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頭師?”
劉正志微微一驚,這已經(jīng)是跨國問題了。
南洋降頭師,在大夏國殺人。
這種情況,他一個刑偵隊長,不知道如何處理。
“降頭術(shù),本來源于我們大夏?!?/p>
張道豐解釋道:“在古時,大夏道術(shù)傳到南洋等地,當?shù)厝诵男g(shù)不正,學得不全,開發(fā)出這種只會害人的降頭術(shù),雖是旁門左道,不值一提,但特別邪惡?!?/p>
“數(shù)十年前,南洋降頭師,連同倭人的陰陽師,一起挑戰(zhàn)我們大夏玄門?!?/p>
“被我們玄門高人殺得差不多,沉寂了數(shù)十年,沒想到他們還有膽子,再來大夏搗亂,應該是想再發(fā)起挑戰(zhàn)?!?/p>
“當年我的師父,也參加了這場玄門大戰(zhàn)?!?/p>
他看了看燒成灰燼的符咒,還有房地產(chǎn)大佬的尸體,道:“這是一種,名為針降的降頭術(shù),這道符一早就被放在死者身邊。針降的作用是心臟,解剖可以發(fā)現(xiàn),死者的心臟,早已千瘡百孔?!?/p>
放在以前,有人和自己說起降頭,劉正志一個字都不相信。
但這段時間里,經(jīng)歷過那么多事情。
他不得不信。
“降頭師是如何施術(shù),殺了死者?”
劉正志問道。
“知道死者生辰八字,輔之以頭發(fā)指甲,再把符咒放在死者身上,就能施術(shù)。”
張道豐簡單地推演了一會,道:“施術(shù)者不在附近,但施術(shù)的手段,一定在不遠處?!?/p>
“劉隊,你隨我來。”
說著,他到了外面。
走出別墅區(qū),外面是公路。
這里的車流量不少
張道豐目光在公路上掃視而過,再拿出一個羅盤定好方位,道:“從這里,往北走八十八步?!?/p>
他一邊推算,一邊走了八十八步。
走完了便停下。
只見路面有一處維修過的痕跡,表面的混凝土已經(jīng)被挖開,但沒有修復,只是簡單地用碎石鋪回。
“在這下面,一定有東西?!?/p>
張道豐說道。
劉正志道:“挖開。”
馬上有人找來工具,用力挖了一會。
“劉隊,有一個扎滿了針的檸檬?!?/p>
一個警員挖出了東西,直呼神奇。
張道豐又道:“檸檬里面,必定藏著死者的頭發(fā)指甲,還有血。這個檸檬,差不多就是死者的心臟,將其埋在這里,只要有車經(jīng)過,輪胎壓一次檸檬,就等于用針扎一下死者的心臟,這里車流量那么大,死者的心臟真的千瘡百孔?!?/p>
有警員問:“降頭師這樣做,為的是什么?”
張道豐解釋道:“殺人于無形,兇手和死者有紛爭想殺人,又怕被查,只好用這種手段,具體是什么紛爭,需要劉隊你們?nèi)ゲ?,檸檬給我?!?/p>
他接過檸檬,拿出一道黃符,貼在上面:“急急如律令!”
黃符瞬間變成紅色,仿佛被血水染紅。
檸檬上冒出一層黑煙,詭異無比。
“我破了此術(shù),你們可以帶回去做證物,不會有問題了?!?/p>
張道豐又道:“降頭師又來挑戰(zhàn),這是找死!雖然我的傷還沒好,但對付區(qū)區(qū)降頭師,問題不大,此人交給我們。”
劉正志點頭道:“辛苦大師,但那僵尸……”
張道豐說道:“僵尸不會隨便吸血,危害還沒有降頭師大,等我們滅了降頭師,再收拾僵尸,你們是不是已經(jīng)上報給上級了?”
劉正志道:“我也只能上報?!?/p>
這種事情,他們真的難以處理。
張道豐道:“上面應該會派出特殊部門的人來接手,你們很快可以放下僵尸的事情?!?/p>
劉正志不太懂地問:“真有這種,調(diào)查靈異事件的部門?”
張道豐道:“一直都有,名為靈異管理局,只是知道的人不多,里面還有不少佛道的高人,貧道有兩個師侄,一個師兄,在其中任職?!?/p>
也就是說,上面的人,是一直知道有這種靈異事件的存在。
只是他們的等級低,沒有權(quán)限接觸。
“等到他們來了,我們再聯(lián)手對付僵尸?!?/p>
張道豐信心滿滿,下一次不會再給僵尸,有逃跑的機會了。
聞言,劉正志壓力一松。
他們只是普通人,這份責任真的扛不起,有專業(yè)人士來處理,那是最好的,希望僵尸不要折騰出太大的問題。
只是搶點奶粉好了。
劉正志這樣想的時候,又接到一個電話,驚呼道:“不好,大師,又有幾個地廠商莫名自燃,請你隨我去看看?!?/p>
——
一個陰氣彌漫的廢棄古廟內(nèi)。
那位南洋降頭師來了大夏后,一直留在這里,主要是這地方陰氣充足,適合他施展邪術(shù)。
古廟內(nèi),擺設了一個祭壇。
祭壇上供奉的,是一個邪神。
邪神下方,放了幾個稻草人,其中一個稻草人突然炸開。
“大夏玄門的高人終于現(xiàn)身了。”
降頭師微微睜開雙眼,自言自語道:“當年玄門大戰(zhàn),你們大夏法師,殺我?guī)煾?、兩個師兄,如今我修煉有成,終于可以為他們報仇?!?/p>
說著,他把其他稻草人,丟到旁邊的火盆內(nèi)。
“啊……”
稻草人身上,發(fā)出凄厲的慘叫。
仿佛真的有人,被活活燒死,那種恐怖的叫聲,很快又被火盆吞噬。
“你告訴張總,競爭對手都死了,沒有人可以查到他的頭上。”
“那個孤兒院里,我布下的邪陣,有人破了。”
“你拿這個稻草人,掛在樹上?!?/p>
“時間一到,整個孤兒院的人都會死,孤兒院那塊地,就是無主之地,競爭對手都死了,他可以拿下這塊地?!?/p>
降頭師拿出一個稻草人,往身后遞去。
他的身后,還有一個男人。
正是他的弟子。
接過稻草人,弟子走出古廟,很快消失在外面。
“能破我的降頭術(shù),破我的邪陣,大夏玄門的法師,應該很快能找到此處?!?/p>
降頭師陰冷道:“來了,就是死,我正是要故意引你們到來,看看大夏玄門現(xiàn)在有多厲害。”
他迷之自信,認為一人可以單挑整個大夏玄門,故意干點大事,高調(diào)一些,引幾個法師上門,為當年的血仇,討點利息。
——
夜幕降臨。
顧言這才停下練習武技。
先給小笙喂飽奶粉,哄小笙睡覺,等到夜深了,他再到孤兒院,一定要把孤兒院的問題找出來。
顧笙吃飽奶粉后,慢慢閉上雙眼,看似睡著了,實際上通過神識,聯(lián)系上留在孤兒院的燕子,監(jiān)視整個孤兒院的動靜。
一直到了晚上,十點多的時候。
孤兒院逐漸關(guān)燈,孩子們要休息了,顧媽媽不會帶他們熬夜。
一道身影,出現(xiàn)在孤兒院的圍墻外面,盯著那棵,原本藏有稻草人的樹。
“來了?!?/p>
顧笙見狀,心里暗想,但燕子沒有制造動靜,只是盯著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