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簾溶洞要被規(guī)劃成旅游景區(qū)了?”
江凡一聽到這兒就郁悶起來。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絕佳釣位,這就要沒了?
柳州成,“據(jù)說上面早就盯上那一塊地方,所以派人進去勘察了地勢,發(fā)現(xiàn)合適當旅游業(yè)之后也就收編。”
“不過這個消息還沒傳出去,可能也就這幾天了吧。”
“小登,留給我們進去釣魚的機會不多了,這種時候你還有心情在家睡覺?”
江凡皺了皺眉頭,不會因為和張之棟他們有關(guān)系吧?
早知道就不告訴他們那條進入水簾溶洞的路線!
事實上還真和他們存在關(guān)系。
只因他們勘測到水簾溶洞下方有一條直通地下流域的暗河。
暗河又連接了北門江和遠山鎮(zhèn)各大水庫以及流域。
而這倒也不足以成為封鎖的理由,最主要是暗河之中出現(xiàn)了一條超級巨物,已經(jīng)有兩個釣魚佬和幾個野游愛好者被這條巨物吃掉了!
恰恰水簾溶洞又是這條巨物的窩點,所以上面這才迅速出手將那個地方封鎖。
江凡并不知道這些,只知道此事非常的操蛋。
水簾溶洞一旦封鎖,那以后不就盤不到那條五百五十八斤的湄公巨鯰了嗎?
“老登!準備竿子,出發(fā)!”
“必須在上面正式宣布規(guī)劃成旅游區(qū)之前,把那一條大魚給釣上來!”
江凡扛出了螺紋鋼釣魚竿,又聯(lián)系了其他人。
三上粉絲群之中,當賀強周鴻他們得知水簾溶洞即將被規(guī)劃為旅游區(qū)之后,一個個在群里罵爹罵娘。
黃毛小帥:凡哥,咱們的秘密釣位要沒了?
馬小東東:艸了!這群家伙就跟沒見過錢一樣,一發(fā)現(xiàn)好的地方立馬就規(guī)劃起來收費!
周家小少:???凡哥,為啥我不知道這些事情?我去問問我爸!
黃毛小帥:@周家小少 都去了十幾分鐘,情況咋樣了??
馬小東東:人呢人呢?@周家小少
周家小少:不問還好,這一問讓我爸知道我又去釣魚,差點沒挨七匹狼!
黃毛小帥:所以,這不是重點好吧?水簾溶洞真的要被規(guī)劃成旅游區(qū)了?
周家小少:靠!老子挨了一頓罵不是重點?
黃毛小帥:是是是,哥委屈了,所以有沒有消息?
周家小少:就跟凡哥說的一樣,真被上面規(guī)劃了!
馬小東東:日了個狗!
賀強大帝:日了個狗!哪個混蛋泄露了消息?我想他絕對是一個大帥比!
黃毛小帥:???賀強,不會是你搞得鬼吧?
賀強大帝: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馬小東東:可疑可疑,絕對跟你有關(guān)系,看你小子什么時候露出狐貍尾巴。
賀強大帝:真不是我,我是無辜的!
周家小少:可能和上次咱們在里面遇到的探險隊有關(guān)系吧?也許上面比我們提前盯上水簾溶洞了。
江凡:我要進去釣巨物了,誰要一起去的?
黃毛小帥:剛回來沒事干,我去直播!
馬小東東:我也去,加我一個!
周家小少:我爸得知我又去釣魚,這幾天不敢出門了,凡哥,你們?nèi)グ伞?/p>
賀強大帝:一看你小子就知道是一個釣魚新手,真正的釣魚佬是無懼風雨,無懼老婆,無懼七匹狼的!
周家小少:你說我怕?開什么玩笑!去就去!
就這樣,江凡聯(lián)系好四人,之后和柳州成出發(fā)。
到了水簾溶洞外圍之后和賀強周鴻他們碰面。
“凡哥,你身邊這位,新面孔啊!”黃毛好奇問。
江凡,“咳,我娶了她女兒,是我老登。”
柳州成,“小登,少廢話了,趕緊進去吧。”
說著,眾人也就進入了水簾溶洞之中,開著皮劃艇一路來到了里面的湖泊。
周鴻時不時打量柳州成一眼,因為總覺得在哪見過,只是想不起來了。
“周鴻,你一直盯著凡哥老丈人看做什么?”
黃毛發(fā)現(xiàn)問題之后問了一聲。
周鴻皺了皺眉頭,“我好像見過他……只是記不起來,哦對了!他好像是遠山鎮(zhèn)第一大企業(yè)家柳州成!”
“這么猛?!”
黃毛和馬東東突然一個戰(zhàn)術(shù)后仰!
“所以說,凡哥這軟飯吃得6啊!”
“有沒有可能凡哥也不差呢?”
此時賀強正和柳州成站在一起。
賀強掏出一根煙遞給柳州成點上,自己也點了一根。
之后樂呵呵的問起,“柳董,封鎖水簾溶洞的事情是你讓手底下的人干的對吧?”
柳州成罵罵咧咧,“誹謗啊!小心告訴你誹謗!”
賀強吹了一口煙霧,笑嘻嘻,道:“柳董,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么?你貴為大企業(yè)家,其實還有另外一個身份,咳咳……多嘴了……”
“其實我也收到點消息,在北門江各大流域出現(xiàn)一條巨物,吃了不少人,那巨物潛藏在地下暗河,時不時通過暗河出現(xiàn)在各大流域,上面怕這群釣魚佬不要命又出事,所以不敢說明是巨物,而是找了個借口封鎖對吧?”
柳州成的臉蛋平靜下來,“害,你小子消息還挺靈通,倒也是這么回事,就是不知道那是多大一條巨物?”
說到這里的時候柳州成都興奮了起來。
賀強,“不會是之前我們釣到又讓它跑了的那只吧?”
柳州成,“按照上面的意思,不小!但沒人知道,那巨物聰明,躲得太好了。”
賀強一笑,“所以上次我們釣到巨物脫鉤時急著回去,是怕你女婿有危險?”
柳州成罵罵咧咧,“不然呢?我就這么一個女兒,偏偏看中了這個啥也不是的小鬼,我能眼睜睜看我女兒才二十幾歲就守活寡嗎?”
“靠!不說還好,這一說我就難受!”
“你說我那么聰明,怎么就生了一個那么單純的女兒,被這小子勾引得魂不守舍,他到底哪一點好了?”
“唉唉……只怪生米都煮成熟飯,吃虧就吃虧了吧。”
說完,柳州成扛著釣魚竿,朝江凡走去。
“小登!我拿我的釣魚竿和你的螺紋鋼釣魚竿換著玩咋樣?”
江凡瞥去一眼,“老登,送你一個字,歌屋恩滾!”
柳州成頓時罵罵咧咧起來,“膽敢叫老子滾?離婚,必須和我女兒離婚!”
“老登,你吵到我釣魚了。”江凡道。
柳州成瞥了瞥,“這不來跟你拿餌料嗎?之前那種餌料還有嗎?”
江凡,“你說的野戰(zhàn)藍鯽歪嘴龍王戰(zhàn)神版餌料嗎?在我包里,你自己去拿吧!”
柳州成翻了江凡的背包,拿走了兩包野戰(zhàn)藍鯽歪嘴龍王戰(zhàn)神版餌料。
只是……
“小登,話說我去你家?guī)状瘟耍紱]見你有自制餌料的原材料,這些餌料都是你去哪里搞來的?”
江凡,“呵呵,想套我餌料的配方?沒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