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舅舅,“放屁,你剛剛喊凡兄是倒霉蛋!”
張建仁皺了皺眉頭,“沒有的吧?”
“就算老子要喊,那也是喊一顆好蛋,帥蛋,怎么可能是倒霉蛋呢?”
“嘻嘻,江先生,你說對不對?”
不得不說張建仁變臉變得比什么都快。
想起以前剛畢業(yè)在他公司上班時那副嘴臉,再看看現(xiàn)在這一副嘴臉,江凡感覺這一切就像科幻片一樣。
不過別看他客客氣氣的,其實(shí)心底壞得很!
曾經(jīng)公司一個00后就因?yàn)橐姷剿淮蛘泻暨€放了一個屁,結(jié)果被張建仁破口大罵,最后還喊保安拉到衛(wèi)生間打得鼻青眼腫住進(jìn)醫(yī)院,之后就再也沒有過來上班了。
而他就更冤枉了,就因?yàn)榘才湃ソ徊牧峡吹綇埥ㄈ屎兔貢氖虑榫捅徽恕?/p>
這樣的公司老板很魔幻,但靠著背后有大關(guān)系,仍舊辦得栩栩如生。
如果不是因?yàn)槔系沁@一層關(guān)系,恐怕他早已經(jīng)被張建仁喊人打一頓轟出去。
不過張建仁應(yīng)該慶幸沒這樣,否則江凡保證會把他拖到黑坑里面喂魚!
以前是他的員工的時候就沒怎么鳥對方,不在公司了更不可能給好臉色?真當(dāng)90后打工人好欺負(fù)的?!
“張總,少他媽廢話!你們開釣場讓人玩,我釣到魚了不愿意給錢就直說,少給我整這一套那一套的!”
張建仁,“沒有吧?誰不愿給錢?誰!給我站出來!”
“水雞,是不是你小子?!”
水雞一臉懵逼,“老板,我也不是不愿意給錢?!?/p>
“主要是你之前說凡是釣到魚太多了不算數(shù),我這不都按照你意思來辦嗎?”
“啪!”
張建仁給了水雞一巴掌,“我有說過這種話嗎??。空f啊,再說一次,老子有說過這樣的話嗎?”
水雞一臉冤枉,“沒,沒有……”
張建仁,“那還不快點(diǎn)給江先生算錢!”
水雞,“可是老板,他們才釣了一個小時,還有兩個小時。”
張建仁,“那就讓他們繼續(xù)釣!”
“嘿嘿,柳董,江先生,你們繼續(xù),繼續(xù)??!”
柳州成,“張總,做生意有賺有虧,如果你們真的輸不起,我們現(xiàn)在走就行。”
張建仁,“柳董說的什么話,都是我的人不懂事,你們繼續(xù),我就不打擾了?!?/p>
說著張建仁也就笑嘻嘻的走了。
水雞等其他人跟在身后。
“老板,那小子真的很厲害?!?/p>
“咱們什么時候吃過這種虧啊?!?/p>
“實(shí)在不行我找?guī)讉€人把他們做掉!”
“做你媽個頭!那是誰?!遠(yuǎn)山鎮(zhèn)大企業(yè)家,放眼全國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出事了誰扛得起?!”張建仁對著水雞就是一頓臭罵。
水雞低著頭弱弱道:“可按照那小子釣魚的速度,至少可以釣上四五百條,算下來要虧三四十萬??!”
張建仁呵呵一笑,“用得著你來教我做事?”
“不就區(qū)區(qū)幾十萬而已,只要一個人過來洗一次錢,分分鐘可以賺回來?!?/p>
“只要別讓他們釣到那些標(biāo)記的大獎就可以了?!?/p>
水雞得意洋洋,“嘿,老板,這你就盡管放心吧 。”
“如果沒人過來Xi錢,那些標(biāo)記的大魚,我絕對不可能放它們出來的!”
張建仁點(diǎn)了點(diǎn)頭,之后望向了遠(yuǎn)處的柳州成,露出了一抹陰沉的笑容。
“還有,下次看到那個姓柳的以及他們的人過來玩,別再讓他們進(jìn)來了?!?/p>
“如果我們Xi錢的事情被那老東西知道,到時候上面那些人怪罪下來可就麻煩!”
“明白?!?/p>
……
“那些家伙真讓人窩火!”
“看到我們賺錢就不樂意!”
“哪有人這樣開門做生意的!”
馬舅舅坐在一邊,嘴邊一直念念叨叨。
馬東東,“就是就是,擺明的黑惡勢力!”
“凡哥,把他們的大獎釣上來,氣死他們!”
江凡戴著墨鏡探測器觀望一眼水面,道:“大獎他們不放出來釣不到的。”
馬東東,“凡哥,什么意思呀?”
江凡繼續(xù)解釋,“這個黑坑水底下有五個籠子,分別關(guān)著標(biāo)記的五個大獎,你自己想想,他們不打開籠子,那標(biāo)記的魚怎么吃鉤?”
馬東東和馬舅舅恍然大悟。
“靠!只能說,臥槽了!真黑!”
馬舅舅,“我就說我來玩的時候怎么沒釣上大獎,原來大獎都被他們關(guān)著!”
“看來他們就是靠著這樣的操作來Xi錢的了?!?/p>
柳州成皺了皺眉頭,“小登,你怎么那么清楚?是不是你那墨鏡看到的?”
江凡聳聳肩,“我猜的,不信你戴上看看?”
江凡摘下墨鏡探測器遞給了柳州成。
柳州成戴上之后,確實(shí)什么也都沒有看到。
這墨鏡探測器只有擁有系統(tǒng)的人才有作用。
其他人戴上和普通的墨鏡沒有區(qū)別。
“總之這個地方很黑,以后別再來玩?!?/p>
“我的特制餌料雖說可以小賺,但沒有任何意義。”
“人家不可能一直讓我們賺的,特別是那個張建仁,我很了解他的尿性?!?/p>
說著,江凡也就繼續(xù)釣魚。
直到結(jié)束之后釣到了四百二十五條魚,按照回魚價格來算,賺了37.5萬。
“哈哈哈,不愧是柳董女婿,這釣魚水平太強(qiáng)了!”
“柳董,江先生,我看你們釣魚也釣累了,我們找個地方坐下喝喝茶?”
張建仁笑哈哈上前與江凡他們暢聊。
看似盛情邀請,其實(shí)就怕江凡他們繼續(xù)釣下去。
最主要不怕江凡他們贏錢,就是在他們剛剛釣魚期間,有幾人過來了,而那幾人是來Xi錢的,張建仁不想讓柳州成知道他們的事情。
所以,此時此刻恨不得把他們幾個支開。
柳州成站在大老遠(yuǎn)也注意到那幾個人。
不過沒有說什么,只是說了一聲就走了。
“不用,下次有機(jī)會一定?!?/p>
江凡沒有說話,看了張建仁一眼也就離開。
之后與柳州成開口說起。
“老登,大老遠(yuǎn)看著我們的那些人你見過嗎?”
“有一個我好像在電視上見過,好像反貪局的一把手!”
“那天在新聞上看到他義憤填膺,捶胸頓足,怒拍桌子,怒斥貪官,怒斥違法犯罪行為,我聽得可興奮了,心想咱們國家有這樣的大人物,老百姓終于有救了。”
“沒想到這個一把手原來也喜歡釣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