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給何雨水煮了幾個雞蛋,做了瘦肉羹。
棒梗一個晚上就恢復了差不多,活蹦亂跳,今天還要去上學。
何雨柱直接喊他和妹妹還有秦淮如來吃了點東西。
“棒梗,還疼不疼?”何雨水關心的問道。
“雨水姑姑,不疼了?!卑艄8杏X自己是個男子漢,雖然還有一點點疼,但不能說疼。
何雨柱現在不缺雞蛋,雖然只有三個老母雞,但一比五的時間,這雞蛋還是供得上吃。
一人兩個煮雞蛋,一碗瘦肉羹,美極了,特別是這年代,那幸福感十足。
小當也能喝一小碗瘦肉羹,吃一個雞蛋。
小丫頭很乖,自己吃,大眼睛瞇成月牙一樣。
坐在大椅子上,兩條小短腿晃來晃去,可愛的不像話。
讓何雨柱有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但這可是三年困難時期,不過他不受影響,吃點好的雖然奢侈,但目前還沒有人喪心病狂的去舉報。
再說,何雨柱也不怕舉報。
吃完飯何雨柱給了何雨水十塊錢。
“哥,我還有錢?!焙斡晁f道。
何雨柱直接塞到她手里。
“別不舍得吃,你現在正在長身體,吃好點才能長,走,今天哥送你去學校?!焙斡曛浦孕熊?。
就這樣一直把何雨水送到學校。
等何雨水進校后。
何雨柱直接買了前往保定的車票。
先回到軋鋼廠,請假開介紹信。
然后坐上了前往保定的車。
到達保定大概需要五個小時。
而51年何大清離開,何雨柱帶著何雨水前往,差不多用了一整天,最后還沒見到何大清,被白寡婦給轟了出來。
這老東西真狠心,親生兒女這么遠來到保定,見一面都不見,還被轟了出去,真不是個東西。
等何大清老了,何雨柱問他當初去保定,為什么不見他和雨水,還轟他們出來,何大清的回答是“就當我怕你后媽成了吧”。
這就是何大清給的答案。
聽聽,這是人話嗎?
配當一個父親嗎?
五個小時后。
何雨柱抵達保定車站。
以前來過,還有印象,此時已經下午三點,雇個人力三輪,前往何大清和白寡婦居住的勝利胡同。
先在附近的招待所開個房間,今天回不去了,晚上要住一晚,至于說住何大清和白寡婦的家,就算了,房子太小了。
然后慢悠悠的前往勝利胡同。
等他到了勝利胡同。
時間也差不多到了下班時間。
胡同里兩邊有樹,大部分都是槐樹,夏天可以遮擋陽光,婦女也喜歡坐在槐樹下面做針線活。
聚在一起,一邊聊天拉家常,一邊做活,說到高興處傳出笑聲,偶爾也會拌拌嘴,挺熱鬧的。
何大清也一直和何雨水有通信,所以也知道他在那里上班。
一個機關的食堂。
這個時代下班放學時候,很熱鬧,小孩子成群結隊,打打鬧鬧。
奔跑追逐,嬉戲。
空氣好,沒有污染,也沒有汽車等噪音污染。
他看到了何大清。
騎著一輛自行車。
何大清10年生人,今年正好五十歲。
四十歲時離開四九城。
何大清體格魁梧,方面大耳,大眼袋,五十歲發際線只是稍微后移,精氣神不錯。
畢竟找了個小自己十歲的小寡婦,現在白寡婦四十歲,十年前三十歲,正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
迷得何大清連親兒子親女兒都不要了。
當然,是易中海、白寡婦、聾老太太做局搞走的何大清,這就和傻柱讓秦淮如吸血一樣,都是自愿的。
何大清也是。
美人計也好,被坑也好,前提條件是女人必須是個美人。
美人計就是個陽謀,雙方都知道是美人計,但還是大概率會成功。
因為人性。
人這一生圖什么,功名利祿,還是聲色犬馬?
