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感覺好熱……”蕭景妤說話時,兩條腿還不停地磨蹭。
我連忙遠離蕭景妤,但是又礙于江總在現場,就不敢離太遠,只能盡量保持距離。
雖然我挺喜歡蕭景妤的,也很想跟她發生關系,但是,我覺得這種事應該是兩情相悅才有意思。
她熱情投入,我也熱情投入,在這種雙向奔赴的情況下,才會感受到最極致的快樂。
我享受的,是高質量的愛,而不是簡單的兩坨肉相互慰藉。
我曾在網上看到過一個觀點,道教講究陰陽相濟,而男為陽,女為陰,只有雙方相互配合,相互投入,才能達到天人合一,采陰補陽,采陽補陰,陰陽相濟,生生不息。
我想,這才是男人女人存在的意義,這才是男人女人在一起的意義,這才是男人女人發生關系的意義。
低質量的愛,不會滋生力量,只會引發消耗。
女人的水和男人的火,只有投入了真摯的感情,才會相互交融。
所以,我不想通過江總這種卑劣的手段得到蕭景妤,我想要最真摯的感情,最真實的感覺。
而且,就算我們是兩情相悅地發生關系,我也不想這個過程被拍下來,更不想讓錄像落入江總手中,成為他要挾我們的籌碼。
可此時此刻,我不知道該如何破局。
江總就在我對面,我總不能站起來就走吧?
不一會兒,保姆就拿著兩瓶紅酒回來了。
她用開酒器打開了酒瓶,然后將紅酒倒入了醒酒器里,輕輕搖晃,并放在了一旁。
“酒還沒醒好,先吃吧?!苯傉f,還給我打手勢,示意我把手放在蕭景妤的腿上。
我裝作看不懂。
江總急躁地拿出手機來打字。
不一會兒,我的手機就震動了一下。
江總給我使眼色,讓我看手機。
我沒辦法,只好拿出手機來看了一眼。
江總:把手放她腿上,她要是不反抗,你就往上摸,要是還不反抗,你就伸進去。
我詫異,回復了一句:她要是打我一巴掌怎么辦?
江總:不可能,我們在這,她不可能打你,頂多是拍一下你的手而已。
江總:但是,只要你摸她腿她沒反抗,那不管她在什么時候打斷你,你今晚都能拿下她。
江總:別忘了,你還有我給你的秘密武器。
我不再回復江總,默默地將手機收進口袋。
“吃牛排呀?!崩铊骱⑿χ艺f。
“好好好?!蔽尹c頭,但不太會使刀叉。
畢竟,這是我第一次吃西餐,之前只在抖音上刷到過西餐,見西餐價格貴,量還少,就一直沒去過。
“你是不會用刀叉嗎?”李梓涵小心翼翼地問我,看起來很照顧我的情緒和自尊。
這樣的女人,心地真的好好??!
真不知道她這么好的人是怎么看上江總這樣的人渣的。
“啊……第一次吃?!蔽矣樞χf。
“哎喲,怪我,早知道這樣,今晚就吃中餐了?!崩铊骱载煹卣f。
看到李梓涵居然自責,我心里十分的詫異,一股羞愧感瞬間涌上心頭。
“沒沒沒,老板娘,您千萬別這么說!”我連忙說。
江總這時開口:“蕭經理之前不是陪客戶吃過幾次西餐嗎?你教教小王用刀叉唄?!?/p>
李梓涵也附和說:“對呀對呀,你教教他吧。”
看來,李梓涵是真的聽信了江總的鬼話,認為蕭景妤是我的女朋友了。
不然,她也不會在一旁附和了。
對此,我無力解釋,只能沉默。
蕭景妤氣喘吁吁地看著我,眼神有些迷離,說:“你……你看著我用就好……”
說著,她顫巍巍地拿起刀叉來。
“哎呀,你手把手地教他不好嗎?”江總笑著說。
別人吃燭光晚餐,燭光都會把人照得很溫柔。
怎么江總吃燭光晚餐,燭光下的他會顯得那么猥瑣呢?
蕭景妤站起來,來到我身后,把胸壓到我的肩膀上,手從我身后伸過來,抓住我的雙手,然后把嘴巴貼在我的耳邊,輕聲教我怎么用刀叉。
“來,左手拿叉,壓住牛排,然后……用……用刀切下來。”蕭景妤的身體在顫抖。我想,應該是江總把香水噴到了我的耳朵邊和手腕上的緣故。
江總還真是雞賊啊,特地把香水噴到了我的耳朵旁,還讓蕭景妤手把手教我用刀叉,這樣剛好讓她完美地聞到全部的香水味。
我現在特別緊張,因為蕭景妤的口鼻就在我耳朵旁,我能清晰地聽到她逐漸急促的呼吸聲。
而且,我還清楚地感覺到,她的手心出汗了,還出了很多的汗。
我真怕蕭景妤會突然忍不住,然后野性爆發,餓虎撲食。
那樣的蕭景妤,即便是我都有點怕了。
“會……會了嗎?”蕭景妤問我,但我卻感覺到她的口鼻離我的耳朵越來越近。
我以為是我的幻覺,直到蕭景妤忍不住輕輕地咬了一下我的耳朵,我才意識到那不是幻覺。
她真的越湊越近了!
而且,那輕咬的痛感,那濕潤的嘴唇,那熾熱的鼻息,讓我整個人都打了個激靈。
這種感覺,太奇妙了,搞得我渾身也開始發燙了。
“會了會了,你快回去坐吧?!蔽矣行╈卣f。
“嗯……”蕭景妤應了一聲,不知是回應我還是在呻吟。
我看著她回到位置上坐下,但她的臉色卻變得越來越紅。
我想,應該是她剛剛吸了太多香水的緣故。
“酒醒好了。”保姆說著,給我們每人倒了一杯紅酒。
我看著眼前高腳杯里的紅酒,內心有些感慨。
沒想到,第一次吃西餐居然是在這種緊張的環境下,如果沒有江總,如果沒有李梓涵,如果不是在江總家里,我想,我和蕭景妤應該會吃得很開心,很曖昧,到最后,甚至還會牽上手……
可惜的是,我現在是在高壓環境下吃飯,雖然大家表面上風平浪靜,但暗地里卻波濤洶涌。
江總在盯著我,蕭景妤在消化著香水味,李梓涵則在配合江總。
而我,像是被夾在縫隙里的螞蟻,想盡辦法活下去。
“我……我上個廁所……”蕭景妤突然雙手扶桌子站起來,那打顫的雙腿,訴說著她此刻緊張的心情。
江總見狀,趁機支走李梓涵:“老婆,你帶她去吧,她不知道洗手間位置。”
“好吧?!崩铊骱酒饋恚鲋捑版ルx開餐廳。
等他們走了,江總又對保姆們說:“你們再去弄點鵝肝來?!?/p>
“是。”保姆們也被支走。
餐廳里此時就剩下我和江總了。
“那瓶藥液呢?倒她杯子里?!苯傉f。
“???”我猶豫著不知道該怎么辦。
“啊什么?”
江總站起來,走到我身邊,直接從我手里搶走了那瓶藥液,并當著我的面倒入了蕭景妤的杯子里,“成事不足敗事有余,還得我親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