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幕讓我心頭一顫,不由得面紅心跳,心猿意馬起來。
蕭景妤的身材真的很好,既不纖細,也不肥胖,是一種豐腴適中的豐滿。
這樣的身材,是天生的衣架子,不管穿什么都好看。
但這種身材也有個缺點,那就是不管穿什么風格的衣服都會顯得很性感,很誘惑,甚至是稍微露一點都會顯得很騷。
我呆呆地站在洗手間門口,看著蕭景妤化妝,直到她開口詰問我在干嘛,我才從想入非非的境界中回過神來。
“你在干什么?”蕭景妤皺著眉,一副很鄙夷的模樣,“你是沒見過女人嗎?”
“你!”我指著蕭景妤,氣不打一出來。
本來我還覺得這次江總讓我辦的事有點不厚道,但當蕭景妤跟我用這種語氣說話之后,我瞬間就不覺得愧疚了。
有些人就是這樣,自我感覺良好,但是在別人的視角看來,你所謂的“好”并沒有多好。
就比如蕭景妤,她總覺得自己是個好女人,覺得自己遭遇的一切都是因為男人壞,殊不知,她本身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所以才會被江總?cè)绱藢Υ?/p>
我對蕭景妤剛剛才升起來的一絲好感在此刻瞬間被消耗掉,我對她也沒有了之前的那種情愫。
之前我們同床共枕,患難與共的時候,我還對她萌生了一絲情愫,可現(xiàn)在,加上昨天她對我做的那些事之后,我對她的印象便下降了許多。
如果我是江總,我也會選擇把她當情人,而不是把她當妻子。
對待這種女人,只能睡,不能娶。
我哼了一聲,說:“你不是約了私房寫真嗎?我來給你拍照。”
蕭景妤說:“那你一直盯著我的屁股看啥呢?”
“誰一直盯著你屁股看了!”我矢口否認。
蕭景妤冷笑了一聲,指了指身后的鏡子,說:“鏡子里全都照出來了,你還擱這裝啥呢?”
聽到這句話之后,我瞬間啞口無言。
蕭景妤抱著胳膊,一臉冷笑,說:“說啊!怎么不說了現(xiàn)在?你剛剛不是還挺能說的嗎?”
我張了張嘴,欲言又止,說:“你到底想怎樣?”
“我到底想怎樣?是你到底想怎樣!你在我家做了什么你自己沒點數(shù)嗎?”蕭景妤突然臉色一變,冷冷地說。
我聽后瞬間嚇得渾身一顫。
我在她家做了什么?她指的是什么啊?
等會!難不成,我在她家安裝的針孔攝像頭被她發(fā)現(xiàn)了?
臥槽!那完蛋了啊!她要是發(fā)現(xiàn)了這個,那我豈不是要跟江總一樣,被蕭景妤徹底拿捏住?
我急得渾身冒汗,手心也在顫抖,但我卻依舊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的樣子,理不直氣也壯地說:“我做什么了?我什么也沒做!”
“什么也沒做?呵呵!”
蕭景妤隨手從舊衣簍里拿出來一條內(nèi)褲,正是她之前穿的那條黑色蕾絲丁字的。
隨后,我眼前忽然一黑,一股怪味便充斥在我的鼻腔里。
蕭景妤,居然將她的舊內(nèi)褲扔我臉上?!
這簡直太侮辱人了!
“蕭景妤!你什么意思!”
我生氣地將內(nèi)褲扔在地上。
蕭景妤抱著胳膊,冷冷地說:“我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你自己看看你對我的內(nèi)褲做了什么,惡不惡心你!“
我生氣地反駁她:“我做了什么?我做什么了?你有病是不是?
“你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癥啊?覺得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想睡你嗎?!”
蕭景妤怒不可遏,大聲質(zhì)問我:“那你告訴我,那上面的是什么!你別告訴我是鼻涕!”
上面的東西是什么?
我低頭一看,在她舊內(nèi)褲的襠部,確實有一灘怪怪的東西。
我愣住,呆滯地看著蕭景妤。
“說啊!怎么不說了!廢物!惡心!下流!齷齪!”蕭景妤咬牙切齒地辱罵我,幾乎將全天下最歹毒的詞匯全用上了。
我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沒想到,一個長得這么漂亮的女人,嘴巴居然可以這么毒,這么臭!
我立即打斷了她:“你等會!你憑什么說那上面的東西是我弄上去的?我什么時候進過你家洗手間?”
“不是你還能是誰?說我自己嗎?我有那玩意嗎?”蕭景妤怒不可遏地質(zhì)問我。
我說:“但是也不是我弄的。”
“就是你!王銘,敢做不敢當是吧?”蕭景妤大聲說。
我深呼吸,有些惱火地說:“我都說了,不是我弄的!不信你查監(jiān)控!”
“我……”我差點把“我有監(jiān)控”這句話說出來,還好我及時收住了。
我清了清嗓子,說:“你一個獨居女性,居然不在家里安個監(jiān)控?”
“安那玩意干什么?”蕭景妤問我。
“你要是安了監(jiān)控,不就知道是誰對你的內(nèi)褲干了那種事了?順便還能還我一個清白!”我說。
蕭景妤不屑的一笑,說:“呵,清白?你有什么清白?除了你之外還能有誰?”
“難道除我之外就沒別的男人來你家了?”我反問她。
蕭景妤一跺腳,憤怒地說:“你把我當什么?雞嗎?我家除了你跟江碩之外,還有誰能來?
“你告訴我,不是你做的這種事,難道說江碩嗎?
“我都是他的情人了,他還需要對著我的內(nèi)褲做那種事?”
蕭景妤說的確實很有道理,來她家的男人,除了我之外就是江總了,但是江總確實不會做那種事。
畢竟,蕭景妤早就是江總的情人了,江總完全沒必要做那種事。
別說是舊內(nèi)褲了,就算是他想要蕭景妤的人,蕭景妤都會主動投懷送抱。
除非江總玩膩了,想要玩點變態(tài)的,刺激的。
“反正這件事不是我做的,我沒做這種事。”我義正嚴辭的否認了她對我的指控,并詢問她,“你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
蕭景妤說:“就今早!”
“內(nèi)褲是什么時候脫下來的?”我又問。
“前天晚上!”蕭景妤沒好氣地說。
我說:“既然昨天早上你沒發(fā)現(xiàn)這個情況,說明它大概率是昨天晚上臟的。
“蕭景妤,你家昨天夜里會不會進來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