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哦。”帕米拉笑了笑，“你們還是一起成為我的花肥吧。”

“別啊……”羅蘭哭喪著臉。

然而帕米拉對他并沒有什么興趣，而是看向自己的前老板布魯斯，想欣賞他在臨死時露出的丑態。

羅蘭接著原地蛄蛹，終于將自己的手放在了胸前。

下一刻，十字架小刀出鞘，一道刀光閃過，束縛著羅蘭的藤蔓被一刀全部斬開。

“什么！”帕米拉瞳孔緊縮，“那是什么刀？”

“我身為一個神職人員，隨身攜帶十字架也是很合理的吧？”羅蘭笑了笑，握著小刀朝著帕米拉撲了過去。

帕米拉趕緊后退，召喚出一群植物朝著羅蘭涌來。

她的格斗技術十分薄弱，看著羅蘭來勢洶洶，自然沒有和他正面交鋒的想法。

“嘿。”羅蘭表示自己的格斗技術也十分薄弱，撲過去的動作只是虛招，他真正的目標是被困住的布魯斯。

一刀斬開布魯斯的束縛，順便不小心將他昂貴的西裝撕開了一個口子，羅蘭將小刀遞給了他，“你來動手吧，我平生不好斗。”

“嗯。”十字架小刀在布魯斯手上散發著寒光，精準地將飛射來的幾根藤蔓斬落，只幾下，帕米拉就被布魯斯追上打暈過去。

【善意值 200】

“厲害。”羅蘭拍了拍手。

“你的刀。”布魯斯將刀遞還給羅蘭。

“她怎么辦？”羅蘭從褲兜里掏出一根煙點上，指著帕米拉問道。

“我已經報警了。”布魯斯說道。

“那就行。”羅蘭吐出一個煙圈，看著遠處點亮天空的煙花，不知道那是誰在表白，“沒想到我這個情人節竟然是和一個男的過的，真是糟透了。”

“我也一樣這么覺得。”布魯斯回敬道，“我還是第一次情人節晚上沒有和漂亮姑娘在一張床上……不好！”

“怎么了？”羅蘭被他嚇了一跳。

“娜塔莉亞，她也接觸了那束玫瑰花……她在哪里？”布魯斯顯得有些慌亂。

……這家伙會露出這種狀態還真是少見，羅蘭瞟了布魯斯一眼，看來帕米拉的毒素后勁還挺大的。

“沒事，我聽過她的聲音，讓我來幫你找找。”羅蘭閉上眼睛，口中念誦起龍語。

領域展開。

言靈·鐮鼬！

寄宿在羅蘭腦海中的鐮鼬往外飛舞著，捕捉著周邊的聲音。

“不好，我聽到她的聲音了，有人要抓她！”羅蘭眼睛驟然睜開。

“怎么回事？”

“是瘋帽匠那個神經病，他把你女朋友當愛麗絲了！”羅蘭往一個方向跑去，“哥譚市還真是群賢畢至，就這么遠的距離能遇上兩個危險分子。”

布魯斯也往前跑去，沒跑多遠便看到一個侏儒抓著一個女孩的頭發在地上拖行。

“我不會與你共演，你這個丑陋的瘋子！”娜塔莉亞用指甲抓撓著瘋帽匠的手臂，劃出一道道血痕，“我更不會出賣布魯斯！”

瘋帽匠勃然大怒，扯住娜塔莉亞的頭發，將她狠狠撞到地上。

而這一幕，正好被趕來的布魯斯看見了。

下一瞬，羅蘭胸口掛著的十字架小刀被扯下，隔著數十米扎進了瘋帽匠的手掌。

布魯斯眼神充斥著怒意，跑到瘋帽匠面前，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將他的門牙打落，鼻子打歪。

一拳，又一拳，瘋帽匠被打得失去了意識，在一分鐘內被暴怒的布魯斯從道路的一頭打到了另一頭。

“這不會給不殺原則打破了吧？”羅蘭被布魯斯的兇悍嚇了一跳。

不過布魯斯顯然還是有一些理智，只是把瘋帽匠打成重傷就停了手。

“娜塔莉亞，你沒事吧？”

“我還好，只是有點皮外傷。”娜塔莉亞也被布魯斯嚇了一跳，“你沒有把他打死吧？”

“我沒有下這么重的手，只不過，他得在病床上躺幾個月了。”布魯斯說道。

布魯斯一邊安慰著娜塔莉亞，一邊查看著她的傷勢，警察很快趕了過來，詢問三人這里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那個神經病想謀害娜塔莉亞小姐，然后被從天而降的蝙蝠俠打成這樣了。”羅蘭瞟了布魯斯一眼。

“又是蝙蝠俠！”帶隊的警察是戈登警長，他裝模作樣地咒罵了幾句，隨后便將三人帶上了一輛警車。

“到底是怎么回事？”車上只有他們四人，戈登直接對布魯斯問道。

“就是和他說的一樣。”布魯斯說道。

“那他已經知道……”

“估計他第一次見到布魯斯·韋恩的時候就認出我來了吧。”布魯斯對羅蘭說道。

“你們在說什么呢，我怎么聽不懂……”羅蘭開始裝傻充愣。

“別裝傻了。”布魯斯淡淡地說道，“你能認出娜塔莉亞的聲音，認不出來我的嗎？”

“……你該不會要給我來一套大記憶刪除術吧？”羅蘭咽了一口口水。

車里一下變得安靜了起來。

“草，你別沉默啊！”羅蘭大怒，“我剛剛可是救了你和你女朋友的命！”

“知道我的身份意味著危險。”布魯斯冷靜地說道，“說不定會有人為了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來威脅你。”

“哈？有人威脅我，那直接出賣你不就行了。”

“……你還真是坦誠。”布魯斯揉了揉太陽穴，“不過除此之外，可能還會有人為了防止你‘劇透’而殺了你。”

“還有這種人？”羅蘭頓時想起一個和蝙蝠俠糾葛最深的人，“好吧，還真有。”

“所以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并不是一件好事。”布魯斯嘆了一口氣。

“這倒也問題不大，我不往外說，誰知道我知道你是誰。”羅蘭說道，“你更應該擔心的是毒藤女和瘋帽匠他們會不會猜出你就是蝙蝠俠。”

“沒事，我擊打他們頭部的時候用了一點小技巧，可以讓他們失去最近一小段記憶。”

“……這合理嗎？”

“沒什么奇怪的。”布魯斯說道，“熟能生巧罷了。”

戈登停下了車，“下車吧，你帶著娜塔莉亞去歇歇，我也要回去和芭芭拉把情人節過完了……過節過到一半出警，真是爛透了。”

“……你們都回去過情人節了，感情這里就我一個單身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