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丁瑤要和我約法三章,我不知道她到底想玩什么把戲,估計(jì)又會是整我的一類吧。
“你答不答應(yīng)。”丁瑤瞅了我一眼。
“額。”我無奈的撓了撓頭皮。
“雨哥哥。”小麗拉了拉我的袖口,水汪汪的眼睛深深地望著我,好像是在向我表態(tài)。
“哪幾個條件?”我嘆了口氣道,我已經(jīng)欠丁瑤夠多的了,答應(yīng)幾個條件不算什么。
“第一,不許你除了我和小麗之外再勾搭其他妹子。”丁瑤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這個我舉雙腳贊同。”小麗一聽頓時來了勁,連忙拍手表示同意。
“額。”我汗顏,難道她們以為我有多招別人喜歡嗎,除了她倆不許勾搭其他妹子,我特么沒怎么勾搭好不。
晚秋是我同桌,調(diào)戲歸調(diào)戲我可沒對她有啥想法,當(dāng)然第二章的那次不算,那是個意外(喀嚓,讀者記憶自動消除。)
還有就是劉婉婷和徐瑤兩個人了,她們倆我可是自始至終都屬于被動狀態(tài)啊,玩?zhèn)€游戲被罵,酒店的那會差點(diǎn)被輪了。
說到底我怎么可能再去勾搭其他妹子啊,本人這么正經(jīng),從來不勾三搭四,極品居家好男人,居然會這么不相信我,簡直不像話。
“這個你放心,我不會的,我答應(yīng)你。”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
“看!有個美女沒穿褲子!”獄魂戒大叫道。
“哪呢?哪呢?”
“第二個條件是什么,你說吧?”我把獄魂戒打了一頓之后繼續(xù)問道。
“第二個就是,以后不許你和我們姐妹倆任何一個人獨(dú)處。”丁瑤瞪了我一眼說道。
“不許我和你們獨(dú)處?啥意思啊。”我有些迷糊了。
“意思就是你要和她們倆一直待在一起,不能三個人分開,懂嗎。”獄魂戒又開口道。
“為什么?”我更加疑惑了。
“自己想。”丁瑤臉有些紅突突的說道。
“額。”我真心不明白她為什么要這么說,不能和她們倆任何一個人獨(dú)處,意思就是她倆每天都要粘在一塊了?
“傻逼了吧,本皇來告訴你。”獄魂戒吊兒郎當(dāng)?shù)恼f道。
“你知道?”我有些詫異的看著獄魂戒。
“那必須的,本皇在位多少歲月了,明察秋毫,哪里有什么事能逃出本皇的法眼。”獄魂戒牛逼哄哄的把自己都快吹上天了。
“那你說是什么?”我向他詢問。
“一斤血。”
“不問了。”
“次奧。”
“趕緊說。”
“吐福辣咦。”獄魂戒整了句梵文。
“啥逼玩意。”我皺著腦門罵道。
“一看你英語就是狗屎。”獄魂戒還拽起來了,跟我提起了英語,這狗日的果然是個潮流中人,連英語都懂,不過你他媽給我解釋一下吐福辣咦是什么意思啊。
“吐是什么意思。”獄魂戒道。
“二。”我撇了他一眼。
“福辣咦呢。”獄魂戒又說道。
“聽不懂。”
“fly,吐福辣咦。”獄魂戒大笑了一聲。
“草。”丁瑤頓時大罵一句,扭頭找板磚去了。
小麗好像也氣的不輕,嘟著小嘴喘著粗氣。
只有我一個人很茫然的柱在原地不動,還在思索著獄魂戒所說的意思。
鬧了一會之后,丁瑤也不再提及第三個條件了,有獄魂戒在,我估計(jì)無論她說什么,這個狗日的都會插上一句嘴。
