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叫你小春吧,你認得陸建國嗎?”
趙春一聽,停下手,眨巴眨巴睫毛呆萌的疑惑起來。
“那不是兜兜的爹嗎?你找他干什么?”
“你真認識?”
陳圓圓本想碰碰運氣,沒想到還真是歪打正著。
趙春也點頭。
“那你可以跟我說說,他是個什么樣的人嗎?為什么突然不見了。”
“我不知道。”
趙春搖頭。
她也是聽別人說他走了,為什么走她那里會知道。
“那你告訴我,他是個什么樣的人,這個做禮物送你。”
拔下頭上的粉色發卡給她。
小孩子的心思,還不能夠輕松拿捏嗎。
趙春就將從他出現之后發生過的事,如何保護兜兜說得清清楚楚。
陳圓圓聽后,驚訝之外就是對他的欣賞和對自己的肯定。
她果然沒有來錯地方。
陸建國也不虧是這本書里的關鍵人物,一點兒沒有讓她失望。
“你剛才說的那些,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村子里都知道,他還是我們眼里的大英雄嘞。”
村里幾個小孩子對他可是最崇拜,一個個都像像他一樣。
只可惜他走了,村里好多小孩子都有點難過呢。
打好豬草,兜兜就回了家。
想著這幾天大家都在忙活地里的活兒,她就想去地里看看有沒有兔子。
靈泉里的魚已經抓得夠多,她還需要去準備一些其他的東西。
之前她在雪地里的時候有看見過兔子的腳印,就是沒有看見兔子。
這個天氣,要是真能找到兔子的話,一定是兔子窩,肯定不止有一只。
“兜兜,你干啥去?”
趙鐵柱見她沒往家走,有些擔心的開口。
“叔,我剛剛打豬草的時候,看見了兔子,我想去看看前面有沒有兔子。”
“兔子?”
趙鐵柱想想確實也有這么一回事。
畢竟這冰天雪地的,他們這里的雪兔也是需要囤食物。
只可惜,這年頭人都吃不飽,更何況是兔子。
這打來的豬草還不夠喂牛馬的,它自然是要來搶。
“我跟你去,這冰天雪地的,萬一出個什么好歹,怎么辦,放心,叔要是真找見兔子,肯定抓來給你。”
兜兜沒有拒絕。
畢竟她只是一個小孩子,一直拒絕也只會讓別人擔心和懷疑,有個人陪著,反而省了不少事。
“叔,咱們這個村里,山里有猛獸嗎?”
倆人吵著地上的腳印而去。
“有啊。”
小鐵柱扒開幾個窩逗撲了個空。
“現在天冷,都在冬眠,不輕易下山,等到回暖的時候,你可不能一個人上山了。”
“雖說我們這片沒出過啥事兒,可是這附近的幾個村子都出過野獸吃人,抓人的事。”
“那野獸畢竟是畜生,今天在別處,明天指不定在哪兒,所以你啊,上山就叫上我或者誰都行,哎,這有一個。”
趙鐵柱找了許久又找到一個窩子。
剛準備去看,兜兜就搶在他前頭扒拉開窩子。
里面果然有兩只兔子,一只還受了傷,看樣子這兩只兔子不是很熟。
“讓叔來,免得踹著你。”
兜兜剛坐著歇息,轉頭的瞬間救看見一只雪白的身影猛得沖過來,一頭撞在樹桿上,緊接著又是一只。
那可是好幾斤重的兔子,可是比這洞里的兔子大多。
“叔,它不會撞死了吧?”
趙鐵柱一回頭,就見旁邊樹下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兩只兔子,瞬間覺得手里這家不香了。
“那,這放了?”
“好呀。”
兜兜見有兔子主動送上門,這兩只看起來營養不良額兔子留著也沒沒啥用,倒不如再養養。
趙鐵柱提溜著兩只大兔子就往回走,這路上還遇見不少冰凍起來的野果子,全都被兜兜放進簍子立一起帶回。
“叔,這兔子,你拿回去一只吧。”
“那怎么行?叔說了不要就是不要,等叔把這皮毛扒下來,就得回去了,免得你嬸子心急。”
“那你拿回去不是更好嗎?要是叔不拿走,下次就叫你一塊兒了。”
兜兜冷哼一聲,雙手往懷里一揣,歪著頭故作生氣。
趙鐵柱也是無奈一笑,拿他沒有辦法。
“成,這兔子我拿一半,另外一班……”
“你給嬸嬸送去就好。”
趙鐵柱一楞,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
“成,聽你的。”
她這是在謝謝他們,要是一直拒絕,以后恐怕就不會再接受他們的好意。
“這腿兒,叔給你留下,另外一只叔也弄好了,這皮毛呢自己看著辦,是要留下還是扔了都行。”
“好,謝謝趙叔。”
將他送走,兜兜立馬搭起火架子來。
這兔肉當然是烤著吃最香。
這一個腿兒也夠她吃了,另外一只兔子就放進了本身就已經凍成冰塊的水缸里。
這樣也能房得久一點。
烤肉的香味兒慢慢散了出去,不明顯但卻勾人得很。
尤其是躲在門口的陳圓圓聞見之后,哈喇子都塊流了一地。
憑什么她吃野菜糊糊,她卻可以在這里吃烤肉。
這根本就不公平。
撲鼻的肉香味兒真是讓陳圓圓沒差點沖進去搶,為了不讓自己被發現,她也只能偷偷離開。
而兜兜看著烤得流油的兔腿,不由的夸贊。
這只兔子還真是美得很,只是可惜沒有辣椒粉,要不然一定會更好吃。
她本來是想抓兩只養在靈泉里,等到來年肯定會有不少兔子。
誰想到他們這么傻,直接撞樹上,那就不能怪她飽口福嘍。
“爸!我也要吃肉。”
“吃肉?”
陳立剛把腳上的泥巴洗干凈,看著腳底板上不大不小的水泡,光是一踩地就疼,更別說這手上已經破了的水泡。
連藥都沒有,還能有肉。
“你這孩子!這是什么地方不知道嗎?哪兒來的肉。”
就是在城里,他們家也都不一定天天有肉吃。
“我不管,我就是要吃肉,憑什么別人可以吃,我不能。”
陳圓圓一屁股坐在地上救開始哭鬧。
“別胡鬧了!這村里窮得叮當響,別人有那也是人家省下來的,跟咱們有啥關系?再胡鬧,小心連飯都沒得吃。”
陳立無奈的搖頭,轉頭去廚房里忙碌。
真是不知,怎么就攤上這母女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