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城側身躲開,江聽玉看向門外,對面門店站著一只喪尸。
那喪尸和普通喪尸不一樣,眼神會動,似乎有了意識。
它見自己的攻擊被躲過,一邊沖過來一邊釋放雷電攻擊。
“別怕,抱緊我。”
單城身形迅速躲避著喪尸王的攻擊,同時丟出火球將它圍住。
旋轉跳躍間,江聽玉只能看到殘影,停下的時候,辮子還啪的一下抽了單城一嘴巴子。
單城五指并攏,火球合并成繭裹住喪尸王。
喪尸王嘶吼著,胡亂釋放雷電攻擊周圍。
單城躲閃著,不斷給火繭加火球,直到喪尸王被燃燒殆盡。
一顆雷系二級喪尸晶核滾了出來。
單城沒管,只是看向有些暈乎乎的江聽玉,伸手理了理她有些凌亂的頭發。
一樓的喪尸清理地差不多了,幾人上樓,先去收集物資。
把整箱的物資整理出來,單城全部收到空間里。
貨架上的零碎,他們就收到自己背包里,沒收完的也不要了。
等物資收集地差不多,幾人才開始回頭撿自己所殺喪尸的晶核。
陳小龍撿起那顆雷系晶核,興奮地哇哇大叫:“老大你也太牛了吧!二級喪尸王,還是個雷系屬性的,你也能輕輕松松把它燒成灰!”
撿完晶核,幾人先清理了一下身上的臟污,才上車離開。
陳小龍把單城的那份晶核給他。
晶核的形狀不一,像水晶,無屬性晶核是白色的,兩厘米左右,亮晶晶的。
單城見江聽玉盯著看,就捧到她面前。
最上面是那顆二級雷系晶核,是紫色的,比一級的晶核要更亮一些。
江聽玉伸手隨便拿起一個,她以前只在小說里看到過喪尸晶核,想摸摸看是啥感覺。
硬硬的,像石頭。
能不能吃啊?
江聽玉看向單城,指了指晶核,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單城搖頭:“不能吃。”
江聽玉唔了一聲。
單城握拳,把喪尸晶核吸收了,再次張開手,只剩下那顆二級晶核。
他把晶核扔給副駕上的周震庭。
周震庭受寵若驚,轉身不確定的問:“老大,這個給我的?”
單城點頭,嗯了一聲。
“謝謝老大!”
單城沒管他,拿出幾顆糖放在手心,遞給江聽玉。
“這個能吃。”
江聽玉:……
……
傍晚,前方十公里內都沒有房子。
小隊決定在路邊安營扎寨。
幾個男人去搭帳篷,江聽玉總算能自己走路了。
她被王明淑和趙藝然帶著坐在火堆邊上,她們架起一口鍋煮泡面。
早餐和午餐幾人都只吃了面包和火腿腸,晚上有機會才能這樣煮一碗熱乎的面。
王明淑蓋上鍋蓋,看向撐著腦袋盯著鍋發呆的江聽玉,因為她餓壞了想吃,笑道:“很快就能吃了,別著急。”
江聽玉轉頭看向她,點了點頭。
王明淑覺得她好乖啊。
自我介紹道:“我叫王明淑。”
指了指旁邊看著火候的趙藝然:“她叫趙藝然。”
江聽玉點頭,別人自我介紹完,她也要自我介紹。
她朝王明淑伸手,王明淑也伸出手。
江聽玉在她手上寫下自己的名字。
“江。”
“聽。”
“玉。”
王明淑笑道:“很好聽的名字。”
幾人搭完帳篷,走到火堆邊的小馬扎上坐下。
單城自然坐到了江聽玉旁邊。
王明淑看著兩人,突然道:“老大,你有沒有把名字告訴給聽玉啊?”
單城微愣,看向江聽玉,江聽玉也看他。
“我叫單城,單獨的單字,但讀單,城市的城。”
江聽玉笑著點頭。
陳小龍跳出來:“我叫陳小龍哇,小姐姐你還記得嗎?”
他偷瞄一眼單城,見他沒有阻止自己,就把周震庭和林天都介紹了一遍。
江聽玉笑瞇瞇地點頭,腰突然被單城摟住。
單城抿了抿唇,耳根有些紅,開口介紹:“她叫江聽玉。”
“哦吼吼!”,陳小龍捂嘴怪笑,“好的老大,我們知道了!”
一鍋泡面很快就煮好了,幾人分著吃完,天色也暗了下來。
野外沒有什么好的條件,幾人隨便洗漱完,就回到了帳篷里。
總共搭了三個大帳篷,王明淑和趙藝然一個,陳小龍和周震庭以及林天一個,剩下的一個,就是單城和江聽玉的。
回到帳篷里,單城就把江聽玉脫光光,用浴袍給人抱起來,塞到床區的被子里。
江聽玉就看著單城把她的內衣褲用異能洗干凈烘干,收到空間里,然后又拿出全新的一堆內衣褲,再次洗干凈,烘干。
她是大開眼界,沒想到異能還能這樣用。
單城簡直就是居家旅游必備的單品,太權威了。
弄好這些,單城出去了一趟,披著浴巾,帶著一身水汽回來,江聽玉已經閉上了眼睛。
單城躺在了另一床被子里面,目光在江聽玉臉上流連片刻,關了燈。
睡著睡著,江聽玉就踢了被子,單城睜眼,起身要給她蓋好。
結果江聽玉一個翻身,直接到了單城的被窩里,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腰腹上。
單城腹部收縮,捏著被子的手一僵,松了。
把江聽玉攏到自己被窩里,像抱枕一樣,被她抱著睡。
骯臟的□□被壓著,單城閉上眼睛,不管了,壓死活該。
但江聽玉睡覺向來不怎么老實,白天懶得動,睡著了倒是會到處亂動。
有東西個到小腿,江聽玉一路摸索。
單城悶哼一聲,猛地睜開眼。
伸手想把江聽玉的手拿開,可她抓地死緊。
單城閉眼,眼尾有些濕意,把手松開。
下一秒,江聽玉的手也跟著松了。
他還沒喘口氣,又被用力壓住。
死了,全都死了。
單城胸口起伏,一股詭異的滿足感在身體里亂竄。
然很快,滿足感被負罪感代替,他不應該這樣的,怎么能讓江聽玉碰到那臟東西?
他起身,收拾。
拿出消毒濕巾,把江聽**上的□□擦掉。
可不知道為什么,他的動作很慢,明明很想擦干凈的。
又活過來了,像條餓瘋了的野狗,咧著嘴露出濕漉漉的尖牙。
單城把江聽玉塞到她的被子里,去外面吹了一夜的冷風,時不時進來給江聽玉蓋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