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小姐身上的這衣服,摸起來……
特別舒服!
以方野過來人的經驗判斷,居然是不加海綿和鋼圈的,這叫女人的自信。
馮小姐“嚶嚀”一聲,側頭一臉驚詫的看著方野,隨后才浮起一抹紅暈,表情羞赧。
方野趕緊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馮小姐咬了咬紅唇:“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方野道:“天地良心,真不是。”
馮小姐:“那你怎么還不放開?”
“噢~~~”
方野急中生智,道,“我是怕你站不穩,又摔下去了。”
說著改成另一只手摟住她的腰,那只手才不情不愿的松開。
兩個被綁著的男女,一時間有點傻眼。
心說:這兩人真是急了,居然當著他們的面勾搭了起來。
有了這個小插曲,馮小姐想要上去揍他們一頓的心思也淡了。
她看看自己的腳,嘗試著走路。
結果一落地就疼的要命,她花容失色:“完了,我可能骨折了。”
方野趕緊扶著她:“你別動,慢慢坐下,我給你看看。”
馮小姐哭喪著臉:“你懂醫術嗎?”
“略懂一點!”
他以前在部隊里,處理外傷都是培訓過的。
如果真骨折那沒辦法,可簡單處理還是沒問題的。
馮小姐在方野的幫助下,席地而坐。
臟不臟的已經顧不上了。
方野小心拿起她那只受傷的腳。
輕輕脫掉她的鞋襪。
頓時,一只潔白無瑕的玉足,出現在方野的眼前,肌膚雪膩,輕巧可愛。
馮小姐輕輕縮了縮,有些不好意思。
穿著運動鞋,爬了半天山,肯定有點味道。
她看向方野,想看看他是不是會嫌棄,卻發現他表情平靜,沒有半分嫌棄的意思,反而看著自己的腳,像在看什么古董一樣。
“怎么樣,嚴重嗎?”她小聲問道。
“等等,我得再摸一下。”方野回答。
馮小姐臉色暈紅:“那……那你摸吧!”
說著她美眸看向別處。
方野在她腳踝上面摸索了好久,別說馮小姐本人了,連那兩個人販子都有點看不下去了,這不是占便宜是什么?
這家伙怕是有什么毛病,喜歡摸女人的腳。
終于,方野開口了:“還好,沒有骨折,只是脫臼。”
馮小姐一喜,紅著臉問道:“你會正骨嗎?”
“會!”
然后,他又摸上去了。
還握住了她整只腳掌。
火熱的手掌,接觸到細膩的肌膚,讓馮小姐心里很是異樣。
看他依舊摸個不停,馮小姐實在有點難為情。
主動找話題,道:“還不知道你叫什么,今天真是謝謝你。”
方野看看那兩人販子,湊到馮小姐耳邊小聲說出自己的名字:“我叫方野!馮小姐你呢?”
熱乎乎的氣息噴在馮小姐的耳朵上,她戴著精致耳墜的耳朵,一下紅了起來。
她對方野感觀很不錯,陽光帥氣,又有男人味,還捏著她的腳,很上頭。
加上今天幫了她大忙。
印象更是直線上升。
她也湊到方野耳邊,說出自己的名字:“我叫馮思思!”
不知道是不是坐的不穩。
說話的時候,一不小心朱唇碰到了方野的耳朵。
與此同時。
方野抓著她的小巧玲瓏的腳掌,另一只手捏著腳踝,“咔嚓”一聲,把脫臼的關節給正了回去。
“啊——”
馮思思發出驚呼。
下意識抱住了方野。
方野握著她的腳,又輕柔慢捻的按摩了一會,道:“好了,已經正回去了,但肌肉韌帶也有些拉傷,這幾天最好別走路。”
“嗯,謝謝!”
馮思思趕忙松開方野,捋一捋發絲,故作輕松,心里卻在喊:馮思思,你是不是發春啊?這個人認識才多久,怎么就又是摟又是抱的,還這么主動,臉都不要了?
另一個聲音喊:我又不是故意的,都是意外,巧合!
方野又拿起襪子,是一雙白色的絲襪,一邊給她穿上,一邊道:“出門運動,以后最好穿棉襪,這種襪子好看是好看,就是容易打滑,還不吸汗。”
馮思思大羞。
“我我……沒有腳臭!”
“你要不要自己聞一下?”
見她臉紅的像蘋果,方野把鞋子遞給她:“這個你自己穿吧!”
馮思思抿抿嘴。
為什么只給穿襪子呀?
她自己小心的穿上鞋,可還是不能走路:“現在怎么辦呀?”
方野看了看河邊的船,道:“沿著這條河一直往東,繞過一座山,就是苕溪江了,再走一段路,就是我們古漁村,到了村里就好辦了。”
馮小姐看看自己小外甥:“我擔心他的身體……”
方野安慰道:“還好,只是兩顆安眠藥,安眠藥的吸收很快,催吐也沒用了,現在只能等他自己慢慢醒過來,你不用害怕。”
被方野一通安慰,她才放心下來。
方野很快拖著人販子上了船,這還是一艘機動船,長有十幾米,寬能有三米,不正是自己需要的嗎?
“你們哪個村的?”方野問道。
男人被方野打怕了,戰戰兢兢回答:“河……河下村的。”
方野皺眉:“河下村距離可不近,你們來這干什么?”
男人道:“我們聽說這里有野山參,就跑過來看看能不能找到,結果人參沒找到,看到個漂亮的小孩……他自己迷路了,我們只是想帶回去。”
“啪!”
方野又抽了他一巴掌:“鬼話連篇!誰他媽出門隨身帶著安眠藥?怕是你們這種事干過不少!”
他檢查了一遍兩人綁著的手腳。
確定沒問題后,去把馮思思和小孩也帶上船。
他抱著小孩,馮思思搭著他肩膀,一蹦一跳的。
只是上船的時候犯了難,跳不上去。
“你能不能抱……,扶我上去?”
馮思思的聲音很好聽,三分秀氣,三分媚意,三分羞澀,加一分悶騷。
欲拒還迎。
方野強壓住心里浮動的邪念,雙手扶住她的腰,將她托上了船。
機動船啟動。
發出“轟轟轟”的聲音。
跟手工船相比,這種船就是噪音太大。
沒想到船剛剛開出不到三十米,空中一道黑影劃過,之前受傷嚴重的黑耳鳶,居然飛了過來,一下落在了方野的肩膀上。
腦袋垂落下來,在方野的耳邊碰了碰。
方野微微驚訝,他居然感受到了這只黑耳鳶的一點點情緒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