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是你……”蝙蝠俠半跪在地上，不住地喘著氣，臉色變得極差。

“哈哈哈……”哈莉笑出了聲，“沒錯，就是我哈莉·奎茵捉的你，接下來我要讓你變成JOKER……”

聽完哈莉說的計劃，蝙蝠俠表情變得凝重，“沒想到你竟然有這種智謀……簡直比小丑還可怕……哈哈哈哈哈哈……”

說著說著，蝙蝠俠突然忍不住捧腹大笑起來，夸張的笑容讓哈莉也感覺有些吃驚。

“你笑什么？”

“我笑你看起來這么聰明，卻被小丑騙成這樣。”蝙蝠俠哈哈大笑，“如果你只是個笨蛋，被小丑控制也很合理，但是你卻是個聰明人。”

“不，他沒有騙我……”哈莉的心慌了，雖然現在的蝙蝠俠已經失去反抗能力，而她反而有些畏懼起來。

“他沒有騙你？那你這個阿卡姆瘋人院特聘的病犯心理顧問是怎么變成小丑女的？”蝙蝠俠毫不客氣地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最開始只是想給小丑做心理治療，然后就被他的故事騙了吧。”

“讓我猜猜，是不是他父親把他鼻子打破的故事？還是他母親幻想自己是億萬富翁情婦的故事？”

“哦，原來是虐待狂父親。”蝙蝠俠從哈莉的表情中讀出了一些消息，“這個故事小丑不知道編了多少個版本了，我隨口都可以給你說出兩段。”

說著，蝙蝠俠真的復述了兩段小丑的童年悲劇故事。

“好賭的爸，病重的媽，單親的家庭和破碎的他。”羅蘭在一旁發表了總結，“小丑還挺慘的。”

“你……你……”哈莉淚水噴涌而出，但依舊執迷不悟，她被說破防之后直接掏出匕首，打算直接了結蝙蝠俠。

“該死！”一聲槍響傳來，哈莉的匕首被打飛。

這種槍法可以說是神乎其技，而射出這一槍的正是小丑。

“竟然還有人攪局？”羅蘭一腿將蝙蝠俠踢開，對著小丑沖去。

怒火中燒的小丑直接從腰后取下一把造型夸張的湯姆遜沖鋒槍，對著羅蘭就是一個掃射。

“我攔住小丑，你想辦法解決蝙蝠俠！”羅蘭對著哈莉喊道，一個翻滾躲開了小丑射來的子彈。

“好！”哈莉抹了一把眼淚，打算了結蝙蝠俠，但是被不知什么時候恢復的蝙蝠俠一腿蹬了出去。

羅蘭躲避著小丑的子彈，有意將他往蝙蝠俠的方向吸引。

小丑掏出一些看起來奇奇怪怪，但是殺傷力極大的道具出來，將在場的局勢攪得更加混亂起來。

沒過幾分鐘，戰局正式變成了二對二，羅蘭和哈莉并肩對付小丑和蝙蝠俠，作為誘餌的戈登在一旁看到這一幕張大了嘴巴，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待會我吸引他們兩個的注意，你趁機用麻醉槍放翻蝙蝠俠。”羅蘭對哈莉小聲說道。

“蝙蝠腦袋，你保護好自己，我要親手把他們的腦袋擰下來用大炮射出去！”小丑也低聲對蝙蝠俠指揮道。

下一瞬，羅蘭踏出的震腳在混凝土地上踩出如同雷鳴般的聲響，自己如一輛戰車般沖向兩人，小丑則是不知道從哪掏出一把巨大的手槍，對著羅蘭射去。

而蝙蝠俠驟然出手，一下銬住小丑的雙手，哈莉則是一麻醉槍射在了羅蘭身上。

“唔。”羅蘭一下撲倒在地上。

“哈莉·奎茵！”小丑惱怒地說道。

“布丁，我這就來救你！”哈莉對著蝙蝠俠連開幾槍將他逼退，隨后三兩下撬開小丑的手銬。

“你知道嗎？其實我不喜歡被人叫做‘布丁’！”小丑冷冷一笑，將哈莉扔到了海里。

蝙蝠俠一驚，也往海里跳去，趴在地上的羅蘭驟然彈起，一顆裝著麻醉氣體的毒氣彈丟到小丑身上，將他迷暈過去。

“這下成了，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羅蘭拍了拍手，剛才在哈莉被扔進海里時，他忽然收到了一個提示。

【善意值 100】

【救贖值 1】

“這下哈莉·奎茵應該能認清小丑的真面目了，咱們也沒有白忙這么一趟。”羅蘭點上了一支煙，將捆住戈登的繩子都解開了。

“希望是這樣吧。”戈登說道，“如果她都知道小丑是一個無藥可救的瘋狂罪犯了還要相信他，那我們就拿她沒什么辦法了。”

“是啊。”羅蘭深吸了一口香煙，一股刺激性味道仿佛能瞬間穿透味蕾，直擊大腦，帶來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草，這是哪個小兔崽子在我煙里面摻了辣椒粉。”羅蘭不住打著噴嚏。

“我小時候也這么對我爸爸做過。”戈登看著羅蘭狼狽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們就不能過來幫幫我嗎？”蝙蝠俠扛著一臉生無可戀的哈莉走了出來。

海水將她夸張的妝容淡開，在這一刻，她仿佛再次變回了曾經的那個哈琳·奎澤爾醫生。

很快，戈登叫來了救護車，將哈莉送往了阿卡姆精神病院，蝙蝠俠也在那之前離開了。

“你知不知道，愛因斯坦說過，‘瘋狂就是一遍又一遍重復做完全同樣的事情，但是卻渴望得到不同的結果。’”戈登忽然說道。

“呃……我只知道他說過天才是99%的汗水加上1%的靈感。”羅蘭說道，這句話對他來說實在是太熟了，當年寫作文的時候不知道用過多少遍。

至于戈登說的那句話，羅蘭倒是沒聽說過。

“我的意思是，哈莉會不會再次被小丑瘋狂的人格魅力所吸引。”

“這誰知道呢？”羅蘭不太在意地說道，“到時候要是真出這種事了，咱們再接著應對唄。”

羅蘭倒是不太在乎這個，他考慮的是這種情況下，要是第二次把哈莉勸回正道能不能繼續刷救贖值。

要是可以的話，那就得讓哈莉·奎茵體驗一下什么叫七擒孟獲了。

想到這里，羅蘭開始期待起來。

“你這是什么表情？”戈登警長看著羅蘭一臉向往的表情，“口水都快流下來了，你該不會想對哈莉干什么吧？”

“瞎說，我是這種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