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大寶歪頭看著錢錦,干笑著問:“姐,叔叔阿姨他們,該不會誤會咱們吧?”
“會呀!”錢錦含笑著道,這大晚上的跑過來,能不誤會才怪。
驢大寶撓頭,想不明白的說:“他們誤會了,你還能笑的出來?”
錢錦翻他一眼,反問道:“那我怎么辦,跟他們解釋清楚?”
驢大寶訕笑說:“不應(yīng)該給他們解釋清楚?“
錢錦哼了聲:“應(yīng)該的事情多了,你解釋,他們就能信嗎?”
驢大寶被她給逗樂了,不信,那就不解釋?讓他們誤會著?貌似這樣也不好吧?
重新回到小區(qū)樓下,錢錦下車,朝樓上走去。
驢大寶跟在她身后,看著她背影曲線,干笑了兩聲,要說自己對人家沒想法吧,沒想法還老往人家跟前湊合啥,還不就是想吃,還不想負(fù)責(zé)任嗎。
錢錦家里比驢大寶上次來,干凈許多,沒有到處亂扔的衣服襪子什么的,味道也香香的。
“洗個澡睡覺!”
從臥室里,錢錦給驢大寶拿了件睡衣出來。
驢大寶干笑著說:“姐,你讓我穿女士睡衣?”
錢錦愣了下,噗嗤一笑,嬌嗲白他眼:“誰告訴你說是女士女衣的?”
這是她去內(nèi)衣店的時候,瞧見的,特意給他買回來準(zhǔn)備著的。
她潛意識里好像就知道,驢大寶還會來,并且會在家里過夜。
“粉色的?”
驢大寶看著睡衣的顏色,還以為是女士的呢,打開一看,發(fā)現(xiàn)還真是男士的睡衣。
“浴霸會用吧?”
錢錦拿著牙刷,靠在門口看著衛(wèi)生間里面的驢大寶,一邊刷牙,一邊笑吟吟問道。
驢大寶眼神閃爍,笑著道:“會用,弟弟我好歹也住過賓館的。”
錢錦皺眉,有些不高興的問:“你跟誰住過賓館呀?”
“鎮(zhèn)上一個娘們!”驢大寶笑著說完,走過去,把她關(guān)在了門外。
錢錦愣了下子,才反應(yīng)過來,這臭小子是故意氣自己的。
紅著臉低聲罵了句:“我看你是找打!”
轉(zhuǎn)頭朝廚房走去,廚房里還有水龍頭,她不用非要進衛(wèi)生間去漱口。
驢大寶沖了個澡,換上粉色睡衣,標(biāo)簽還帶著沒摘呢,是新買的。
本來錢錦買回來,想給他洗洗的,這不是還沒容得自己洗,這小子就來了嗎,湊合先穿一下吧。
錢錦看著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的驢大寶,臉上有些發(fā)燙,含笑著說:“還挺合身的。”
她已經(jīng)換好了睡衣,并且沒有想要洗澡的意思。
驢大寶看了下墻壁上掛著的石英鐘,已經(jīng)晚上十點半多了,換成在家里,這時候早就關(guān)燈睡覺了。
“姐,時候不早了,我先回房間睡覺了啊!”驢大寶笑著說完,朝次臥走去,里面床單是錢錦趁他洗澡的時候,新給他換的,被子也是剛從柜子里拿出來的。
錢錦先回臥室里去轉(zhuǎn)了圈,然后又走了出來,來到次臥門口,心不爭氣的跳速加快起來,她還想自己強行安慰安慰自己,可這時候,次臥室的門突然打開,然后她就被拉扯了進去。
媽呀!
突突突突突,心都要從嗓子眼里蹦跶出來了。
“你,你,你干嘛?”
錢錦眼巴巴看著他,緊張的問道。
驢大寶似笑非笑的說:“這話不應(yīng)該我問你嗎?大半夜的不睡覺,你想做什么?”
“誰說我不睡覺啦!”
錢錦也沒掙扎,因為躺在床上,驢大寶并沒有什么越軌的舉動。
驢大寶笑道:“那你怎么會在我房間門口?”
錢錦恢復(fù)了些鎮(zhèn)定,看著這臭小子滿臉壞笑調(diào)侃自己的表情,又羞又氣:“在我自己家里,你管我在什么地方呢!”
然后又瞪了他一眼,假裝生氣的問:“你,你抱著我想干什么?”
驢大寶壞笑著,把嘴貼到她耳邊,小聲說著什么,他越說,錢錦臉越紅,神色越不自然。
等他說完,錢錦也支起身來,舉著拳頭嘴里嘟囔道:“臭小子,看我打不死你!”
“嘿嘿!”
驢大寶咧嘴壞笑著躲閃,至于說了什么,只有兩人知道,從錢錦又羞又怒的表情上,不難想到,剛才這小子絕對沒說什么正經(jīng)話。
兩人在床上打鬧了會,錢錦也有些疲乏,依靠著倒了下去,枕著驢大寶的肚子,紅臉輕聲說道:“你小子 ,果然不是什么好東西。”
驢大寶笑著說:“那你還要帶我回來,這不算是引狼入室嗎?”
錢錦紅著臉,假裝冷哼道:“誰也沒想到,你會這么厚顏無恥呀!”
驢大寶兩手枕在頭后面,笑著說:“現(xiàn)在知道還不晚,乖乖回自己房間里去睡覺,我還能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
錢錦紅著臉說:“不然呢?你還想上天嘛?”
“嘿嘿!”
驢大寶壞笑著說:“上天,誰不想。”
“打不死你!”
錢錦紅著臉,白他一眼,從床上坐起來,整理了下有些凌亂的頭發(fā)和衣服。
驢大寶并沒有攔著,他只是在那里躺著,也沒動彈,他‘壞’,也始終是壞在嘴上,沒壞在手上。
一直是用嘴在說,卻沒有厚顏無恥的去伸手,他能感覺到錢錦對他有意思,不然跟她說出那樣的話,還能讓自己再在家里待著?
不愿意,早就把他給罵出去了。
“你笑什么?”錢錦回過頭來,狠狠剜了他一眼,哼著下床,朝外面走去。
驢大寶以為她回自己臥室去睡覺了,心里有些失望,也有些好笑,跟她說那樣的話,自己這算不算是酒壯慫人膽?要知道,兩人之間可從來沒說過什么喜歡不喜歡,好不好的話題。
他那些話,就算擱在剛處對象的小情侶身上,都算是極為露骨的了。
錢錦也沒急眼,只是紅著臉,給他揍了一頓,‘揍’也只是象征性的,捶了幾拳,不痛不癢的,也沒轟他滾蛋,那意思還不是已經(jīng)很明顯了嗎。
驢大寶打了個哈欠,剛準(zhǔn)備起來,把燈關(guān)了睡覺,哪成想錢錦紅著臉,拿著個水杯,又重新推開門走了進來,并且從里面吧嗒把關(guān)了上。
錢錦瞪了他一眼,嬌羞說道:“看什么看!”
把水杯放到床頭柜上面,打開床頭的小夜燈,然后把房間里的大燈給關(guā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