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沒想欺負(fù)你,只是我不知道該怎么去表達(dá)……”我支吾著回答蕭景妤。
蕭景妤沒說話,只是氣呼呼地坐在原地。
我輕輕地握住她的手,但是卻被她甩開了。
“而且,如果我真的想欺負(fù)你的話,當(dāng)初就不會為你擋刀子了,你說是吧?”我輕輕地對蕭景妤說。
聽到這句話之后,蕭景妤的態(tài)度才緩和下來。
我大膽地牽著她的手,這次她只是象征性地掙扎了一下,隨后便任由我握著了。
我見蕭景妤不再反感我,心中大喜,便想到了江總之前傳授我的泡妞經(jīng)驗(yàn)。
泡妞,要膽大心細(xì),要學(xué)會得寸進(jìn)尺,就算被拒絕了,大不了就后退一步,然后下次再找機(jī)會得寸進(jìn)尺,直到她不再拒絕。
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牽上她的手了,那我是不是可以更進(jìn)一步呢?
于是,我便把手放在了她的腿上。
蕭景妤還是沒有拒絕。
我見狀心中大喜,然后手便順著她的大腿往上摸。
“過分了啊。”蕭景妤把我的手拿開。
我訕笑了一聲,便不再繼續(xù)。
看來,我們?nèi)缃竦年P(guān)系最多只能到摸腿的地步,再多就不太行了。
不過按照江總傳授我的經(jīng)驗(yàn)來看的話,這次拒絕,不代表下次還會拒絕。
這次得寸進(jìn)尺不行,可以下次再找機(jī)會,直到她能接受。
想到這,我突然意識到一件事,我和蕭景妤不是假情侶嗎?怎么突然之間我就想著要泡她了呢?
這種想法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是從拍私房照那時候開始的,還是從給她擋刀子開始的?
我不記得了,只是在我意識到這件事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這樣了。
房間里安靜極了,但是并非之前的那種尷尬的安靜,而是一種很特別的、曖昧的安靜。
往后的日子,都是蕭景妤在醫(yī)院陪我。
雖說偶爾會有爭吵,但我們相處的也算融洽,蕭景妤似乎對我也有意,雖然沒有親口承認(rèn),但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她對我的好,以及于眼神中隱藏的情意,我都是可以感覺到的。
這一天,郭汶鑫來醫(yī)院找我,跟我說她已經(jīng)把文件寫入了劉洋的電腦里了。
得知這個消息后,我大喜過望。
文件寫入了電腦里,只要劉洋再開機(jī)一次,那我就可以在自己的電腦上創(chuàng)建一個虛擬桌面,直接將劉洋的電腦桌面拷貝過來。
到時候,劉洋有什么秘密,有什么黑料,全都一目了然了。
我跟郭汶鑫道了謝,說:“可以,你這次的行動很關(guān)鍵,有了這個,我們就有跟劉洋掰手腕的資格了。”
郭汶鑫點(diǎn)了點(diǎn)頭,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一言不發(fā)的蕭景妤,輕聲說:“姐姐,我跟哥真的啥事沒有……”
“嗯,我知道?!笔捑版c(diǎn)頭。
郭汶鑫松了口氣,賠笑說:“那我先走啦?”
“去吧。”我說。
郭汶鑫轉(zhuǎn)身離開。
蕭景妤湊了過來,問我:“你給她什么任務(wù)了?”
我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了蕭景妤,蕭景妤聽后,說:“但是,劉洋可不是江碩啊!他是懂電腦的?!?/p>
“啊?”我大吃一驚,下巴都快掉在地上了,“不是,你……你確定嗎?”
“確定??!劉洋在成為領(lǐng)導(dǎo)之前,他是做網(wǎng)絡(luò)安全的?!笔捑版ジ艺f。
我詫異地看著蕭景妤,問她:“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之前看過公司里的人的資料和履歷,劉洋他是懂電腦的?!笔捑版ジ艺f。
我感覺后背已經(jīng)涼透了,一時之間慌了神。
劉洋懂電腦,那豈不是意味著,一旦文件運(yùn)行,那他就會察覺到異常嗎?
這可咋整?
我沉默了,想了好半天也沒想到什么好辦法,只能跟孫正求助。
畢竟,這程序本就是孫正寫的,他應(yīng)該知道如今這個情況該怎么處理。
我給孫正發(fā)去了消息,簡單地說明了目前的遭遇。
孫正過了一會兒就回復(fù)了我:我下周去鳶都,到時候見了面再說。
我見孫正要來鳶都,有些驚訝地問他:你怎么突然要來鳶都?
孫正:去見我女朋友。
我:你啥時候有的女朋友?
孫正:處好久了,一直異地,我們約好了下周見面。
我:可以,后天就是周一,你具體什么時候來?
孫正:明晚的車,后天早上應(yīng)該就能到了。
看到孫正發(fā)來的消息,我心里盤算著該怎么辦。
只要在這期間劉洋不開電腦,那他就不會察覺到問題。
可現(xiàn)在的問題是,我根本不知道他會不會在這期間開電腦。
那該怎么辦?
“你怎么了?”蕭景妤關(guān)切地問我。
我把自己的心事告訴了她,并說出了自己內(nèi)心的苦悶與煩躁。
蕭景妤聽后,握住我的手,溫聲細(xì)語地安慰我說:“沒事的,既然你不知道他會不會打開電腦,那你直接想辦法讓他別打開不就好了?”
聽到蕭景妤這么說,我茅塞頓開。
我陷入邏輯的死胡同里了,總想著怎么去確定劉洋會不會打開電腦,卻沒想過怎么不讓他打開電腦。
看來,有時候換個角度想問題,結(jié)果真的會不一樣。
“那你有沒有什么辦法讓劉洋別打開電腦?”我問蕭景妤。
蕭景妤思考了片刻,說:“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劉洋支出去,比如……客戶約談?”
“可是怎么讓客戶約談他呢?”我問蕭景妤。
蕭景妤思考了片刻,緩緩地?fù)u了搖頭,說:“我暫時也沒想到什么好的辦法,而且,劉洋不是咱們的上司,咱們和他沒有什么生意上的聯(lián)系??!”
蕭景妤說的不錯,我們對劉洋的了解不多,跟劉洋的聯(lián)系也不多,所以,想要讓客戶約談劉洋,我們還真沒什么辦法。
就在我和蕭景妤苦思冥想之際,李梓歆走了進(jìn)來,并帶來了果籃。
“你們在聊什么呢?”李梓歆將果籃放在床頭柜上,問我們說。
我把自己的煩惱告訴了李梓歆,李梓歆聽后,默默地坐在了床邊,思考了片刻后,說:“或許,我有辦法。”
“你有辦法?你有什么辦法?”我好奇地問李梓歆。
李梓歆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朝著我勾了勾手指,說:“你過來,我悄悄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