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二人,子息宮弱,命宮晦暗,命中注定無子嗣之相,又哪來的什么孩子?”
這話一出,剛才還張牙舞爪的徐鳳英、陳永兩人,表情肉眼可見地僵了僵,眼底閃過一抹驚慌。
這幅反應(yīng),大家見了,也瞧出不對來,臉色凝重起來。
當(dāng)初,他們倆突然抱回來一個(gè)女兒,說是路邊撿的。那幾年大家條件都不好,特別是鄉(xiāng)下,丟孩子也很常見,大家也都沒當(dāng)回事兒。
可這么一看,難道……
那可真“刑”啊。
陳小娟也呆住了,眼底升起不可置信。
她是他們偷來的!
那這些年,他們怎么有臉拿恩情壓迫她的!
大家視線落下,徐鳳英慌了:“你是誰,在這胡說八道什么!”
“是不是陳小娟找你來的?好啊,我們把你養(yǎng)大,你們居然還伙同外人在我們身上潑臟水!你還有沒有良心了!”
她往地上一躺,就撒潑打滾起來。
見她還想往陳小娟身上潑臟水,江絮眸底泛起一抹冷意。
“或者,你們能告訴我們,十八年前的九月三號(hào),你們兩個(gè)在做什么?”
“十七年前的六月、十一月、十二月,你們又在做什么?”
“五年間,你們偷了那么多孩子,午夜夢回之時(shí),你們真的不怕遭報(bào)應(yīng)嗎?”
這話一出,全場炸開了鍋。
徐鳳英和同伙兩人臉上的血色在這一瞬間褪得干干凈凈。
兩人緩緩抬頭,驚恐地看著江絮,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濕。
她,她怎么知道的?連具體的日子都一清二楚!
就在這時(shí),幾名警察走了進(jìn)來。
“有人報(bào)警說你們拐賣兒童,請跟我們走一趟。”
“不,不是的!我們沒有,是他胡說八道,我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
“你們這是欺負(fù)無辜老百姓!”
兩人徹底慌了神,賴在地上哭天喊地地繼續(xù)撒潑打滾。
但警察可不吃這一套,“是不是,還要經(jīng)過我們的調(diào)查才能知道。”
大家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兩人被戴上手銬,帶走了。
王亞梅急了,嚷嚷起來:“怎么,難道我們就這么算了?我們花了這么多錢,難道就這么打水漂了?不行,我不管你們家是什么情況,但錢你們已經(jīng)收了,你今天必須得跟我們回去!”
說著,她朝身后的打手使了個(gè)眼色,幾個(gè)人高馬大的打手立刻朝陳小娟走過去。
陳小娟臉色發(fā)白。
下一秒,村民們卻自發(fā)擋在她面前。
之前陳永好歹還算是她的爸媽,是他們家的家事,他們不好插手,但現(xiàn)在……
“劉太太,他們根本就是人販子!哪算得上什么父母?這婚事自然不作數(shù)!”
“那我們呢?彩禮錢都花出去了,她不嫁,誰嫁給我兒子?!”王亞梅尖叫起來。
江絮笑了一聲,目光直直地掃過來。
不知為何,王亞梅心頭猛地一跳。
連旁邊一直沒出聲的劉印也下意識(shí)地往后退了一步。
江絮笑了。
“你啊。”她淡淡出聲。
空氣倏地沉寂。
劉廠長猛地轉(zhuǎn)頭。
王亞梅臉色一白。
江絮:“我看你們倆之間,倒有一股隱隱約約的情緣線。她不嫁,你嫁啊。”
眾人:?!
彈幕:?!
全場眾人都瞪圓了眼,震驚的目光落在王亞梅和劉印兩人身上來回掃視。
他們倆,不是母子嗎?
啊???情緣線?
這是什么意思?是他們理解的那個(gè)意思嗎?
眾人腦子嗡嗡作響,如遭雷劈一般,三觀再次受到暴擊。
【我擦!什么情況?】
【家人們,這給我干哪來了?】
“可是,你們不是母子嗎?而且之前不是還說劉印打王亞梅呢,他們兩個(gè)怎么可能……”有人疑惑地問。
旁邊的婦人滿臉尷尬。
想起之前和王亞梅一起打麻將時(shí),看到她脖子和鎖骨處青紫一片,隨口問了一句。
王亞梅支支吾吾,含含糊糊。
當(dāng)時(shí),劉印受了傷后性情大變,看誰都拉著個(gè)臉,大家自然就以為是兒子打的。
可誰曾想,是在床上“打”的?
大家視線齊刷刷地落下來。
剛才還囂張的王亞梅臉色陡然煞白。
這反應(yīng),讓劉國元瞪大眼睛,沖出來揚(yáng)手就是幾個(gè)耳光甩過去!
啪的一聲,清脆又響亮。
“你們……你們……”劉國元太陽穴突突直跳,簡直羞憤欲死。
他做夢都沒想到,自己的老婆竟然和兒子……
“不,不是的!你胡說八道什么!”王亞梅捂著臉尖叫:“老公,你別信他!我怎么可能和自己的兒子……”
劉國元也覺得荒謬至極。
可江絮的本事,他是親眼見識(shí)過的……
“劉廠長,”江絮的聲音緩緩響起,“你就這么確定,眼前這個(gè)人,就一定是你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