丁瑤是留下了,沒有再說什么,小麗看起來好像沒有想象中的那么不高興,相反,她甚至對丁瑤的這個條件比較滿意,我是真的搞不懂她為啥腦洞這么大。
“唉,咋不鬧騰了呢,本皇還想繼續(xù)看好戲呢。”獄魂戒還在喋喋不休。
我們?nèi)齻€人很統(tǒng)一的沒有搭理他,小麗甚至連獄魂大人都不喊了,這就可以看出此人在她們眼中有多差勁了。
既然丁瑤回來了,那我也應(yīng)該過去向我媽攤牌了,畢竟我的身份在這里,應(yīng)該讓她知道。
“走吧,丁瑤,去樓下。”我伸出手要去拉她。
“我自己會走。”丁瑤哼的一聲躲開了我的手道。
“額。”我尷尬的摸摸鼻子。
這個小妮子我對不起她,也不敢在她面前有什么過多的言語,生怕她一旦想不開再跑開了,我就再也找不到她了,畢竟,人家會飛……
小麗倒是很黏我,即便她補(bǔ)全了七情六欲已經(jīng)有了自己獨(dú)立的思想。
我挽著小麗的手,慢慢悠悠的在丁瑤后面晃悠,這讓某個戒指在不停的吐槽,說什么腳踏兩只船,一心二用之類的話。
我對他直接無視,這個賤人不能搭理,他就像一個賴皮狗一樣,黏住你就不松口。
我住的病房里,我媽和旭升的媽媽坐在病床上,我媽一個勁的摸眼淚,還在絮絮叨叨說一些關(guān)于我的話,說啥我不聽話,不懂事,翅膀硬了。
我頭都大了,我媽一直都是這樣,只要我犯了什么事她就會找阿姨訴苦,然后和我爸商討,打幾分鐘還是打幾個小時,想到這里我就后怕。
“媽,你又哭啥。”我翻著白眼走進(jìn)病房里。
獄魂戒已經(jīng)化作戒指重新在我手上了,丁瑤和小麗在我左右手站著,丁瑤的臉上難得露出一絲緋紅,和小麗一樣,我就很納悶,難道每個女生見到家長的時候都是這樣嗎。
“你還回來干嘛,翅膀硬了可以飛了,就不認(rèn)這個媽了嗎。”我媽用手帕擦了一下眼淚對我說道。
“我沒翅膀啊,怎么飛。”我攤攤手無奈的說道。
剛才我和丁瑤還有小麗商量過了,打算不向我媽攤牌了,因?yàn)闊o論如何,我是他們的兒子,這是注定的,盡管我是什么其他的身份,但是身體里流著的是他們的血,一旦我告訴他們了,那我還要叫他們爸媽嗎。
“你別給我嬉皮笑臉。”我媽板著臉說道。
“媽,你說你何必呢。”我嘿嘿一笑跑到我媽面前。
“小雨,你受了傷怎么老是亂跑啊。”王阿姨過來關(guān)切的對我說道。
“我的傷已經(jīng)好了。”我沖著王阿姨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你那是刀傷,傷筋動骨還要一百天呢,這才幾天,你就亂跑,你說你媽能不擔(dān)心嗎。”王阿姨略帶責(zé)怪的語氣說道。
“我真的好了,連傷疤都沒有了。”我掀起自己的衣服讓王阿姨看個清楚。
“傷好不好醫(yī)生能不知道嗎,你說說你,都多大了,還讓人這么不省心。”我媽哭哭啼啼的對我指教。
“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叫醫(yī)生過來看看唄。”我無奈了,她連看都不看就開始訓(xùn)斥我了。
丁瑤和小麗默默的沒有說話,她們估計(jì)也跟無奈吧,頭一次遇到倆大活人站在這里,當(dāng)母親的卻在不住的職責(zé)自己兒子。
“去吧醫(yī)生叫過來吧。”我扭頭對丁瑤說道。
“干嘛?”丁瑤問道。
“申請出院。”我看著她聳聳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