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了嗎?”
江聽玉轉(zhuǎn)頭看他:“問我?”
顧斂也看向她:“嗯。”
江聽玉盯著他的眼睛看,眼珠好像是綠色的耶。
“吃了。”
顧斂收回視線:“嗯,先帶你去換衣服,之后再去宴會。”
江聽玉也轉(zhuǎn)回去:“哦,好。”
前面的司機(jī)不敢分神,但兩人的對話還是進(jìn)入了他的耳朵里。
不兒,老大這是在搭訕吧?
絕對就是。
而且老大還是第一次帶女人去選禮服,之前都是給錢讓她們自己去的。
所以,天吶!老大喜歡上了這個女人!
但要是她知道老大不舉會不會和老大分手啊?
以老大的性子,要是真喜歡,一定會對她強(qiáng)取豪奪鎖小黑屋的吧。
是的,顧斂的手下都以為他不舉。
因?yàn)樗麖膩頉]和女人過過夜,還對那些女人比對他們這些手下還嚴(yán)厲。
根據(jù)他們猜測,老大之所以包養(yǎng)那么多女人,很可能就是為了掩蓋他的不舉。
而且以前有對家不知道怎么知道了這件事,用來攻擊老大,老大竟然能堅(jiān)強(qiáng)的笑出來,沒有當(dāng)場氣急敗壞。
他們是既同情又佩服。
到達(dá)萬象城。
顧斂穿的是黑色高定西裝,身高目測一米九往上,氣場強(qiáng)大壓迫感滿滿,很有西裝暴徒那味。
然而他身邊的江聽玉,一身休閑裝,塔拉著紫色水晶拖鞋,可以說和他完全不在一個圖層上。
顧斂包了場,帶著江聽玉來到一家高定禮裙專柜店。
店員一早就得到消息,拿出一條黑色絲絨禮裙幫江聽玉換上。
裙子沒露腿露胳膊,最多是露到鎖骨下面一點(diǎn)。
她從試衣間出來的那刻,顧斂眸色不自覺沉了沉,指尖又癢了,想抽煙。
店員幫江聽玉化適配的妝容,顧斂靜靜盯著看。
幫江聽玉換上黑色高跟鞋,他也盯著看。
江聽玉說穿著禮裙看不到鞋子,高跟鞋就不穿了,店員看向顧斂,顧斂也只是靜靜看著。
直到江聽玉走到他面前,他才回神,移開視線,從沙發(fā)上起身:“走吧。”
車又行駛了大半個小時,到了舉辦慈善晚宴的高端酒店。
顧斂和老總們交談,江聽玉跟在顧斂身后神游。
這里沒人會在意別人或者介紹自己的女伴,除非帶來的是家里的太太。
而且漂亮的女人比比皆是,在場的都是精明的商人,沒人會蠢到因?yàn)橐粋€女人和別人交惡。
顧斂和地產(chǎn)大亨的公子談笑風(fēng)生,余光始終注意著旁邊兩步之外的江聽玉。
在他和公子碰杯的時候,一個侍應(yīng)生端著酒盤,轉(zhuǎn)身時蹭過堆了10層香檳塔的桌子。
本就有點(diǎn)偏斜的香檳塔突然倒塌,江聽玉就在旁邊。
顧斂想也沒想,一把拉住江聽玉的手腕,把她護(hù)在懷里。
肌膚相觸的那刻,顧斂只感覺從頭麻到了腳,身體開始燥熱起來。
江聽玉則整張臉都埋到了結(jié)實(shí)的大胸肌才,鼻尖縈繞著一點(diǎn)雪松木的味道。
幸好沒有煙味,不然就算他胸肌再大,江聽玉都會嫌棄地推開。
后背被酒水打濕,公子見狀第一時間道歉,連忙讓人帶顧斂去換衣服。
顧斂看著貼在自己胸口的江聽玉。
