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這個資格和我提這個嗎?”
秦天命聽了,則是淡淡的應了一聲。
錢齊明聽了秦天命的話沒有腦而是淡淡的說道:“秦天命,欣然父母早逝,沒人能管教她,從小我視她為女兒,而她從小就是個算話的女人,正因為如此,她才履行了賭約!”
“可是,正是因為這個賭約,卻毀了她的一生!”
“所以,我要帶走她,你說吧,要什么條件!”
“不可能。”
秦天命淡淡說道,“而且,你對我了解多少,怎么知道跟著我會毀了她一生?”
秦天命不是多寶貝錢欣然,只是,這個錢齊明說要帶走就帶走,他不要面子的?
“我知道你醫術高明,更是有武道在身,但是,你就好比眼前的這個美麗的西子湖,在江南,它美麗,它廣闊,可是離開江南之后,西子湖又算的了什么呢?”
“龍國很大,世界更大,你在江南的成就,在真正的天之驕子相比根本不算什么?”
“我就不拿龍都的那些天之驕子,好比江北任家的任明輝,他不過二十六歲,卻已經是軒轅閣虎嘯特戰隊少校了!”
“若是,和龍都那些天之驕子相比,你更不值一提!”
“因此,欣然跟著你,只會毀了她!”
“我要將欣然帶走,帶去龍都!”
錢齊明望著西子湖淡淡的出聲,言語中透著幾分藐視。
“錢齊明,看來你是想用錢欣然去巴結龍都的某位公子吧?”秦天命一聽就聽出了錢齊明話中的意思。
錢齊明一聽,臉色微微一變。
秦天命說的沒錯,錢齊明一直在龍國龍都,他兩天前剛剛回到江南臨州,目的就是要帶錢欣然去龍都,因為龍都的一位公子看上了錢欣然。
只是,他沒想到回到臨州之后,錢欣然竟然成了秦天命的助手,甚至可以說是丫鬟,這才過來見秦天命。
秦天命在臨州所為,他只從錢欣然口中得知,秦天命治好了自己父親,有武道在身,其他的他也沒調查了。
當然,在錢齊明看來,這種二十二歲的年輕人,即便醫術高超未來的成就,又豈能和龍都的公子相比。
“秦天命,你只是江南這個小池塘的魚兒,你根本看不到外面的廣闊,甚至看不到天之高!”錢齊明再度沉聲道。
“錢齊明,在你眼中的那一切,在我眼中不值一提!”秦天命淡淡說道,“我現在給你一個忠告,別在打錢欣然的主意了,否則,即便你是錢欣然的二叔,我照樣宰了你!”
“狂妄!”
錢齊明一聽,頓時低喝出聲,“你以為你一點武藝在身,就能為所欲為,你根本沒見過那些高手!”
只是,秦天命已經不想和錢齊明廢話了,轉身就走了。
若是,錢齊明敢硬搶錢欣然,他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
跟在錢齊明的那位老者見秦天命從他面前走過便道:“你只要答應了,錢二爺可以給你這輩子都無法企及的高度,可你卻放棄了,年輕人,我若是有你這機會,豈會成為別人的侍衛!”
“那是你,一個螻蟻有什么資格和我提高度!”秦天命冷哼了一聲。
“狂妄自大,不知所謂!”老者冷哼了一聲。
秦天命不再理會,準備回別墅,而錢齊明此刻也走了回來,準備帶著老者離開,到時再想辦法將錢欣然帶走。
就在這時,一輛商務車開了過來,而后從車上下來了六人。
為首的是一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臉色陰沉,看起來五十多歲,身上自帶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而跟在他身后的幾個五十歲左右的男女,這些人目光低垂,氣息恐怖,如出籠的野獸一般。
“任雄心!”
見到來人,錢齊明一下子就認出了來人,“你帶這么多人來這里做什么?”
而跟隨著錢齊明的那位老者見到來人,也臉色頓時凝重了起來,看著任雄心尤其是跟在任雄心身后的那些人。
這些人,他認識,乃是任家的高手,其中三人乃是玄境巔峰,而其中更是有兩位地境初期宗師。
三位玄境巔峰武者,兩位地境初期武道宗師,這種架勢,任誰一看都明白,這是來者不善。
而此刻,一位打著繃帶石膏的中年武者從后方走了上來,指著秦天命道:“三爺,就是他差點殺了江山少爺!”
任雄心便是任江山的父親,乃是任家三爺。
他自己兒子在江南差點被打死,這口氣,他自然不可能咽下去。
“錢齊明,你聽到了?”
任雄心看向錢齊明,隨即問道。
短短的對話,錢齊明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緣由,任雄心這是要替自己兒子報仇,于是道:“他與我沒關系,你自便。”
現在都不用他讓人出手,何樂而不為!
任雄心隨即轉向秦天命低沉道:“你身手確實可以,但,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什么身份,你只需要知道,我們任家的人不是你隨便就能傷的,你可能不知道我們江北任家意味著什么!”
突然,任雄心眼皮一抬,眼中精芒閃爍:“但,不妨礙你現在只有兩條路可走,第一,自斷雙腿,跪在地上,向任家道歉,跪滿一天一夜,滾出臨州,第二……”
任雄心頓了頓,吐出了一個字:“死!”
話音一落,任雄心帶來的高手,頓時釋放出了可怕的氣息,朝著秦天命碾壓而去。
“這五人聯手,即便我有地境中期實力,也抗衡不了,這小子,死定了。”跟著錢齊明的那位老者心中冷笑。
秦天命聽了則是淡淡出聲:“可惜啊,我選第三條路!”
“第三條路?”任雄心聽了頓時冷笑了出來,“小子,沒有第三條路可走,既然如此,那便死!”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轉身便走了,而在臨走之前,丟下了一個字:“殺!”
隨著這個“殺”字落下,秦天命的命運便已經注定了!
而那五位高手,已然殺向了秦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