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送你一句,得時無怠,時不再來。”
韓麗一臉懵逼。
啥意思?
她看楊蕓晴。
楊蕓晴沒好氣想,她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啊。
王蘭蘭:“你得到一個機會,不能夠懶惰,一定要千百倍的用力去抓住這次機會。
人一生你能遇到的機會非常非常少,可能就那么一回兩回,真的就這么一次兩次。
這一次兩次你抓不住,就再也沒機會了!大部分的時間大家都很平凡很普通,沒有什么機會。
現在考工人就是擺在你面前的一個機會,你死死抓住了,就算將來真的沒考上也不會后悔。
今年馬上就可以考了,考了以后再去決定要不要找工作,不要差這兩天嗎?你當了全民,你就有了挑的資本。
有正式的工作,你這輩子就穩了,你媽也跟著穩了!”
……
楊蕓晴說王蘭蘭:“你說了也沒用,我和韓朝宗磨破了嘴。”
這要是她女兒,嘴直接打腫,腦袋削掉!!!
王蘭蘭笑:“我是為了誰?”
楊蕓晴可不領情:“大可不必!我真的是就照韓朝宗,要是照他家里我可能扭頭就走了!”
“小孩兒沒想明白問題,多說一句也不耽誤我什么事。”王蘭蘭覺得都是親戚里道,這種時候多句嘴就多句嘴吧。
“有關于前途,該說就得說,人家聽不聽那是人家的事。”
“比你大!”楊蕓晴吐槽。
王蘭蘭:“……”
“比你大兩歲呢!”她翻了個白眼。
要不她就生氣呢,比她和王蘭蘭歲數都大,結果腦子跟木頭似的!
你說要是好家庭走出來的孩子,缺心眼也就缺了,這種家庭里走出來的孩子腦子還不好,愁死人!
王蘭蘭總結:“長得可真小,我以為比我小呢。”
……
晚上回家洗了頭發,因為等頭發干還要等會時間,她蹲在地上摸建軍兒。
建軍兒舒舒服服將肚皮攤在女主人的目光下,享受著女主人的撫摸。
“它還真是兩副面孔。”江民說建軍兒。
“軍兒跟我好!”王蘭蘭抱起建軍兒,臉往上貼了貼。
這也是緣分!
“大概是因為它是公的!”江民補刀。
王蘭蘭:“……”
“這和性別有什么關系?明明就是軍兒更喜歡我一點。”說著她笑了起來。
她從小就小動物緣特別好,什么小貓小狗都喜歡往她腳邊來。
江民伸出手一把將建軍兒抓了起來,往后一扔。
“建軍兒!”蘭蘭叫了一聲。
“死不了。”
就見建軍兒穩穩落地,身上的毛都長了開擺出戰斗的姿勢。
“你別這么扔它,還怪它跟你不好。”王蘭蘭吐槽丈夫。
就這個手法,誰跟他也不能好啊!
建軍兒觀察了幾秒,毛又順了下來,轉身跑了。
江民:“我對它那么好,不也沒換來。”
他一把抱起妻子,王蘭蘭被他嚇了一跳,趕緊伸手去攬他的脖子:“頭發沒干呢!”
要做什么大概猜到了,就是……
有點不得勁。
他白天和晚上的狀態完全不一樣,上了床總是很用力,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現在還沒適應,有一點形容不好的感覺。
疼吧,也不是。
反正就……
“一會就干了!”
王蘭蘭被丈夫抱進房間,溫柔的放到床上,沒一會就感覺這人也跟著上床,然后疊了下來。
她閉著眼睛,就感覺他在裹。
這種感覺怪怪的。
癢也不是,疼也不是。
過了會屋子里的燈就被關了,晚上八點鐘外面已經黑透了。
外面的月光透過窗簾打在墻上,朦朦朧朧的月光灑進臥室里,床上的動靜有一點點的大,能聽到床動的聲音。
越來越劇烈。
她伸手抱著他,貼著他,想讓這種聲音變得小一點。
可是很快聲音又變成了另外一種。
王蘭蘭:“……”
胸口疼,心熱,身體也熱。
……
蘭蘭:“明天早上我要早起做飯!”
她為自己找借口。
每一次都是這樣,說好一下就好,回回短時間都不能好。
磨的渾身都疼,磨的手臂和大腿都痛,眼下膝蓋也跟著疼了起來。
“馬上好了!”他輕輕親著她的發絲。
“你每回都這么說。”她控訴他。
白天對她多好啊,多溫柔,到了晚上就變樣!
兩個人又換了回來。
也不過才跪了一下下,這就受不住了,還得練啊!
……
早上王蘭蘭睜開眼,偷偷掀開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身體。
果然!
從小到大她就是這樣的體質,稍微磕碰一下就會出淤青,且好幾天不會淡。
胳膊上和腿上都青了一大塊,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被家暴呢。
江民推門進來:“起來嗎?我要去醫院給爸送早飯。”
岳母昨天在醫院陪床,這早飯肯定沒人做了。
他的話也不是不能做,但起來晚了!
一覺睜眼睛就這個點了。
“起!”王蘭蘭準備起身,見門口站著的人沒走,又把被子拽了回來。
擺擺手。
江民笑笑,主動帶上了門。
見人走了,她才起身換衣服,換著換著王蘭蘭趕緊沖進衛生間里。
不知道會不會懷孕!
可他說不會!
說的斬釘截鐵。
她突然想起兩個人決定交往前,他和她說的那番話。
渾身上下都是他的氣味,蘭蘭還是沖了個澡。
結婚后早上出門前不洗澡她就出不去這個大門了,身上都是他的味兒。
不上班的時候懶沒洗,建軍兒看了她都繞著走。
王蘭蘭:“……”
沒結婚前覺得自己的身上怎么可能會沾染到別人的味道呢,結了婚才知道,那種味道就像是透進了你的皮膚里,洗不掉的,只能淡化。
江民見妻子又一大早洗澡,挑了挑眉。
昨天晚上洗過了,真是愛干凈。
“走吧。”他紳士的展現風度,請她先出門。
王蘭蘭咬了咬牙,又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