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個啊!”唐秀芝豁達的道:“我還以為什么事兒呢!慧貞你去陪著小焰,悅悅這兒有我呢!曦曦婆家給她請了專業的月嫂和產后修復師,我這個做外婆的,除了偶爾去看看外孫,也沒什么事需要操心,悅悅這邊,交給我就是。”
說完想了一下:“這邊房子有點小,博文和倩語沒地兒住,實在不行,我就跟悅悅搬去映月江山府那邊。”
莫慧貞的滿面愁容散去:“那可就謝謝親家母了。”
然后問秦悅:“悅兒,我能去陪焰焰做治療嗎?你在家,能照顧好自己和寶寶嗎?”
“阿媽放心,我能行的。”
岳錦枝問:“莫姨你什么時候去京都啊?我有幾天假,也想回家看看,我們一起啊!”
“要是可以,我想明天就去。”
岳錦枝拿出手機:“那我訂明天的票,莫姨你把身份證號發我一下。”
說完又問:“爺爺,你要不要也回去玩兒幾天啊?”
岳衛國想了一下:“多訂一張吧,我也回去待幾天。”
趁著岳錦枝訂機票的空隙,秦曦問秦悅:“你昨天在京都的醫院做了產檢了,一切都還好吧?”
“好,肯定好啊!懷孕前的半年,我把身體調理得很好,現在我和寶寶的各項指標都是最正常的數值呢!”
“那就好!”秦曦放心了,笑著說:“繼續保持。”
秦悅挑挑眉:“姐姐不好奇我兩個寶寶的性別嗎?”
此話一出,沒有人不好奇,張竣霄道:“我猜是龍鳳胎。”
秦曦點了點頭:“只要有一個兒子就行。”
畢竟,黎家那么大的家業需要繼承,悅悅能生個男孩兒最好,打消某些人不切實際的白日夢才好。
秦悅笑了:“姐夫猜錯了,不止一個,我這是兩個兒子。”
“真的呀?”唐秀芝眼睛都亮了。
黎明集團家大業大,她能理解黎家老爺子的心情,肯定是盼著家里多幾個男孩兒。
秦悅點頭:“嗯,做檢查的醫生說了,兩個建設銀行……”
大家都很高興,可以想象,黎家老爺子要是知道了,會樂成什么樣子哦!
齊曉斌還比較關心一件事:“悅悅,你在電話里說,小焰眼睛受傷,可能還另有隱情,是怎么回事。”
提起這個,秦悅臉上的笑意散去,表情變得嚴肅了幾分:“大伯,齊叔,從犯罪分子的口供來說,光大伯和黎熙瑞是沒有自導自演嫌疑的,但很多細節結合起來,我覺得這極有可能是黎熙瑞的一場陰謀,針對焰焰,也針對爺爺的黎明集團……”
她將自己知道的,猜測的情況分析給大家聽。
張竣霄聽完冷笑一聲:“裝得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想不到心肝兒是這么的黑。”
黎熙瑞經常都會厚著臉皮加入他們的聚會,努力融入大家,總是一副渴望親情,委曲求全,處處替他人著想的模樣,看上去可憐兮兮的,有時候,還真會被他蒙蔽,覺得他是個可憐的好人。
齊曉斌皺著眉頭:“可是所有的供詞都沒有提到他,法治社會講的是實證,我們的猜測,倩語的發現,都無法作為憑據,證明他跟這起綁架案有關。”
秦正義道:“風過樹有聲,船過水留痕,只要是做過的事,總能留下痕跡,不過是要花點時間,費點功夫而已。”
秦悅向他請教:“大伯,我應該從什么地方入手?怎么去查?”
秦正義看向齊曉斌:“那個叫李俊的人,還沒線索?”
“沒有,在黎光黎熙瑞被綁架的前一天晚上就跑路了,我們的人還在全部追捕。”
張竣霄道:“也不一定非得抓到那個李俊才有突破口啊!我認識一個開廣告公司的私家偵探,要不,先讓他私下調查一下黎熙瑞,我覺得爸說得很對,做過的事,總能留下痕跡,是狐貍,總會露出尾巴。”
何倩語不解:“開廣告公司的私家偵探?那究竟哪個是主業?那個是副業?”
“開廣告公司只是個幌子,掩蓋他私家偵探的身份,他路子野,人脈廣,并且只接信得過的朋友介紹的生意。”
秦正義問:“那小子的爹,叫孔令健是不是?”
“我不知道他父親叫什么,只知道他叫孔銘宸,爸,您認識他嗎?”
“認識孔令健,聽他提起過兒子叫銘子,做私家偵探的,聽說辦事挺利索的。”
“那應該就是。”張峻霄道:“要不,這事就交給他調查?”
秦正義點了點頭,對秦悅說:“悅悅,黎熙瑞的事,你就不要費心思了,交給我們來弄清楚真相,這起案子牽扯到一條人命,一旦確定跟他有牽連,大伯一定替黎焰討回公道。”
“可是,大家都這么忙……”
“秦悅!”秦曦打斷她:“還當不當我們是你的家人啊?自己現在什么情況,心里沒點兒數?好好護著肚子里的孩子,還有黎家的生意,你也得抓牢了,千萬不能讓某些小人鉆了空子。”
“是啊悅悅,人的能力和精力是有限的,我們是一家人,一人分一點時間和精力出來,什么大事兒都是能做成的。”唐秀芝道。
齊曉斌說:“對,這邊你們暗中調查著,我想辦法盡量早點將李俊找出來,還有被抓的那幾個家伙,再讓人多審幾遍,看能不能挖些有用的信息出來。”
岳家老爺子笑呵呵的說:“你們先分配工作,有需要我出力的事兒,隨時打電話。”
秦正義道:“您能給小焰找全國最好的眼科醫生,就已經是幫了咱們最大的忙了。”
“哈哈哈,都是一家人,相互幫助,本來就是應該的啊!”
秦耀對錦枝投去一個感激的目光,錦枝對他笑了笑: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
秦悅被大家感動了,有他們做自己的堅實的后盾,相信事情定會水落石出,焰焰的傷,不會白受,一定要討回公道,讓背后犯法的人,接受法律的制裁。
只不過,真的到了那一天,或許對于爺爺來說,是有些難以接受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