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晴晴直直看著炎珩,“正好我也想去告訴族長江梨浪費食物!這么多哼哼獸的肉放在外面任它壞掉,知不知道部落里還有好多獸人吃都吃不飽?”
江梨聞言探出頭來看,這個胡晴晴什么時候會關心部落里其他的獸人了?
炎珩:“誰跟你講這些肉會壞掉,別是你們吃不到哼哼獸的肉就想偷回去自己偷偷吃吧?”
“我只是來拿回屬于我自己的肉!”胡晴晴惱怒瞪著他。
“你能不能別丟獸人的臉?這肉都是我們幾個獸夫獵給江梨的你聽不到嗎!”炎珩被她這副理直氣壯的樣子氣到想噴火。
“你們明明就該是我的獸夫!”
“停停停,我們什么也別說了,走去找族長來判定吧。”炎珩不想再和這個蠻橫無理的雌性講下去了,一句話也不知道要拿出來說多少遍,決定直接去找族長。
采珊慌了,連忙跑出來,“炎珩你別去,這里面有誤會。”
“什么誤會不誤會的,你直接到族長跟前說。”炎珩手攬過江梨的肩膀要帶著她走。
江梨扭頭看那些肉和站在那沒動的人,“那些肉怎么辦?”
他們走了萬一胡晴晴直接把肉帶回去。
炎珩停下來,手一抬,就見肉的周圍直接升起冰墻。
炎珩低頭看她,“這樣就可以了。”
“哇,你居然是冰系唉。”江梨還是第一次見他用異能。
炎珩聽出來她語氣里的仰慕,忍不住咧著嘴笑,“厲害吧。”
江梨對他豎起大拇指,“厲害,太厲害了!”
這個炎珩!看著他們二人有說有笑的走遠,胡晴晴站在原地用力攥緊拳頭,眼底妒意仿佛要化成實質。
她還從來沒見炎珩對哪個雌性有過好臉色,現在她卻看到他那么護著江梨,還對江梨那么溫柔。
這待遇本來該她享受的!
采珊見胡晴晴還恨恨看著他們的背影,有些著急,“晴晴,快走啊,他們去找族長了!”
胡晴晴輕蔑的斜她一眼,沒用的蠢雌性,隨后下山往族長家走去,采珊跟在后面。
族長的山洞離部落中心很近,沒多久炎珩就帶著江梨到了。
南楓在和幾個獸人說著話,看到炎珩帶著江梨過來以為江梨出了什么事,趕緊讓幾個獸人先走。
“阿梨,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南楓滿臉擔憂地上前。
“阿父,胡晴晴那個雌性居然跑到我的山洞來偷肉!”江梨學著原主的模樣告狀。
南楓皺眉,“怎么又是那個胡晴晴,她人呢?”
炎珩:“在后面應該快到了,族長。”
“這個胡晴晴隔三差五的就給我惹事生非!”南楓沉著聲音,頗有些頭疼。
三人等了沒多久就看到胡晴晴和采珊來了,南楓冷著臉,“胡晴晴你又干了什么!”
作為族長不能只聽一邊說的,也要看看胡晴晴怎么說,不過他私心里還是更偏向江梨的。
胡晴晴:“族長!江梨她浪費食物,幾只哼哼獸的肉被她直接放到陽光底下曬著,都要壞了!”
采珊在一片低著頭沒出聲,更是心虛的不敢看幾人。
南楓看著她們兩個雌性眉頭就狠狠皺起來,“你們兩個身上涂著這么多嗅嗅草汁跑的江梨的山洞做什么?”
“我們只是路過。”胡晴晴雙手環胸,隨意回道。
“你去哪里需要路過江梨的山洞,聽說你們還想偷她的肉。”南楓銳利的眼直直看著她們兩個雌性。
“族長,那怎么能叫偷?我們只是不忍心那么多肉壞掉,那多可惜,部落里還有那么多人吃不飽呢。”
聽到這話南楓的怒火直接被點燃,“你在胡說什么!部落里的老弱病殘每天都能到冰洞那邊領到足夠的的食物,還有誰吃不飽!”
每半個月集結的打獵隊伍獵到的獵物數量都很可觀,完全夠部落里沒有狩獵能力的獸人吃飽還有剩余。
“那些難吃的獵物誰會喜歡。”胡晴晴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不過還是嘴硬。
南楓不懂胡晴晴這個雌性是怎么變成這樣的,明明小時候那么乖巧可愛。
“不管難不難吃你都沒吃到過,這不是你該管的事情。”
“那江梨浪費那么多哼哼獸的肉怎么說?”胡晴晴不甘。
“那是她的獸夫給她獵的,她想怎么弄就怎么弄,你要是想吃就讓你那些獸夫去獵!”南楓怎么會不知道她怎么想的,不就是想吃江梨的肉。
這胡晴晴的獸夫為了獵到哼哼獸給她吃,上個月還死了一個,而她沒見半點傷心難過,反而吃哼哼獸吃得香。
攤上這么個雌性南楓都替那個獸人不值,他們你情我愿的事情他也不好多說什么。
“胡晴晴你下次要是再犯事我就讓你跟著采集隊出去!”
“啊!憑什么!”胡晴晴大叫起來,“憑什么江梨什么懲罰都沒有卻要罰我!我又沒偷到她的肉!”
炎珩冷哼,“你現在承認你是偷了,要不是我警覺,恐怕肉都被你們偷完了我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還涂著一身嗅嗅草汁,完全是有備而來。”
“好了,采珊你也一樣,每次犯事都是你們兩個一起,下次再犯和胡晴晴一樣去采集隊。”南楓說完將她們兩個趕走。
胡晴晴回頭怨毒的目光瞪著江梨。
江梨被她的眼神弄得后背一涼,她為什么那樣看她,她又沒做什么。
南楓又問了下江梨和江梨肚子里的崽崽怎么樣了,最后沒什么事就讓他們也走了。
“炎珩,今天這事還多虧了你。”
炎珩藍色的獸瞳直勾勾看著江梨,“那雌主有什么獎勵嗎?”
“獎勵?要不我給你做吃的吧?”想來想去江梨也不知道獎勵他什么好,不過她看他好像還挺喜歡她做的吃的。
炎珩眼睛一亮,“是專門給我做嗎?”
“當然了。”江梨沖他一笑。
炎珩被她這笑的一下整得心跳加速,他以前怎么沒發現這雌性這么好看。
兩人是走回去的,不遠處溟直從巫醫的山洞里出來,看到走在一起有說有笑的兩人,眸里劃過不知名的情緒。
這雌性怎么單單怕他不怕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