身體的燥熱沒被壓下去不說,還因?yàn)楹退暮粑萦摇?/p>
顧斂轉(zhuǎn)頭寬慰公子,摟著江聽玉跟著人去休息間。
宴會眾人被動靜吸引看見過來,有幾個和顧斂認(rèn)識的老總看見他摟著女人,都很驚訝。
顧斂雖然浪名在外,但用心看的人都知道,他就從來沒和哪個女人親近過。
等到了房間里,顧斂第一時間沖向了浴室。
江聽玉看著緊閉的浴室門,坐在了沙發(fā)上。
嗯,剛剛她感受到了,顧斂,嗯,挺壯觀的。
門鈴響了,侍應(yīng)生過來送衣服和浴巾,解釋說浴室里沒有浴巾了。
江聽玉道謝,接過袋子,敲了敲浴室門。
“老板,浴巾和衣服給你放門口哦。”
顧斂胸口不斷起伏,額角青筋暴起,感覺這次發(fā)病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強(qiáng)烈。
聽到門外的動靜,顧斂眼睛轉(zhuǎn)了過去,喉結(jié)滾動,名為**的線牽引著他的神經(jīng),朝門走去。
江聽玉剛把袋子放到地上,浴室門就被打開,濕涼的水汽撲面而來。
顧斂伸手,把江聽玉拉到浴室里,抵在門上,眸色沉沉盯著她看。
江聽玉和他的胸口平視,根本移不開視線。
粉的,看起來好嫩,想咬。
肚子被□□,江聽玉□□看去,嗯。
猙□恐□,不忍直視,和乃乃根本就不是一個思矮的。
感受到她的目光,斂斂□了□。
顧斂伸手抵住江聽玉的下頜,讓她把頭抬起來。
她的眼睛很干凈,依舊亮亮的,里面沒有驚慌恐懼,更沒有厭惡惡心,也沒有羞澀躲閃。
江聽玉也看清了他眼睛的顏色,從橄欖綠漸變到棕色,最后是黑色和瞳孔。
很漂亮呢。
顧斂甚至看到了一絲笑意。
他克制住想親上去的沖動,卻脫口而出:“幫我……”
江聽玉也沒客氣,伸手就捏上了胸口:“怎么幫?”
顧斂悶哼一聲,眼神愈發(fā)危險,握住江聽玉的手腕,帶著往它而去。
被江聽玉觸碰到的那刻,顧斂只感覺脊背發(fā)酸發(fā)麻。
他彎腰,額頭抵在江聽玉肩膀上,眼睛藏在暗處,盯著潔白無瑕的漂亮手指慢吞吞□□著那吃藕□□。
“嗯唔~”
他心跳地飛快,根本壓抑聲音。
江聽玉問他:“為什么你的□□,和你的□□不是一個顏色的?”
顧斂不知道怎么回答,其實(shí)一開始是一個色的,但被他一手□成了只□色。
顧斂沒說話,只有愈發(fā)大聲的哼哼唧唧。
才兩分鐘不到,江聽玉就累了,放開,戳了戳顧斂緊繃的腹肌。
顧斂在被放開的那刻,心忽然就空了。
然后他就聽到江聽玉說:“去外面躺著。”
知道還沒有結(jié)束,顧斂乖乖直起身,打開門,被江聽玉牽著躺到了床上。
顧斂腦子暈乎乎的,眼睛也泛起濕意,霧蒙蒙地看著江聽玉。
這副任人采擷蹂躪的模樣,全然和以往那種危險嘿老大的形象大相徑庭。
江聽玉□□很慢,沒兩分鐘就要停下休息。
顧斂手指緊攥著床單,眉頭緊鎖,被這不□□下的感覺逼出了眼淚。
江聽玉對它的興頭過了,順著腹肌往上,手里捏著熊米,躺到顧斂身邊,打了個哈欠。
看著顧斂線條優(yōu)越的側(cè)臉輪廓,有氣無力道:“我累了,你自己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