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到了靠近的甜頭,又被陸子期那悶不吭聲的“糖衣炮彈”砸得暈乎乎,蘇妙妙體內沉寂的“作精”之魂徹底覺醒!2.0戰斗模式——精準狙擊,強化戰果!她敏銳地嗅到,那座冰山對她這顆“小太陽”(自封的),有了一絲微弱的感應!求生欲加那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小心思,讓她火力全開!
秋收的活能累死人。割稻打谷,鐵打的漢子也夠嗆。蘇妙妙托陸子期的福,調到了捆稻穗組,稍微輕松點,但一天下來,腰照樣不是自己的。
累?在她眼里,這就是絕佳武器!
毒辣午后,稻田像蒸籠。蘇妙妙捆完一捆稻子,直起身時故意晃了晃,仿佛下一秒就要栽倒。她沒找陰涼,偏偏挑了陸子期能看見的田埂邊,慢悠悠坐了下來。
她飛快從空間摸出珍藏的冰涼濕巾(省著用呢!),在眼角臉頰擦了擦,又偷偷噴了點快見底的保濕噴霧——不為美,就為了讓“汗珠”更剔透誘人!
準備就緒,開演!
她微微后仰靠住田埂,露出雪白纖細的脖頸,幾縷被汗水浸透的黑發黏在泛紅的臉頰上,其中一縷,還壞心眼地貼在她微張、像花瓣一樣的唇邊。陽光一照,小臉蒼白得晃眼,額角鼻尖滲出細密汗珠,順著臉頰滑落脖頸,留下曖昧的水痕。
她蹙著精心描畫過的秀眉(眉筆快用完了,畫得賊自然),胸口隨著急促喘息起伏,仿佛耗盡了最后一絲力氣,下一秒就能暈過去。那雙水汪汪的桃花眼半睜半閉,蒙著霧氣,目光“茫然”地在田埂上游移,卻“恰好”避開了陸子期的方向,無聲地吶喊:看我!累癱了!快不行了!需要投喂!需要關懷!
果然!沒過多久,一道熟悉的、帶著審視的目光,沉甸甸地落在了她身上!蘇妙妙心跳加速,面上卻更虛弱,甚至輕輕咳了兩聲,眉頭鎖得更緊。
那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的時間,比平時長!然后,腳步聲響起,由遠及近——又從她身邊快速走過。
蘇妙妙掀開一絲眼皮偷瞄。陸子期扛著半捆稻子,腳步快得像逃,但耳根那層薄紅,可沒逃過她的眼睛!
嘴角勾起隱秘的弧度。第一步,疲憊美狙擊,命中!
收工回知青點,晚飯是難以下咽的野菜糊糊,粗糧渣剌嗓子,土腥味沖鼻。
蘇妙妙端著碗,找了個角落。沒立刻吃,先蹙起畫得精致的眉,嫣紅小嘴微微撅起,清澈眼底瞬間閃過對這豬食的本能嫌棄:這玩意兒能吃?
這表情快得像錯覺!
下一秒,她迅速垂下濃密長睫,遮住所有情緒。拿起勺子,舀一小口糊糊,皺著眉,小口小口、認認真真往嘴里送。粗糧渣剌得生疼,她強忍著,抿緊唇,一下下艱難咀嚼、吞咽。
那樣子,像在咽毒藥,卻又透著一股“老娘認命但絕不認輸”的倔強!不抱怨,不撒嬌,默默承受,努力適應。
不遠處,陸子期端著碗,看似吃飯,眼角余光卻鎖定了角落。她那一閃而逝的嬌氣嫌棄,他看見了;她之后的隱忍倔強,他也看見了。
那點小嫌棄讓他覺得有點好笑——大小姐還是大小姐。可后面那笨拙又認真的倔勁兒,卻像根小針,精準戳中了他心底某塊軟肉。比哭天搶地抱怨一百遍,沖擊力強百倍!
他默默低頭,把自己碗里那幾塊難得的紅薯,悄悄撥到了碗邊。
蘇妙妙的終極殺器——是那雙會“說話”的桃花眼!
她發現,陸子期干活時,那雄性荷爾蒙簡直爆棚!劈柴時,斧頭帶著風聲落下,木柴應聲而裂,單薄衣料下賁張的肌肉線條充滿力量感;扛糧袋時,古銅色手臂上青筋虬結,沉重的袋子壓在他肩上,步伐卻穩如磐石,仿佛扛的不是千斤重擔,而是輕飄飄的棉花。
每當這時,蘇妙妙總會“恰好”抬起頭。
眼神專注,熾熱滾燙!像盛滿了清泉的眸子,一瞬不瞬地黏在他身上!沒有算計,沒有討好,只有**裸的感激,和一絲絲若有似無、卻絕對無法忽視的崇拜!
在她眼里,這個沉默冷硬的男人,就是這灰暗世界里唯一的光和熱源,是她能仰望的力量!
看他劈柴,眼神追著斧頭起落,嘴角含笑;看他扛糧袋,目光鎖死那挺拔背影,眼底亮晶晶,仿佛他扛的是救世主的神器!
這無聲的、帶著崇拜的注視,比任何情話都致命!
陸子期能清晰感覺到那道目光!像張滾燙的無形網,溫柔又執拗地纏住他!他會下意識挺直腰背,動作更狠更凌厲,仿佛想劈開這擾人的溫度。有時力道失控,木柴飛濺,他皺眉看過去,卻見她嚇得捂住小嘴,眼神卻依舊黏在他身上,耳根瞬間紅透!
他還是冷著臉,一言不發。但只有他自己知道,那無聲的目光,早在他心湖里掀起了驚濤駭浪!
蘇妙妙像只狡黠的妖精,躲在暗處,用最軟的絲線——指尖的“意外”,對他氣息的“依賴”,軟糯的“無知”,脆弱的“疲憊”,嬌氣與倔強的“反差”,還有這要命的崇拜眼神——一點一點,纏繞上那座沉默的冰山!
每一次“不經意”,每一次精準投放,都像在冰面上鑿下一道細微的裂痕。咔噠,咔噠……雖然細微,卻清晰可聞!
她感覺到了!陸子期看她的眼神,冷意還在,但那最初的厭惡和審視,淡了!他依舊沉默,可回應她“小動作”的實際行動,越來越多了!
看著陸子期扛著鋤頭、在夕陽下拉出長長背影的樣子,蘇妙妙嘴角揚起一抹狡黠又滿足的弧度。
呵,冰山再硬,也能鑿穿!而她,正一步步,用自己的方式,等著那縫隙里透出的光,越來越暖,越來越亮!
這場“作精”求生戰,她贏定了!
冰山融化的聲音,真他媽好聽!陸子期,老娘吃定你了!