條朋友圈是這樣的。
發圈人名字叫:【賤人】。
明夏挑眸,這名字這么新鮮?
還有人管自己叫賤人?
明夏好奇地看了這條朋友圈:不是朋友告知我還不知道,沒想到某某這么浪漫【玫瑰玫瑰】,可惜我人還在國外,只能先看看照片了。
照片就是示愛秦愛的廣告牌。
這朋友圈還挺炫耀,真沒看出是一個小三發的。
明目張膽。
明夏挑眉,難道...這個【賤人】是秦愛?
她怎么會取這樣的名字?
明夏好奇點開頭像,發現還真的是。
但【賤人】這個稱呼是原身給秦愛備注的...
明夏唇角抽了抽,嗯,雖然但是,也蠻貼切,哈哈。
兩人還有對話,不過明夏沒興趣看,退了出來。
但沒想到,常言說得好。
你不惹麻煩,麻煩也要來惹你。
明夏剛好退出對話框,秦愛主動發來了信息,就三個字,“你輸了?!?/p>
老祖修的是躺平道,不主動惹事,但有事惹上門,也不會慫。
明夏回復,“多吃魚對腦子好。”
秦愛那邊看到短信臉都氣綠了。
秦愛:我也佩服你,滿城廣告牌沒看見嗎?你真可憐。
明夏哼了哼,纖細手指戳著手機,“你一個小三來可憐我這明媒正娶的正妻?你別吃魚了,不夠補,改吃鯨吧?!?/p>
秦愛,“你這樣有意思?”
明夏,“妾永遠是妾,你說有意思嗎?
看到這條信息,秦愛氣得手都在抖,“他從未愛過你!”
明夏,“愛?也就你稀罕。你那么愛他就把他伺候好點,我也舒坦。”
秦愛又說,“你以為那廣告牌只掛一天?”
明夏喝了口冰可樂,白嫩腳丫晃晃悠悠地回復,“你倒是提醒了我,這算婚內財產吧?多少我也有一半,明天我去問問掛幾天,一半該多少錢,你轉給我?!?/p>
秦愛看到這條信息氣得直接把手機砸了。
這個明夏是瘋了么?
怎么這樣跟她說話?
以往不早就氣得發語音瘋狂罵,跟她據理力爭的話都是圍繞感情。
今天咋回事?
吃錯藥了?
這次換秦愛被氣得肺都快炸了。
明夏收起手機,呵,有病。
自找虐?
那她只能成全了。
明夏繼續玩游戲,原身殘魄跳了出來,怯怯地看著她。
想說什么,卻又什么都沒說。
明夏揮揮手,“好好養著,別瞎出來蹦跶。”
這殘魄虛弱,且不穩定,魂魄的渾噩期都還沒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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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耀這一天都沒聯系明夏。
他心里有氣,氣她用完就跑,連點痕跡都沒留下,甚至避之不及。
雖然是他主動,可她沒拒絕,不是嗎?
不僅沒拒絕甚至還很享受,享受完了,拿孟旭的話說跑的狗都追不上。
晚上,孫非約的兩名醫生到了,他帶著兩人去了私宅。
看到曲耀臉色不太好,孫非語氣小心翼翼,“爺,人帶來了。”
這是誰又惹了曲耀,臉色這么難看?
“耀爺?!眱擅t生頷首。
曲耀點頭,“坐。”
其實突然一點都不想咨詢了,他看她一點問題都沒有。
過河拆橋,撩完就跑,睡完也跑,花樣百出,還拽得不得了。
哪像有問題,能有什么問題?
曲耀俊美的臉黑沉地嚇人,讓整個主廳侯著的人生畏,大氣都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