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君之前就有懷疑。
可兩種功法雖說相輔相成,卻彼此完全獨立。
而現在,隨著實力的提升,隨著又一次逆轉靈力出現的特殊力量,楚天君越發感覺,兩種功法之間的聯系,恐怕比他想象的要特殊。
只是現在缺了什么。
“缺了什么呢?”
楚天君想不到答案。
那種特殊的力量,也許才是真正的答案。
得到這個答案之前,那種特殊的力量,恐怕都沒法輕易的使用。
而且,等靈力再強一些,因為**強度跟不上,恐怕就不敢使用這種力量了,不然搞不好會直接爆體而亡!
“問問師傅?”
“今天功法是師傅教的,他總該知道些什么吧。”
“而且,下山有些日子了,也不知道師傅和小師妹怎么樣了。”
楚天君一時有些猶豫。
現在他一身麻煩,也不知道這個時候找師傅是不是好事。
“說不定師傅就在哪看著我。”
“上一次重傷,還是師傅救了我。”
就在楚天君想著這些事的時候,擔架已經被送到了北軍的指揮部。
“師父!”
慕容塵已經在等候,見楚天君躺在擔架上,連忙走過來。
“我沒事,緩著就行。”
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楚天君也知道,他現在的傷,唯一能處理的辦法,就是靠時間慢慢恢復,靠著身體的自愈能力,修補骨骼筋脈的損傷。
即便吃些丹藥或者天才地寶什么的,也只是加速這個過程。
這種自己靈力造成的損傷,和外傷不一樣,沒法簡單粗暴的治療。
其余那些傷員,就多是一些外傷了。
預計到會出現一定的傷亡,姜鎮國來的時候,還從醫道總會那邊拉了不少名醫來,保障對傷員的救治。
因為楚天君超乎意料的發揮,傷亡比想象的小,不過需要救治的依然有三十多人。
有這些名醫在,可以最大程度保障這些龍朝骨干軍官的傷可以得到最好的治療,盡量不影響以后的實力。
畢竟,此次參戰的,除了大帥副帥一級的,其余那些也是將校級的重要骨干。
損失任何一個,對龍朝來說都很難受。
傷員安排妥當,善后的命令已經下達,接下來就是等待結果了。
就在這時,各方的重要人物,默契的集中在了楚天君的病房,
門口的人已經被清空,守在走廊的是兩位參與了行動的后天高手,一個是軍方的少將,另外一個二組的人,足以見得現在這里
病房之內,姜鎮國,齊玥安和東軍的大帥三人作為軍方的代表,劉亞峰作為二組的代表,除了四人之外,便是楚天君。
“我的人剛剛發來了消息,攔截失敗,倭國的那個人已經跑掉了。”
“沒辦法,那個人正兒八經有金丹期的實力,我能拖住他,可他要跑,我也沒辦法。”
“一個金丹高手,沒法攔。”
最先開口的是劉亞峰。
“我的實力老姜知道,不算是個真金丹。”
劉亞峰說完,楚天君目光在劉亞峰身上仔細打量了一下。
“確實不是,很特殊的功法,代價很大。”
“你要是再這么用下去,頂多兩三次,你就會死,魂飛魄散的那種。”
楚天君一眼就看出劉亞峰狀態不對。
從行動前見到這個人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了。
只是那時候馬上就要行動,大家都沒時間多說一句話。
現在,倒是可以問問了。
“方便說說你的功法嗎?”
楚天君畢竟也是一個醫者。
相比于此刻他自己隨著時間能慢慢痊愈的傷,倒是李亞峰更不妙一些。
劉亞峰苦笑一聲。
“我那功法也沒什么秘密,二組的核心成員都會。”
“沒辦法,我們不是超人,可要解決的事,卻需要有超人的力量才能做到。”
楚天君最終還是把勸說的話收了回去,只是提醒道。
“按照剛剛的強度使用,大概兩次之后,你的靈魂就會因為損耗過度,影響到你的思維和判斷能力,變成行尸走肉,殘存的靈魂會因為無法維持存在,十天左右時間徹底消散。”
“這種損耗,來源于你這種從根基上把生命力和靈魂當燃料消耗的功法。”
“你的狀況,無藥可救。”
“這不是傷,而是你的一部分‘消失’了。”
“你現在老打哈欠,感覺疲倦,就是因為這種‘消失’的初期癥狀。”
劉亞峰聳了聳肩。
“我知道救不了。”
“不過還是要感謝你。”
“還能這樣用兩次是吧。”
“那我以后就好安排計劃了。”
“不然我高估了自己能堅持的時間,影響任務就麻煩了。”
對方完全不在意自己的樣子,楚天君在一些人身上見過。
當時也是在北境,當時也是面對絕望的處境。
姜鎮國嘆了口氣。
“龍朝不是沒有高手,只是,龍朝的高手多在那些隱世勢力之中。”
“愿意出來為了龍朝做事的高手,太少了。”
“二組肩膀上的擔子太重,也是被逼的。”
“龍朝軍方也是如此。”
“到處都缺人,到處都緊張,可我們組后能依靠的,只有我們戰士的意志,靠他們堅定不屈。”
“但凡有什么事了,那些有名有號的高手,一個個躲在不知道什么地方,別說幫忙了,不拖后腿就算好的。”
“那時候,還是要靠我們這幫,被他們看不上眼的家伙頂上去。”
姜鎮國話語中的怨氣不是一般的大。
沒辦法,自他從軍幾十年來,一直都是這樣。
以前也是如此。
但凡龍朝那些所謂的高手真能為了龍朝做點什么,何至于對付倭國的一隊人,都要提前準備這么久,抽調如此多的人。
龍朝并非沒有真正的金丹高手,甚至更強的高手。
可現在,坐鎮京城的姜鎮國,就已經是龍朝軍中第一高手了!
就連倭國那個軍中第一人,都有金丹的實力。
諾大的龍朝軍,竟找不到一個可以匹敵的!
“幾十年前那一次,我們確實損失慘重,可要是那些人愿意出手,也不至于這樣。”
姜鎮國想起了當年的事,目光有些黯淡,不過很快就把話題岔開了。
“逃跑的兩個人,身份我大概都有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