只要美人足夠美,知道你是美人計也要將計就計。
“何大清!”何雨柱喊道。
他喊不出爹,也不想喊,這么不負責的人,這么多年,也不去四九城看看子女,也是夠心狠的。
這樣也好,都落個自在。
“傻柱,你怎么來了?”何大清驚訝的跳下自行車。
還是有那么一點激動的。
畢竟這是自己的親兒子,而且看起來精神很好,那就說明生活應該不錯,心里那一點點愧疚也就被抵消不少。
自己給了生活費,他生活的也挺好,至少不用虧欠太多……
“來看看你生活的有多瀟灑,十年前我和雨水來,被轟出去,這一次我能不能進家門?”何雨柱淡淡的笑道。
何大清感覺到兒子的疏遠,連爹、連爸爸也不叫。
“傻柱。”何大清有點不悅。
“劉海中喊我傻柱,我喊他傻海中,賈張氏喊我傻柱,我喊他傻花,閆埠貴喊我傻柱,我喊他傻貴,你想讓我喊你傻清?”何雨柱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哪有父母喊自己孩子傻子的。
“你混賬!”何大清瞪眼。
“要說混賬,你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拋棄兒女,為了自己的風流快活,將六歲的女兒丟給15歲的兒子,你就怕他們被人欺負死。”何雨柱也不生氣,就是單純的刺激何大清。
來這里就是讓他不痛快的,順便讓白寡婦包括他的三個兒子都不痛快。
白寡婦三個兒子,找了何大清這個拉邦套的,真是好眼光,從51年開始,真的是給人家拉了四十年幫套,年老之后,被許大茂和閆解放弄回來惡心傻柱,何大清那時候自己也說,想回來,可自己回不來,在外面茍延殘喘。
白寡婦大兒子今年21歲,已經結婚。
二兒子19歲,已經開始準備結婚。
三兒子17歲。
“柱子,你來找我是什么事情?”何大清嘆口氣問道。
“白寡婦的大兒子結婚了吧,二兒子也快了吧,你親兒子結婚沒有?你知不知道?雨水信里和你說沒?你有沒有想過這個事情?”何雨柱看著何大清問道。
“我……”何大清沒說出來。
“我今年25歲,還沒成婚,因為我老子跟寡婦跑了,名聲壞了。”何雨柱笑著說道。
捅刀子唄,慢慢來。
“十年了,小寡婦還香不香?你兒子我也準備找個小寡婦,就是賈東旭的媳婦,對了賈東旭今年沒了,新鮮小寡婦,27歲,有三個孩子,我很喜歡,老何家要絕后了。”何雨柱繼續說道。
何大清也感覺這心口有點疼啊。
“走吧,一起回家看看,看看你這個老黃牛在他們白家什么地位。”何雨柱帶頭向前走。
何大清趕緊跟上去。
推著自行車。
“柱子,你別沖動,你后媽……”何大清緩和語氣。
“我連爸都沒了,哪來的后媽?”何雨柱不咸不淡的說道。
“你就不能好好說話?!焙未笄逡彩潜┢狻?/p>
“雨水很可憐,六歲啊,在院子里,誰見了都說你爸爸和寡婦跑了,不要你了,整天想爸爸想的哇哇哭,可她爸爸給別人養孩子去了,你就說這畜生不畜生?畜生都不會拋棄自己的親生孩子呢。”何雨柱慢慢的說著。
何大清心里一抽一抽的,疼的厲害。
何大清這個人和這個時代的人不一樣,更寵女兒。
所以之前還好,最后聽到雨水想爸爸想的哇哇哭,六歲,這心疼的更狠了。
當時被白寡婦迷的忘記了,現在何雨柱給他好好復習,描述當時情景,所以何大清現在很難受,非常的難受。
難受就對了,何雨柱就是要讓他難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