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尼克不知何時已經撤離了前方的主戰場,帶著幾個保鏢來到了勞倫斯的身旁。
“先生,現在已經用不著我們了,常先生他們已經足夠應對這些人了。”
“……”
勞倫斯默默點頭。
心中暗想,要是他的保鏢團隊有這樣的戰斗力那該多好。
就算是戰力不夠,但如果能有這樣的武器配置,他的安全保障也將得到很大的提升。
就在這時,原本消失在山坡上的余磊等人,也忽然再次出現。
十幾個神洲的隊員們,朝著那些匪徒們狠狠的扣動了扳機,戰火的熱血,在他們心底熊熊燃燒。
剎那間,那些家伙們全都懵逼了,瞪著不可思議的眼睛。
這是咋回事??
那上面的人全都死光了?
想到這里,僅存的戰斗力瞬間消耗一空,沒有任何猶豫的就轉身逃跑!
短短片刻,一個個就只留下了一道背影,看著倉惶逃竄的這些人,勞倫斯心里終于是暗暗松了口氣。
余磊帶著人走了過來,看了一眼周圍的情況。
“愷子,還要追嗎?”
“別!不追了!”
常子愷還未開口,勞倫斯就急忙走了出來:“我們還是趕緊離開這里吧,先去東門山要緊!”
“行,你是雇主,我們聽你的。”
余磊無所謂的擺了擺手,反正他們的任務算是完成了。
經過剛剛那一番展示,他不相信這人不會動心。
很快,眾人就開始檢查起了那些車輛。
最終經過一番修整,損失了三四輛車完全無法再繼續使用,其余車子也僅僅是能夠繼續上路。
若是再遇到這樣的襲擊,將不會再有任何的防彈抵御能力。
車隊再次啟程,朝著東門山的基布塔農莊繼續前進。
一個多小時之后。
勞倫斯看著出現在眼前的目的地,擔驚受怕的臉上終于是露出了一絲笑容。
只要來到了這里,遭遇暗殺襲擊的可能性,基本上就沒有了。
車隊緩緩停在了一處僻靜荒涼的小道上,周圍看上去一片荒蕪,只有遠處才能看見農莊的務農工人。
勞倫斯走下車后,朝著余磊和常子愷二人招了招手:
“余先生,常先生,這山上面就是我們此行的目的所在,你們兩個和巴尼克跟我上去就行了,其他人留在此地等候。”
“好的,沒問題。”
隨后,一行四人快速上了東門山。
片刻后,一處房屋建筑出現在了幾人的視線之中。
勞倫斯停下腳步:“余先生,常先生,你們就在這兒等著我吧,我自己過去就行了。”
余磊、常子愷二人點點頭。
在他們的注視之下,發現勞倫斯并沒有走向那處房屋,而是走向了旁邊的那個亭子。
一個衣著很紳士的白種中年男子,正在那兒等著勞倫斯的到來。
雖然能夠看見,但他們之間的談話可就聽不見了。
此時。
勞倫斯臉上的表情赫然一變,與之前可以說是截然不同。
“安伯納!你知不知道我來這一趟,得冒多大的風險?有什么緊急情況不能讓人傳信嗎?”
亭子里的白種人安伯納微微一笑,絲毫不在意勞倫斯微怒的表情。
“勞倫斯,你應該知道我們已經接連失敗,損失了數座城市,這樣沉重的打擊,我們很難再承受得起。”
“……”
聞言,勞倫斯沉默了一下:“那你讓我來的意思是什么?”
安伯納眸子微微閃了閃:“我們需要很多的武器!而且是威力強大的武器,這樣才能攪亂奕瑟國,為勝利爭取到更多的機會。”
“可是,現在各方勢力把我盯得很緊,只要我稍微一有動作,就會被發現。”
勞倫斯顯得有些猶豫,緊接著他又把剛剛遭遇襲擊的事情說了一遍。
“還有這事?!”
安伯納聽后表情嚴肅的可怕,這種事情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可是,在奕瑟國國內,也只有你才能力跟辦法搞到武器,現在這可怎么辦?”
聞言,勞倫斯雖然也很急迫,但卻不會拿自己的性命去當賭注,一旦賭輸了,那他的所有金錢就會被別人給瓜分掉,他的女人也會跟別的男人,孩子會叫別人做父親。
這是他永遠都不想看到的!
忽然,他的眼角余光瞥到了那后面遠處的余磊他們!
或許……
“安伯納,我想我應該找到辦法了。”
半個小時后。
一行四人再次下山,車隊很快啟動,朝著拉福特爾市的賽格莊園駛去。
不過,他們這次臨時換了一條路線。
最終有驚無險的安全抵達了莊園內。
深夜凌晨,經歷了生死劫難的勞倫斯久久不能入眠,書房里充斥著雪茄香煙的味道。
他有錢,很有錢,當然他也很怕死。
過了不知多久,手中的雪茄燃完了一支又一支,直到火星子燙到了手指,他才回過神來。
隨后,一把抓起了書桌上的電話。
“巴尼克!讓余先生來我書房一趟。”
不到一分鐘,余磊就敲開門走了進來。
“勞倫斯先生,你找我?”
“余先生,請坐。”
勞倫斯臉上露出了非常友善的笑容,從書桌后面繞了出來,并且還親自倒了兩杯提神的咖啡。
余磊心中一動,表面客氣了一番。
“勞倫斯先生,有什么事情你不妨直說吧,我們是雇傭關系,在任務職責內,我們一定照做。”
勞倫斯呵呵一笑:“余先生,今天這樣的情況你也看見了,我的生命隨時都在遭受著威脅,你們的戰斗力讓我感到非常震撼,火力配置更是令人心顫。”
“不知余先生能否告知一下你們的軍火交易渠道?當然,作為回報,我愿意將每天的傭金提升到一億美刀!”
“???”
這個每天一億美刀的傭金,確實是把余磊都給嚇了一跳。
“勞倫斯先生,有個事情我可以跟你說明一下,我們神洲安保其實并不只是一家安保公司,這樣說,你能明白嗎?”
“!!!”
勞倫斯眸子微微一凝,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余先生,您的意思是?”
余磊微微一笑:“勞倫斯先生,你就直說你需要多少錢的武器?又需要哪些類型的軍火裝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