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粉頓時感覺自己的臉都被打腫了。
沈萊還在旁邊調侃:“你現在換尿布越來越熟練了。”
裴京硯看了她一眼,“誰讓某人衣來張口飯來伸手,這種事情只能我來做了。”
沈萊冷哼一聲,“你要是嫌我煩,那就換個老婆唄。”
話音剛落,就被裴京硯拽進了懷里,他一只手霸道地環在沈萊腰間,聲音低沉危險,“你都是我的人了,還想讓我換哪個老婆?”
沈萊不由得想起上次伊星語打過來的電話,語氣酸溜溜的,“我看伊星語就不錯,人家巴不得給你當老婆呢。”
裴京硯危險地瞇起眼睛,像是懲罰般在沈萊嘴上重重咬了一口。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親起來了?】
【不是,小兩口到底說了什么?也讓我們聽聽啊!】
【把我們當外人了是吧?】
【我是來看真人秀的,不是來吃狗糧的!】
沈萊瞪大了雙眼,連忙用手抵在裴京硯胸口,“還有鏡頭在這里呢!”
“那又怎么樣?”裴京硯面不改色,“我還不能親我老婆了?”
沈萊臉頰紅紅的,忍不住瞪了裴京硯一眼。
裴京硯倒是鎮定自若,“還要繼續說她想給我當老婆?”
沈萊把頭轉向一邊,沒好氣道:“人家本來就對你有意思,我又沒說錯。”
裴京硯湊近用只能兩人聽見的聲音說:“那天你不是都拿我手機宣誓主權了,還不滿意?”
沈萊一噎,看著裴京硯眼底的笑意,這才反應過來原來他那天已經發現自己的小動作了。
裴京硯輕飄飄地補充一句:“還是要我讓她徹底消失,你才能對我放心?”
沈萊連忙捂住他的嘴,驚恐道:“這就不用了吧?”
雖然她不喜歡伊星語,但也不至于夸張到殺人放火這步。
裴京硯眼底劃過一抹笑意,順勢攬住沈萊的肩,“好了,我們該回去了。”
沈萊懶得再跟他計較,她從鼻子里哼出一聲,把肩上的外套甩回給裴京硯,起身先走了。
裴京硯嘴角含笑,不緊不慢推著嬰兒車跟在沈萊身后。
兩人帶著裴初夏回到嬰兒房,等孩子睡著之后,他們才下樓吃午飯。
兩人面對面坐在一起,裴京硯習慣性地給沈萊夾菜。
【裴總,我說你夾菜別太自然了,平時沒少做這種事吧?】
【開玩笑,我們裴金毛的名號是白來的嗎?】
【要不是有鏡頭在這里,我嚴重懷疑裴總會親自喂到沈萊嘴里。】
【不用懷疑,裴總喂完飯,估計還要再喂點別的(壞笑)】
【你們收斂點吧,一進來就被你們的褲衩子絆倒了!】
沈萊自從出院之后,每天吃的都是補身體的營養餐,來來回回就那幾樣,看得她都想吐了。
沈萊皺著眉:“我不想吃營養餐了,天天都是吃這些。”
裴京硯平靜地給她舀了碗雞湯,“你生完孩子要多補補,等你身體好了,我再讓營養師給你換點別的。”
沈萊扔下筷子,雙手抱胸不說話了。
看著沈萊不高興的側臉,裴京硯眉頭微挑,他起身來到沈萊身邊坐下,拿起勺子喂到沈萊嘴邊,“乖,吃幾口。”
沈萊把頭轉向一邊,“不吃。”
裴京硯挑了挑眉,他貼近沈萊耳邊,拖長了語調,意味深長地說:“你再不吃,我就親自喂你吃了。”
看著裴京硯夾帶著危險的眼神,沈萊不由得咽了下口水。
她絲毫不懷疑裴京硯干得出這種事。
擔心裴京硯又在鏡頭前亂來,沈萊只好不情不愿從裴京硯手里拿回碗筷,她用力吃了口雞肉,仿佛咬下的是裴京硯的肉。
【裴總到底說什么了,沈萊上一秒還不肯吃飯,怎么突然又肯吃了。】
【我是唇語專家,裴總說沈萊不吃飯的話,他就把沈萊當飯吃。】
【你字多我信你!】
【是唇語專家,看來不得不信了!】
裴京硯似笑非笑,這才拿起筷子繼續吃飯。
裴初夏每次一睡就是好幾個小時,中午沈萊找了個最新上映的喜劇片,和裴京硯窩在沙發上看電影。
平時裴京硯要上班,兩人難得有空閑時間。
裴京硯拿著薯片遞到沈萊嘴邊,她靠在對方懷里,自然地張嘴接過,眼睛牢牢地盯著面前的投影。
裴京硯看著沈萊鼓鼓囊囊的側臉,心里像是有羽毛掃過,右手不安分地探進沈萊的衣服里。
沈萊回過神,“啪”地一聲把他的手拍開。
她下意識看了眼鏡頭,警告道:“還有鏡頭在呢,別亂來。”
看著沈萊嗔怪的目光,再看著對著兩人的鏡頭,裴京硯不知道花了多大的力氣才隱忍下來,默默收回了手。
【其實你們可以當我們不存在的,我們什么都沒看見。】
【我也什么都沒看見,干吧!】
【大家都這么熟了,別害羞啊,想做什么放心大膽的做!】
【放心,我們絕對不會外傳的!】
一整天下來,幾乎都是裴京硯在照顧裴初夏,沈萊衣來張口飯來伸手,什么都不用做。
粉絲羨慕得眼淚都快要流下來了。
到底去哪里可以領到這種有錢又體貼的老公?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整座別墅里籠罩在夜色中,四周一片安靜。
裴京硯洗完澡從浴室里出來,就看見沈萊靠在床頭看育兒書。
她洗了澡,頭發微濕散落在胸前,燈光從頭頂打下來,光滑白皙的皮膚猶如毫無瑕疵的白玉。
裴京硯心里微動,等了一整天,終于等到兩人獨處的機會了。
他走過去,從沈萊手里抽走育兒書,隨即把人壓倒在床上。
沈萊瞪大了雙眼,連忙掙扎起來,“喂,等一下........”
沈萊想說什么,裴京硯卻沒給她開口的機會,他一把扣住沈萊掙扎的雙手壓在頭頂,猛地堵住了沈萊的嘴唇。
“唔........”
沈萊睜大了眼睛,可惜抗議無效,裴京硯一只手從被子里不安分地伸了進去。
就在裴京硯準備進一步動作的時候,余光忽然瞥見一抹黑影。
他扭頭望去,就看見一個攝影師扛著攝像機正蹲在床邊望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